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鼠輩?”捕神躲過羽箭之後,大喝道。
寂靜的夜空中沒有任何回應,捕神眼睛一眯,朝西南方向,凝視了一會兒,一個大鵬展翅恨天低,飛上了醉月樓對面的屋頂,踩着片瓦,快速的奔了過去,在地面上,數十名皂衣捕快,奔跑了起來。
一裏之外,披着黑色披風的段昆,微微一笑,如同燕子一樣在寂寥的巷子裏穿梭,速度奇快,讓後面的捕神,越追越吃力。
“嘎嘎嘎……”
段昆怪笑一聲,踩着幹涸的水溝,沖進了西城的貧民區,在亂糟糟的貧民區裏,段昆的速度減慢了,很快,捕神就追了上來。
“原來是安公子?安公子爲何箭射本官?”捕神冷着臉問道。
“當然是殺你了,難道是請你足療啊!”段昆嗤笑一聲,揮了揮手。
一道火光閃過,捕神當即暴退,不過還是被燒到了,隻見捕神本來挺漂亮的胡子,被燒得卷了起來,煞是難看。
“你找死!”捕拔出寶劍撲了上去。
段昆也是用劍高手,對付捕神這個用劍高手,段昆當然是有備而來,隻見段昆從披風上摘下一把短劍,和捕神大戰了起來。
兩個用劍高手,站在一起,端的是棋逢對手,将遇良才,打的是難分難解,隻是一不小心,把貧民區的一個茅草屋給弄倒了,裏面的人吓得跑了出來。
“賠你們的”段昆随手丢了一塊金錠。
本來還驚怒交加的人,看到金錠,感恩的話不斷。
“跟我打還分心”捕神大怒。
趁着段昆扔黃金的空子,刺了過來,段昆當即一個鹞子翻身,躲了過去。
就在這時,一隊捕快追了上來,把段昆包圍在當場。
“安公子,你還是束手就擒,跟本官回去吧。”捕神握着寶劍,平靜的說道。
“不不不”段昆伸出手指頭,搖了搖。
包圍段昆的捕快,當即掉轉方向,把刀對準了捕神。
“你們!”捕神臉色很難看,他沒想到今天剛剛加入六扇門的女捕快全都是安家的内應。
“全都是内應又怎樣!憑你們也想留下我!”捕神大喝一聲,橫掃了過去。
段昆當然不會讓六女面對捕神的長劍,萬一割傷了嬌嫩的肌膚,怎麽辦,這六女可都是他的侍妾,侍妾嘛,白璧無瑕,才是最好的。
“捕神,看槍!”段昆的手裏忽然多了一把外形和aug突擊步槍類似的脈沖步槍。
砰!
捕神手中由域外金屬打造的寶劍被打穿,左肩也多了一個血洞。
“這是天罡五雷?”
隻聽說過天罡五雷威名的捕神,誤以爲這是被兵部收回去的天罡五雷。
“什麽天罡五雷,土鼈”段昆繼續開槍。
捕神再次躲閃,可是這個地方實在是太空蕩了,唯一的茅草屋,早就被兩人打倒了,躲無可躲,避無可避的捕神再次了中了槍,這一次是大腿。
大腿多了一個血洞的捕神,行動遲緩了起來。
砰!
又是一槍,這一次右手。
砰!這一次是左腿。
至此,捕神徹底喪失了再戰之力。
“裝袋子裏,帶走!”段昆揮了揮手。
姬瑤花上前,封住了捕神的穴位,并用布袋套住了捕神。
“走”
一行人隻花了半炷香的功夫,就到了五裏外的豪華大馬車。進了馬車,段昆吐了一口濁氣之後,命令馬夫回府。
走了一半的時候,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靠近,馬車的簾幕被掀開,擒了無情的追命上了馬車。
入座之後,仍然清醒的無情看到了段昆。
“是你?”無情自然是認識段昆的前身安世耿的。
“沒錯,是我。”段昆下意識的摸了摸小胡子。
無情見狀下意識的向後一縮。
“你這是什麽意思,你以爲我要耍流氓啊?”段昆臉色不好看的說道。
無情哼了一聲,掃了一眼擠滿了馬車的美女捕快,疑惑道:“女捕快?六扇門的人,你們到底想幹什麽?我犯了什麽法?”
六女聞言齊齊的看着段昆,段昆清了一下嗓子說:“因爲你是朝廷欽犯,殺你父親盛鼎天,滅你滿門,是皇帝的旨意,你是落網之魚,你說我們要怎麽着你。”
“皇帝的旨意,這不可能?”無情冷笑起來。段昆的話,她一個字都不信。
“唉”段昆歎了口氣,“斷你雙腿的西門公子,現在改名叫張一萬,是萬隆賭坊的老闆,就在前面不遠的賭坊裏,你一問便知。”
“萬隆賭坊張一萬是西門公子?”追命也驚呼了一聲。
段昆點點頭。
“你肯放我走?”無情疑惑的問道。
“你問她,她是捕快。”段昆指着姬瑤花說道。
姬瑤花聞言,解開了無情的穴道。
重獲自由的無情拄着拐杖下了馬車,帶着滿心的疑惑,向前面不遠處的萬隆賭坊走去。
“追命,你幫幫她。”段昆臉上滿是笑意,仿佛看到了無情和追命在自己的麾下,和鐵手、冷血、諸葛正我等人亂戰。
“好“追命下了馬車。
“我們走,段昆招呼了馬夫一聲,馬車繼續往安府而去。
不多時,馬車到了安府。
段昆命人把捕神押往密室之後,就去見了名義上的父親安雲山。穿過幾個走廊之後,段昆在一個正在熏香的房間裏,見到了衣袂飄飄的安雲山。
“父親,捕神已被生擒。”段昆恭敬的說道
“很好”安雲山贊許的看了段昆一眼。
本來,他以爲以兒子的武功,不足以拿下捕神,兒子去的時候,他也隻是抱着讓兒子曆練一番的想法,沒想到兒子真的拿下了捕神,而且還是生擒。
“父親,兒子不但生擒了捕神,還收了兩個高手,一個叫追命,一個叫無情,希望父親在他們來的時候,裝出一副救國救民的樣子,收起平時的視人命如草芥的樣子。”段昆平靜的說道。
“這,好吧”安雲山猶豫了一會兒,點點頭。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