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蘭被派去錫蘭執行任務。”熊菊遲疑了一下,說出了若蘭的去向,已經跻身高層的段昆有資格知道其他成員的去向,熊菊沒有隐瞞。
“錫蘭”段昆對這個國家并不熟悉,沒有再問,“如果沒什麽事,我現在就可以出發。”
熊菊遞給了段昆一張紙和一張飛機票,紙上寫着走私船的聯系方式。
“再見”段昆轉身離開了民房,在民房靠公路的一側,停着一輛轎車,兩個戴墨鏡的西服男已經在等待着了。
段昆上了車之後,直奔機場,在機場等了三個小時之後,上了飛往馬來的飛機,經過幾個小時的飛行,飛機在馬來落地。
出了飛機場,正趕上下大雨,段昆在機場附近的一家商店裏買了雨具、背包、食物、飲水,然後按照紙條上面留下的号碼,找了一個電話亭,撥了電話,接電話的人叫鵬普?汪披塔亞,是一個鼻音很重的人,說的英語段昆聽得不是很清楚。
大緻是說讓段昆出城去一個叫帕桑的小漁村,在那裏有一艘走私船,今晚七點出發。
段昆挂了電話之後,在路邊攔了四五輛出租車,司機全都不會說英語,也不會說漢語。就當段昆一籌莫展的時候,一輛半舊的出租車路過,出租車司機探出頭說了一句半生不熟的漢語,大緻是問段昆是哪?段昆告訴他去帕桑。
出租車司機遲疑了一下說,“我的漢語不是很好,請再說一遍,是帕森還是帕桑?”
段昆重複了好幾遍,出租車司機才勉強聽清楚,可他嫌遠,不願意去,還說那裏的路況不好,出租車去那容易抛錨。
段昆直接拿出一百美元,在出租車司機面前晃了起來。一百美元在九三年的馬來,絕對不是個小數目。出租車司機看到一百美元,鼻息動了動,忍着晃眼的美金帶來的誘惑,笑着說:“先生,我真的去不了?你看天又下着大雨,容易翻車。”
出租車司機的言下之意,就是希望段昆多拿點美元出來。
段昆也不廢話,直接探出手把出租車司機揪了出來,惡狠狠的說:“五十美元,去不去?”
出租車司機臉色變了變說:“我去”
段昆松開出租車司機,上了車,雖然有點疲憊,段昆沒有睡覺,因爲出門在外,一不小心就會着别人的道。
出租車在大雨中快速的行駛,段昆順着車窗向外望去,路邊的建築物看起來并不高,九三年的馬來,基礎設施很一般,很多建築物都很陳舊。
坐在前面出租車司機突然說:“先生,這種天氣在郊外很容易抛錨,你要有心理準備。”
不知道是出租車司機是烏鴉嘴,還是怎麽的,在城西十六公裏外的一個小樹林旁,出租車抛錨了。出租車司機下車,走到車前,撐起車前蓋,修理了起來,可修了十幾分鍾,也沒有修好,雨越下越大。
“先生,請你下來幫個忙好嗎?”出租車司機聲音從外面傳來,由于混雜着雨水擊打車頂的聲音,段昆聽得不是很清楚。
“你說什麽?”
“先生,請你下來幫個忙好嗎?”出租車司機的聲音再次傳來。
這次段昆聽清楚了,穿上雨具之後,段昆走了出去,一身雨水的出租車司機正站在車頭的位置一籌莫展。
段昆看了一會兒說:“還是我來吧”
段昆在法國外籍軍團學過修車,像這種簡單的抛錨,修起來完全是小意思。段昆正低頭修理,背後突然傳來破風聲,段昆當即向後踢了一腳,咣當一聲,出租車司機飛到了三四米遠的地方,距離出租車司機兩米遠的草叢裏,有一個大扳手。
段昆回過頭來,冷冷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司機說:“怎麽,想黑我?”
段昆沒想到他也會遇上黑司機,還是在馬來這種地方。
司機一臉痛苦的翻身爬起來,抓起草叢裏的大扳手,惡狠狠的說:“把錢交出來”
“還是沒打疼你”段昆快速靠近司機,直接一個左勾拳。
砰地一聲之後,出租者司機望着手裏被打彎的扳手,目瞪口呆,“你不是人!”
出租車司機吓得扭頭就跑,沒跑多遠,就被追上去的段昆提溜了回來。
“修車”
五分鍾之後,出租車司機老老實實的修好了車,出租車繼續前進。
在快要抵達帕桑小漁村的時候,出租車司機己回過頭說:“先生,請你原諒。”
段昆一言不發。
出租車自己更加恐懼,“先生,真的對不起!”
在見識過段昆非人的實力之後,出租者司機很害怕段昆在抵達目的地之後跟他算賬。
“我知道”段昆淡淡的說了一句。
出租車司機忐忑不安的繼續開着車,到了帕桑漁村的時候,路邊的一個二層小樓門口站着一個身披雨具的人。
“是段嗎?”身披雨具的人大聲問道。
段昆從車裏走了出來,用英語問了一句:“你是鵬普?汪披塔亞?”
身披雨具的人點了點頭,“你可以叫我鵬普”
出租車司機趁兩人談話,調轉車頭,直接跑了,連錢也不要了。
段昆瞥了一眼出租車司機離去的方向,把掏出來的50美元,又塞了回去。
鵬普嘎嘎的笑了起來,“先進去休息,二十分鍾之後出發。”
段昆跟着鵬普進了屋子,屋子裏堆滿了汽車零部件,段昆這才明白,這個走私船是走私汽車零部件的。
鵬普遞給了段昆一個暖爐,就推開門走了出去。
段昆抱着暖爐,找了一個椅子坐下,然後從包裏取出礦泉水和火腿,吃了起來。
過了十七八分鍾,鵬普匆匆走了進來,“立刻出發”
段昆拎着包,跟着鵬普走了出去,屋子的外面停着一輛貨車,上了貨車之後,鵬普回頭提醒道:“等一下你不要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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