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路”
在****的引領下,段昆來到了這位文秀才的花船前,照顧琴操的老鸨,踩着小碎步跑了過來,“哎喲,我的财神爺,您可來了,我們家琴操想你想的都瘦了。”
“是嘛,不是你想我?”段昆打趣道。
老鸨揮着小拳頭,風騷的捶了段昆一下說:“哎喲,财神爺,你拿我這個老婆子開什麽玩笑啊,琴操姑娘可等急了。”
段昆哈哈笑着進了花船,進去之後,讓段昆無語的是,花船上坐了一屋子的人,那個琴操姑娘正被一群穿着華服的公子哥圍着阿谀奉承,笑的好不開心,哪來的等急了之說。
“看來,琴操姑娘玩的很嗨啊!”段昆回頭對老鸨說道。
老鸨尴尬的笑了笑,随即扯着嗓子喊道:“财神爺到了”
老鸨子的嗓門很大,這一喊,把所有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琴操自然也是注意到了。
“琴操拜見世耿公子”琴操走過來盈盈一拜。
“拜見财神爺”
“拜見财神爺”
“拜見财神爺”
………………
………………
一屋子的人,全都站起來拱手打招呼,誰叫安家有錢呢,京城無論是商家還是達官貴人全都跟安家有生意上的往來。
段昆擡眼望去,記憶中幾個欠安家不少錢的人也在現場,就當段昆擡手讓大家免禮的時候,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出現了。
“财神到,财神到,發财發财發大财”
“财神到,财神到,富貴吉祥好運來”
段昆擡眼望去,發現又說有唱的人正是追命。
“崔略商,這裏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就是,滾出去,什麽玩意。”
………………
屋子裏的人群起聲讨追命,琴操的秀眉也皺了起來。
追命站了起來,走到靠窗的位置,揪着一個四肢短小、肚子奇大的胖子的領子說:“周大福,你讓我滾出去,先把你欠永平府張員外五萬貫,還了再說。”
周大福伸手打掉追命的手,鼻孔中噴出白氣,重重的哼了一聲說:“本老爺何曾借過姓張的錢。”
周大福的話音落下,四個眼中精光懾人的青衣男子站了出來,一看就是練家子。
“嘿,你竟然死不認賬,你這個不要臉的,要不是三年前張員外借了你五萬貫,你早就流落街頭了,還能開着玉石坊,還能來嫖妓。”追命氣的撸起了袖子。
周大福哼了一聲,後退了一步,揮揮手說:“收拾他”
四個青衣男子同時出手,一開始,追命沒放在眼裏,交手幾個回合之後,追命的眉頭皺了起來,這四個人,單個武功雖然不厲害,合擊之法,甚是駭人,就好像狗屁膏藥一樣,打退一次,黏上來一次,沒完沒了。
“你們這是什麽武功?”
打了一會兒之後,追命累的氣喘籲籲,可對方的氣息依然悠長。
“無名小輩”
四個人并未說出自己的名号。
追命嘴角抽了抽之後,直接使出了大招,剛才交手的時候,他發現四人的内力修爲一般般,如果用内力對轟的話,這四個人肯定受不了,大招一出,結果如追命的所料,四人被轟飛了出去。
轟隆一聲,花船崩解開了,許多人都落到了水裏,段昆抱着琴操的細腰,飄到了岸上。
“多謝世耿公子”琴操捂着胸口,感激的說道。
“沒事”段昆抱着琴操細腰的手,緊了緊。
“世耿公子”琴操羞澀一笑。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恰似一朵水蓮花不受涼風的嬌羞。”段昆伸出手指勾住琴操的精緻下巴,贊歎道。
就在兩人互相撩撥的時候,一個仍然留在殘船上的人瘋了。
………………
“哎喲,我的老天爺喲,我的花船,該死的周大福,該死的追命,賠錢”老鸨哭天搶地,上前抓住了追命。
追命也懵住了,打得太狠了,沒收住,一下子毀了花船,這個花船可是兩層的小樓船,用的是稀有昂貴的木材打造,精緻考究,起碼要賠幾千貫,他那有這麽多錢啊。
“我沒錢!改天再還你”追命撥開老鸨扭頭就跑,以追命的武功,在場的人除了段昆之外,沒有人能攔得住。
“哎,别走啊”
段昆動了,段昆繼承了安世耿一身的西域奇術、冰火術,一出手就駭人無比,當場把追命冰封住了。
“你,你這是什麽武功?”
被封在冰裏面的追命無法掙脫,緊張起來。
“是什麽武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還錢?”段昆笑咪咪的說道。
“沒有”追命頭一梗,耍起了賴。
段昆見狀聳聳肩,朝老鸨招了招手。老鸨小跑了過來,開始了對追命長達半個時辰的狂轟濫炸,把追命罵得面紅耳赤。
期間段昆捏着下巴,考慮要不要直接廢了追命的武功,以免他以後壞自己的大事,不過這種想法并沒有存在在腦海裏太久,作爲後世人,穿越到電影的世界,收集名人是很多人都喜歡做的事情,段昆也不例外。
“算了,追命,錢我替你還了,不過有一個條件,從今以後,你要做我的手下。”收集四大名捕中的一部分,讓他們撕逼大戰,貌似挺有意思的,段昆暗暗想到。
“不可能,你們安家人太虛僞,本大爺看不慣。”追命直接拒絕。
段昆也不勉強,“那好,你就這麽耗着吧,等一下我封了你幾處大穴,讓百花樓的人把你扒光了,吊在門口,示衆三天,看你還硬不硬。”
段昆這一招,可謂陰損,好面子如命的追命當即變色。
“用不着玩得這麽絕吧?”
“你說呢”段昆拿出扇子扇了起來。
追命猶豫了一會兒,才點頭道:“我答應替你賣命,但隻是替你賣命,不是替你們安家賣命。”
“可以”段昆說完,拍了拍手。
安家的仆人從遠處小跑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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