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昆這才想起現在是當班時間,當班時間離開廠衙,的确是不妥。
“在下有急事,才在當班時間離開廠衙,請賈公多擔待。”段昆很客氣的找了一個借口。
賈廷見段昆态度還不錯,寬顔道:“奉督公之命,去抓捕吏部尚書張毅,莫要耽擱了,快上馬吧。”
“好”段昆拱了拱手,上了一匹空置的上等軍馬,跟着大隊人馬,直奔帽子巷吏部尚書張毅的家。一路上,馬隊橫沖直撞,搞得路邊的商販和過路的行人怨聲載道。
到了帽子巷巷口的時候,賈廷下令手下把守各個出口,免得吏部尚書張毅及其家人逃脫。自己則和段昆帶着番役,大搖大擺的去砸門,沒錯就是砸門,兩個跟随來的番役,直接舉着木瓜錘砸門,沒用幾下,厚重的大門就被砸開了。
一個矮矮胖胖的中年人,一臉戾氣的走了出來,可看到一身飛魚服的段昆和賈廷,吓得扭頭就要跑。
“哪走?”段昆探出手臂,揪住中年人的後領子,逼問道:“你是張毅的門房吧,張毅在那個房間?”
中年人顫抖着指了指後院西北角的方向說:“在四夫人的房間裏。”
四夫人?段昆輕哼了一聲,提着中年人朝後院走去,沿途遇到的家丁,都吓得趴在了地上。
和段昆并肩走的賈廷,滿臉笑意的說:“老弟,你說張毅現在是穿衣服還是光着身子。”
“應該是光着身子吧”段昆随口說道。
等到了所謂四夫人的房間門口,段昆擡腿就是一腳,咣當一聲,不經踢的古代木門倒了,裏面傳來一陣喘息聲。
段昆入内一看,床上兩個白花花的身子正糾纏在一起。
“咳咳,尚書大人,該起床了。”段昆搬了一個梨木椅子坐在床前,欣賞着古代部長級床戰。
正和張毅激烈交鋒的四夫人,張開櫻桃小嘴,驚呼道:“東廠?哦哦……”
張毅聞言回過頭看了段昆一眼,繼續瘋狂的沖刺。
賈廷走過來皮笑肉不笑的說:“張尚書,本官奉督公的命令,請你去東廠一趟。”
張毅聞言松開四夫人,驚怒道:“本官乃當朝重臣,犯了何罪?你們憑什麽抓本官。”
“就憑這個”賈廷晃了晃手裏的駕貼。
張毅冷笑道:“這是僞造的,本官要面見陛下”
賈廷一臉的譏笑,“面見陛下以後再說,先跟我們回東廠,你說你好好的當你的忠良,安安心心的撈銀子、玩女人不是很好嘛,可你偏偏和督公過不去,你是找死啊,張毅。”
張毅不忿道:“本官是清官,是國家的忠良,你休要污蔑本官。”
“是嘛?”賈廷伸手拍了拍張毅的屁股,笑道:“忠良,抓緊時間多玩一會兒,等到了東廠大獄,你就沒機會了。”
“你”張毅怒瞪着賈廷。
“我們出去”賈廷拉着段昆走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房間裏再次傳出張毅粗重的喘息聲和四夫人銷魂蝕骨的嬌喘聲。
段昆詫異道:“都快死了,還這麽龍馬精神!”
賈廷嘎嘎笑了起來,“就是快死了,才要及時行樂,老弟,别說哥哥不照顧你,剛才那個四夫人不錯?老弟要是喜歡,今天晚上,就送到老弟床上去,保管老弟明天起不來床。”
段昆想了一下,搖搖頭說,“算了,還是送往教坊司吧!”
現在是競選大檔頭的關鍵時期,要是賈廷事後告發,不就糟了。
“你竟然不要”賈廷一臉的可惜之色,随即淫笑道:“看來教坊司的生意又要大好了。”
“怎麽說?”段昆不明白賈廷是什麽意思。
“你想啊,尚書的如夫人,尋常的時候,都是高不可攀的存在,現在有機會一親芳澤,還不争着搶着去,哈哈。”賈廷嘎嘎笑了起來。
“你說這個啊”段昆露出恍然之色。
賈廷突然止住笑聲,歎了一口氣說:“說起來尚書的如夫人也不算什麽,當年在sd對抗成祖南下的兵部尚書鐵铉,兵敗之後,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兒就淪爲了***當時可是萬人空巷,名門貴女,誰不想上啊,人啊,呵呵。”
“鐵铉”段昆打開了記憶的閘龍,這個鐵铉是建文帝時期的名臣,多次擊敗明成祖朱棣,後來朱棣獲得勝利,鐵铉的下場就慘了,本人慘死不說,妻女也淪爲娼妓。
“說起來不光鐵铉,當時名臣齊泰的姐姐和外甥媳婦,名臣黃子澄的兩個妹妹,下場也很慘,雖然沒進教坊司,可被二十多個壯漢,日夜*****據說除了齊泰的姐姐,其他三女都是孕婦。”賈廷又說了一個勁爆的典故。
“大肚婆也搞”段昆有點無法接受。
賈廷神色猛地一變,今天一時興奮,說了許多不該說的話,要是段昆到督公那裏打小報告,不就糟了。
“你放心,我不是多嘴的人。”段昆給了賈廷一個安心的眼神。
賈廷眸光動了動,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過了一會兒,等得不耐煩的段昆,沖到房間裏,把床上的張毅像小雞仔一樣提了起來。
“放肆,本官是尚書!”張毅揪着床梆子,不肯走。
段昆一巴掌抽在張毅的臉上,威脅道:“尚書大人,别逼我動粗。”
“你,你……”張毅氣的說不出話來,當了幾十年的官,這還是第一次被人用大耳刮子抽。
段昆哼了一聲,提着張毅就要走。
縮在床角的四夫人突然跪下說:“請大人收留,妾身不想去教坊司,受萬人踐踏。”
被段昆提着張毅聞言大怒,“賤人,你敢當面給老夫戴綠帽,氣死老夫了。”
段昆又抽了張毅一巴掌,“叫什麽叫!”
張毅哼哼着,低下了頭。
段昆盯着四夫人胸前兩點嫣紅,咽了咽口水,搖頭道:“不行,你還是去教坊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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