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小姐!”老鸨欠了欠身,這個時候她大約猜出了嘉善公主的身份,說話時神情和語氣非常的恭敬。
段昆見狀揮了揮手,說:“好了,就這樣吧!時間不早了,我們出去吃個飯,吃完飯早點回去。”
作爲曹少欽的扈從,脫離崗位太久,萬一有什麽突發事情,曹少欽找不到人,段昆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這并不是戲言,曹少欽治理東廠比軍隊還要嚴格,用酷烈來形容也不爲過,這些年死曹少欽他手裏的東廠官員不在少數。
嘉善公主比較理解段昆,聽完二話不說就拉着激動的臉頰泛紅的四夫人離開了暖香閣。在路上,四夫人說出了她的名字,姓林,名如煙。嘉善公主對這個名字很贊賞,稱其人如其名,美得不食人間煙火,惹得四夫人林如煙嬌羞不已。
“公主過譽了,其實公主才是天姿國色。”
“哪裏,如煙,你才是天姿國色。”嘉善公主搖頭說道。
其實兩人各有千秋,林如煙嬌媚多了一點,加上她久經巫山雲雨,可以說是風情萬種,嘉善公主除了秀麗無雙之外,還有幾分男兒的英氣,英氣在女子的身上非常的少見,讓她顯得與衆不同。
一旁的段昆受不了二人互相吹捧,岔開話題道:“走快一點,前面不遠處有一家酒樓,叫東興樓,飯菜燒得不錯。”
嘉善公主聞言似笑非笑的說:“看來這地方,段大人常來啊,真是人不可貌相,别看段大人平時不苟言笑,這風月場和酒樓,段大人可是熟絡的很呐。”
段昆笑了笑沒有說什麽,穿過兩條街之後,東興樓到了,一個臨街的二層小樓,樓下門口,一個長得頗爲機靈的小二,踩過青石闆,上前點頭哈腰的說:“段爺,您老來了,快裏邊請!”
段昆嗯了一聲,扔給了小二一塊碎銀子,剛進門,掌櫃的就小跑了過來,滿是褶子的臉上堆滿了笑容,看到段昆,比看到了親爹娘還親切,沒辦法,開酒樓的最怕的就是當差的,惹上了青皮,花點銀子就行了,惹上了當差的,就不是花點錢就能了了的。
“段爺,您老來了。”掌櫃的笑的如同一朵綻放的菊花。
段昆掃了殷切的掌櫃一眼說:“準備一個雅間,酒菜随便上”
掌櫃的立馬把身子讓開,手一伸說:“段爺,樓上請。”
段昆錯開身,讓嘉善公主走在前面,嘉善公主搖搖頭,段昆秒懂,當先上了樓。
上到二樓口的時候,段昆發現二樓的雅間門上都挂着牌子“有人”
“這是怎麽回事?”段昆止住了腳步。
掌櫃告罪一聲,上前敲了敲天字一号房,房門打開之後,一個頗爲俊雅的男子走了出來,
“掌櫃的,你有什麽事?”
掌櫃的一臉不好意思的說:“這位客官,能否到樓下大堂去就餐,你們的飯錢免了。”
俊雅男子聞言,越過掌櫃的,走到段昆的身前說:“這位官爺,凡事總要有個先來後到吧。”
“是你!”段昆有一種人生何處不相逢的感覺,面前的俊雅男子正是周淮安,這個電影世界最大的正派人士,也就是東廠的死對頭。
“你認得我?”周淮安神色有些不自然,剛剛在雅間裏,邱莫言告訴他,昨天和一個東廠的人交了手,東廠的人還叫出了兩人的名字。
“沒錯”段昆越過周淮安,進了雅間,果然,裏面站着一身女裝的邱莫言,比起昨日的打扮,今日的邱莫言看起來頗爲清麗。
“原來是你這個下流的番子!”邱莫言拔出了長劍,大有一言不和直接開打的架勢。昨日她和段昆交手,被段昆兩次打中胸部,到現在左胸還隐隐作疼。雖說身爲江湖兒女,沒那麽多忌諱,可被人打中胸部,作爲女兒家,面子上總是抹不開。
“我哪裏下流了?”段昆反問道,現在周淮安在這裏,段昆料定邱莫言不敢說,其實昨天段昆留手了,不然邱莫言的胸已經被打爆了。
“你……“邱莫言你了半天,終究沒有說出來。在心上人的面前,那麽羞恥的事情,她是難以啓齒的。
段昆搖了搖頭,指着門外的嘉善公主說:“今rb官陪公主出行,不想打架,你不要找不自在。”
邱莫言聞言放下了長劍,半信半疑的問嘉善公主:“你是公主?”
“如假包換”嘉善公主露出笑容。
高貴的氣質,是無法掩蓋的,隻是看了一眼,邱莫言就有七分相信了。
一旁的周淮安哦了一聲說:“我想起來了,你是嘉善公主。”
撲通一聲,周淮安跪在了地上,“草民是前京營教頭周淮安,不知公主駕臨,有失遠迎,請公主贖罪。”
跟着跪下的邱莫言,忽然擡起頭說:“公主要小心奸人”
場面頓時尴尬了起來,誰都知道邱莫言說的是段昆。
四夫人林如煙見狀岔開話題道:“往日英氣女子,難得一見,今日一次見了兩個,奴家真是幸運。”
林如煙的話音落下,在場的人把目光轉向嘉善公主和邱莫言,确實,兩人都是難得一見的英氣女子,兩人有都長得極爲美麗。
英氣女子之一的嘉善公主,上前一步扶起邱莫言說:“這位姐姐,你長得可真漂亮,你叫什麽名字?”
邱莫言神情有些不自然,“民女邱莫言,不敢當公主姐姐之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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