“呃啊~~”
林風喉嚨裏發出野獸般低沉的吼聲,緊緊的抱着懷中人兒。
“要我,要了我吧~~”
“老子忍不住了,啊啊啊!!!”
林風呼的一下站起身來,木婉清像挂在他身上的八爪魚,赤.裸相見。
“唔~~”
木婉清嘴裏發出歡愉的呻.吟聲,火辣的扭動着誘人的腰肢,更加熱情和笨拙的回應着。
這種刺激,可以讓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化身爲狼。尤其是在林風中了陰陽和合散的情況下。
“死就死吧。”
林風腦海中最後閃過一個念頭,那一秒,某根幫幫滑動着遊向叢林深處的一潭泥濘地帶。
铛!
突兀的,一聲巨響,打斷了林風。
那是重器擊在牢房鐵門上的大響。
“在下大理段氏國君,段正明。爲救小侄段譽性命而來,敢問兩位前輩尊姓大名。”
腹語:“惡貫滿盈,段延慶!”
段正明:“你,你姓段?”
腹語:“不錯。”
出招。
段正明倉促不防,被指力斬去一縷鬓角。
“一陽指指力,你究竟是誰?”
腹語:“你的堂兄,上德帝之子,延慶太子!”
段正明,神情微微震撼,怒斥一聲:“放肆!”
另外一道冷冰冰的聲音,橫在了兩人中間:“四大惡人,已敗其三。惡貫滿盈,念你是個殘廢,我讓你單手。”
腹語:“閣下是誰?”
段正明:“尊駕是?”
牢房裏,林風雙目精光爆閃,也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了懷裏的木婉清。
“師父,快救我。”
林風大聲喊道,聲音沙啞,壓抑。
牢房之外的三人俱是一驚。
段正明:“譽兒,是你嗎?”
腹語:“這聲音定然不是段譽。”
獨孤:“臭小子,你中毒了?”
林風雙眼布滿猩紅血絲,體内真氣暴亂,幾乎爆體。
“師父,快救我,我快,我快不行了……”
铛!
重劍落地的大響,一股餘震通過大地傳送,整間牢房在震動中灰塵飒飒。
重劍無鋒,大巧不工。
《神雕俠侶》有記,獨孤求敗之重劍,重達八八六十四斤。
然,
因林風篡改了曆史的緣故,此時獨孤求敗手中重劍,重二百餘斤。
“惡貫滿盈,給你三息時間,三息之内放人,我可饒你一條性命。三息之後,當誅之!”牢房外,響起鐵疙瘩獨孤的聲音。
腹語:“閣下武功雖高,可手中兵刃似乎是剛剛鍛造而成。未經磨合,就言殺我,未免欺人太甚了吧?”
段正明:“尊駕,你我同要救人,不如聯手?”
獨孤:“不必!”
牢房外,一陣驚天動地的打鬥聲。
林風嘴角已經流出血來,接着是眼耳口鼻,七孔流血。
在牢房裏上蹿下跳,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熱。
像是孫悟空投進了八卦爐裏面。
陰陽和合散的藥力,豈同小可,照這種情況下去,不出半個時辰,定然爆體身亡,神仙無救。
“獨孤鐵疙瘩,你快點來救我啊!”
“我操,怎麽還在打?你大爺的,你是豬啊,你不會和段正明聯手?那貨的武功不下于段延慶。實在不行你想辦法把段譽的老子段正淳他們喊過來,這些人爲了救段譽,就在萬劫谷裏邊!”
林風跳着腳,聲帶都喊撕了。
外界。
還在和段延慶戰鬥的獨孤一個趔趄,氣的真氣一滞,堪堪沒受了内傷。
段正明神情稍怔,心道:“此子怎知我與段延慶武功相仿?又怎知我弟,段正淳也進了萬劫谷?”
嗷嗚~~
牢房裏
林風突然一聲怪叫,嘴裏噴出一大口血來。
雙目赤紅,氣喘籲籲。
不行了,身體要爆了。
突然間,腦海中靈光一閃。
林風記得《天龍八部》第四集,段正明他們并沒有把段譽給救出去。
但是後來段譽沒死,木婉清也沒死。
二人也沒有發生不堪入目的事。
那麽……他們是怎麽解毒的?
日了狗了。
記憶到這裏出現了斷層,林風咚咚咚憤怒的用拳頭敲打腦殼,死活就是想不起來解毒的關鍵點。
《天龍八部》這部劇,林風也隻是小時候看過。
那時候就圖個爽快,誰他媽會在意這些細節啊。
越想越亂,腦袋像一團漿糊。
陰陽和合散刺激下,臉部赤紅,如同滴血。身體裏有着噼裏啪啦燃放爆竹的聲響炸開,經脈已經開始出現爆裂,性命岌岌可危。
完了。
難道老子要死在這裏不成?
林風心裏悲呼一聲,人在窮兇極惡的環境下,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貪婪和強烈求生欲望的目光,不加掩飾的落在了那一具玲珑有緻的完美玉體上。
林風喘息粗重的向木婉清走了過去。
三步之後,驟停。
良心發現是一方面,看過《天龍八部》的都知道,木婉清心裏唯一鍾愛的人是“段譽”她的“段郎”。
林風雖然有點小奸小壞,但這種Yin**女禽獸的行徑,還做不出來。
其次,和木婉清那啥,的确能解和合散之毒。
但獨孤鐵疙瘩一定不會放過林風的。
這一點,林風無比的堅信。
鐵疙瘩的思想觀念尤爲保守,特别是對男女大防方面。林風還曾惡意的猜測過,獨孤鐵疙瘩一定是年輕的時候受過什麽感情刺激。
反正無論從良心上,還是道德上,林風做不出那樣的事。
“罷了,大不了一死也就是了。”
想到死,林風才不像嘴上說的那麽坦然。
他怕死。
因爲死了,一了百了,什麽都沒了。
再見了,我心愛的落落。
對不起岚姐,以後你就沒有弟弟可以欺負了。好好生活,努力工作吧,用我的私房錢找個好人嫁了。
媽的,不行。
這年頭渣男那麽多,把岚姐交到他們手上,我可不放心。
草,都他媽要死了,還在胡思亂想?
還有小亞,小丫頭片子會不會爲我的死流下眼淚呢?
總覺得不靠譜。
這丫頭不會覺得沒人欺負她了,站在她那張被煙蒂燒的全是窟窿的大床上,仰天長笑吧?
算了,愛咋咋地吧。
都要死了,希望俺的死相帥氣一點,潇灑一點。
話說,這也不大現實。
爆體身亡,會不會爆成一灘肉醬?血淋淋的,尼瑪,死都不得好死。
等會……
胡思亂想的林風,突然眨巴眨巴眼睛。
血?
對了,血!
哈哈……我想到了,我他媽不用死了!
在原地上竄小跳,跟個傻×似的。
呼的一下,林風風一樣沖到了段譽身前。
段譽還在昏迷着,林風的目光看着他額頭上流出的血,就像黑夜裏的探照燈,閃爍着綠幽幽的光。貪婪、滲人。
林風終于記起來了。
木婉清和段譽,最後解毒的東西就是段譽的血。
段譽曾誤食過“莽牯朱蛤”一隻癞蛤蟆,段譽本身就是個毒人,不畏百毒。
他的血,可以救命。
林風舔了舔幹澀的舌頭,拖着段譽拖到了已經神志不清的木婉清腳底下。
雙指并攏如劍,在段譽手腕上輕輕一劃。
噗。
有血噴湧出來。
林風連忙給木婉清灌了幾大口,自己又湊上去吸允了一會。
生吞.人血。
惡心是惡心了點,但總比丢了命要強不是。
外界。
戰鬥進行到尾聲。
獨孤勝,段延慶敗逃。
獨孤本來是可以将其擊殺,不過心中擔心着林風,這才手下留情。
舉起重劍,狠狠的在牢房鐵門上砍落。
“轟”的一聲響,鐵門倒塌。
一陣煙塵揚起又散開。
牢房裏。
林風正抓着段譽手腕,猛吸人血。
在他身旁,衣衫不整的木婉清昏迷着,絕世傾城,遺世獨立。
獨孤和段正明第一時間轉過了頭去,非禮勿聽,非禮勿視。
“豎子,你在做什麽?”
獨孤鐵疙瘩的一派肅殺,語氣驟然冷了下來。
喝.人血,Yin**。
這可是江湖上的大忌諱,無論任何理由均是十惡不赦之罪。
獨孤一生不收徒,隻與雕爲伴。
林風篡改了曆史,令獨孤破例。
此時,卻又眼見徒兒作出如此大逆不道的勾當,可想而知獨孤鐵疙瘩羞憤欲死的心情。
林風眨巴眨巴眼睛。
這哥們多精啊,一下就猜到了獨孤生氣的原因。
刺溜一下從地上爬了起來。
“别冤枉我,我可啥都沒幹。”
“放……胡言。”
獨孤憤怒的轉過身來,竟然氣的微微顫抖,連男女有别也不顧了,指着昏迷的木婉清,臉色鐵青道:“這女子你如何解釋?生食.人血又如何解釋?”
如此同時,段正明暗暗積蓄着指力。
要不是段譽還有氣息,此際已經對林風狠辣出手。
林風冤啊。
鼻涕一把眼淚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