絢爛的陽光普灑在綠瓦紅牆之上,人來人往的街道間,粼粼而來的車馬。
街道上多了許多的陌生面孔,行人皆挂着恬淡惬意的笑臉。
旁邊酒樓肆立,坐滿了帶着酒客們暢飲流連的歡笑。
明淵太子選妃是一件十分重視的事情,不僅僅會影響到明淵的國運,更是列國都争先恐後想要擠進來的地方。
雖然現在的太子比明淵帝還要年長,但是太子是先帝封的,明淵帝不僅不能罷黜,還得好吃好喝供着。畢竟皇位是撿來的,除非太子死了,否則明淵帝也隻能終日提心吊膽的深怕自己什麽時候被踢下來。
當然這件事知道的人雖然多,但是拿來說的卻很少,也隻是一個心知肚明。
酒樓上。
一襲紅衣,她獨倚長椅,好看的雙眸定定看着手中的書卷,在柔和的暖陽映照之下,容色晶瑩如玉,如新月生暈。
黛瑤趴在窗邊,無聊的看着熱鬧非凡的窗外。
“你說,這明淵到底哪裏好了,世人給這麽高的地位,就連明淵出去的平民,都仿佛比别人高一等一樣。”
“就憑明淵是列國之首。”
“那又怎麽樣,我也沒覺得明淵有什麽區别。”
“一個小孩子能坐在那個位置上,你覺得其他列國有嗎。”
明淵之所以能穩坐第一強國的位置,跟體弱多病的太子,權傾朝野的明相和隻手遮天的左長鴻都很關鍵,雖然這三人都有足夠推翻小皇帝的勢力,可他們并沒有這麽做。
很大的原因就是他們并沒有興趣,可是其他列國呢,對那個皇位争得頭破血流,手刃親兄,自傷殘殺,什麽樣的事情都做得出來,站在那個位置上,注定孤獨終老又無真心實意。
就看明淵的小皇帝是怎麽想的了,又有誰甘願成爲傀儡呢。
隻是隻要他敢動,等着他的一定是
“你說的也很有道理。”黛瑤撐着腦袋看着窗外,突然看到了長長的隊伍正在過街。
“一歆,你快看,那是不是之前那個普信男宮瑞兆?”
沈一歆隻覺得意料之中,她悠悠說道:“這麽肥的一塊肉,哪個國都想揣在懷中,君都的人派來人,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話是這麽說。”黛瑤看着在酒樓錢停下的車隊,又看着從馬車緩緩走出來的少女。有些驚訝,“你猜君都來的人是誰。”
“嗯?”沈一歆微仰的臉精美剔透,平靜溫和的黑眸溢出無波無瀾的淡然,卻如深海般難測。
“看你這模樣,莫不是來的人是我認識的。”
“聰明。”
“難道是沈枝柔?”
黛瑤搖頭,“不是,她那種身份怎麽可能有這個資格。”
沈一歆想想也是,沈枝柔一個小小的庶女,怎麽可能有這種機會,或許是大婚枝之日沈枝柔突然對時牧寒表露情誼一事讓她頗有印象。
“說起來,她跟你還挺要好的,雖然在我看起來是她單方面的事,不過以你沈家嫡女那會的狀态,她願意跟你玩,想來也是單純覺得你這個人還可以。”
沈一歆恍然大悟,除了步飛仙,還能有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