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頭西伯利亞平原狼撲了上來,段坤來不及收回匕首,滾到了雪地裏。一頭西伯利亞平原狼率先撲了上來,咬向段坤的脖子,段坤連忙伸手掰住狼嘴,奮力把狼扔了出去。
另外一頭狼撲了上來,段坤拼着被狼咬中,反撲上去,壓住狼的身子,伸出鐵臂卡住狼的脖子奮力一扭,咔嚓一聲,狼的脖子被扭斷了。
至此,隻剩下最後一頭西伯利亞平原狼。
呼嘯的冷風中,一人一狼對峙了起來。西伯利亞平原狼忽然昂起頭,嗚嗚的叫了起來,遠處傳來隐隐約約的回應聲。
段坤當即變色,西伯利亞平原狼在呼叫同伴,一旦陷入狼群,必定十死無生。
“去死”
段坤當機立斷,一個箭步沖上去,擡腿就踢,西伯利亞平原狼敏捷的躲了過去,順勢竄到段坤的身後,朝段坤的背上撲去。段坤連忙滾了出去,正好滾到腹部插着匕首的狼屍前,遂抓住匕首回身猛地一擲。
匕首撞到西伯利亞平原狼的頭部之後,碰的一聲,落在了雪地上。
“好硬的狼頭!”
段昆的話音落下!
西伯利亞平原狼往前走了幾步,轟然倒在了地上。
“嗷嗚”
“嗷嗚”
…………
………………
針葉林中傳來了狼群的叫聲,段坤撿起劇毒匕首,拔腿就跑。
呼嘯的冷風中,雪粒飛舞,段坤越跑越快,狼群的叫聲也越來越遠。
半小時之後,段坤邁着沉重的步子,回到了一号基地,基地門口,探照燈下,熊菊正一臉陰沉的等待着。
“你晚了十分鍾!”
“我認罰”段坤沒有解釋。
熊菊伸手抓住段坤滿是鮮血和抓痕的手背,打量了一眼說:“上車,去基地醫院包紮。”
熊菊開車帶着段坤去了一趟基地醫院,打了一針疫苗,又做了消炎處理。才帶着段坤登上了早已準備好的直升機,前往西伯利亞黑拳訓練營。
直升機在夜空中飛了兩個多小時之後,掠過無數的山地,在一個隐蔽的山谷前降落,數以百計的武裝人員舉着ak-74突擊步槍圍了上來。
熊菊下了直升機,面無表情的說:“這就是将軍的待客之道?”
武裝人員中走出一個金發碧眼的中年人,中年人看到熊菊,敞開懷抱,抱了熊菊之後,笑着說:“親愛的熊,将軍已經等候你多時了!”
一輛軍用吉普車開了過來,段昆和熊菊上了車之後,吉普車緩緩的駛向山谷深處。路過漆黑一片的黑拳訓練營,段昆不由多看了幾眼。
十五分鍾之後,吉普車在一座紅色的三層小樓前停了下來,小樓周圍站滿了士兵。
段昆和熊菊下車之後,一個年輕的軍官帶着一隊人走了過來,在用電子儀器檢測之後,确認安全,才放行。
進入小樓之後,熊菊被請上了二樓,段昆留在了一樓大廳,段昆足足等了三個小時,熊菊才從樓上下來,而且表情陰沉之極,看樣子談的很不愉快。
“走”熊菊徑直走了出去。
段昆跟了出去,走到吉普車前,段昆突然回頭,發現二樓陽台上正站着一個高大的身影。
“上車”熊菊的聲音從車裏傳出來。
段昆拉開車門,坐到了後面。
吉普車抵達山谷口的時候,武裝人員依舊在巡邏,不過那個金發碧眼的中年人不見了。
回到重新加滿了油的直升機上,段昆突然問道:“隊長,爲什麽每次見面都在黑拳訓練營?”
熊菊瞥了段昆一眼說:“隻有黑拳訓練營才沒有無孔不入的克格勃!”
“克格勃”段昆露出恍然之色。
直升機飛了兩個多小時,回到701部隊的基地時,已經是淩晨三點鍾了。
段昆回到營房裏,洗了個熱水澡,清理了一下傷口,倒頭就睡。
熊菊則召集幾位教官,一直商談到了天亮,才回去。
淩晨五點的時候,段昆睜開了眼睛,走到窗前,做了半個小時的單手倒立,又做了半個小時的俯卧撐。
洗漱一遍,穿好訓練服朝食堂走去。
食堂裏,除了廚師,隻有一個人,若蘭。
“早”段昆打了一個招呼,習慣性的坐在了若蘭的對面。
若蘭擡頭看了段昆一眼說:“下周畢業測試的目标你知道嗎?”
“知道,大毒枭金沙,教官告訴我了,怎麽了?”段昆停下了手裏的動作。
若蘭随口說道:“時間可能要提前了!”
“這是好事!”段昆笑了起來。
通過畢業測試就可以注射無痛感針劑,到時候,就可以和熊菊痛痛快快的打一場了。
若蘭繼續說道:“不光時間提前,地點也換了,不過具體在哪我也不清楚。”
“在哪都一樣!”段昆無所謂的說道。
這一次由黑俠帶隊,他們這些小輩根本就沒有多少出手的機會。
“你不覺得我今天話有點多嗎?”若蘭少見的笑了起來,加上她中西結合的面孔,顯得很妩媚。
“是有點多!你喝酒了?”段昆忍不住多看了若蘭幾眼,偌大的701部隊隻有若蘭一個女隊員,俗話說當兵三年,母豬變貂蟬,更何況若蘭還是個少見的美女。
“今天是我生日。”若蘭說完臉上閃過一絲落寞,和她的年齡很不匹配
“生日,我認識你兩年了,這還是你第一次跟我說生日,想讓我送你生日禮物。”段昆放下杯子笑了起來,以前段昆主動問過若蘭,若蘭的回答總是我沒有生日。其實沒有生日的是段昆,因爲段昆壓根就沒見過親生父母。
“今天,教官們都休息,我們出去走走。”若蘭說完聳了聳肩。
“休息,因爲昨天的事情?”段昆的腦海裏浮現出昨晚熊菊下樓時,陰沉似水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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