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以爲這兩人會在阿努比斯那裏待許久來着,沒想到那麽快就下來了。
他被釘在牆上,這個姿勢真的很不方便。
路西法揮了揮手,那根長矛就掉在了地上。
還沒等他開口說謝謝,一根長矛再次将他定在了牆上,一個時間表出現在他的面前,阿努比斯的聲音在他的耳邊回響起來:“下一次再讓這個家夥上來,你就可以滾蛋了!”
“……”法老王欲哭無淚,他特麽也打不過這個上神啊。
沖着路西法賠笑着點頭。
路西法完全不在意,反正已經來到了古埃及神話系統區,蓋布肯定是跑不了的。
現在他比較想要做的,是好好調.戲調.戲自家的小女朋友。
隻從女娲娘娘真正的蘇醒過後,鉗制着他的東西好像無形的消失了一般,原本還能夠影響他的神智的存在已經完全感受不到了。
在面對風靈的時候,他也就顯得更加的沒有節操了,這也是爲什麽風靈覺得這個家夥的形象在崩壞的原因。
實際上路西法原本也不是高冷的上神,不過是因爲他的人設裏面根本就沒有感情這個選項而已,如今他已經脫離了伏羲的掌控,自主産生了七情六欲,有了自己的感悟,自然和之前那樣冰冷的人大不一樣了。
至于同樣被釘在牆上的黑貓和已經下線不知道去幹嘛了的阿瑟凱,這又關他什麽事情?
“難道你想要早點完成任務嗎?”風靈反問。
路西法聳肩:“就算世界毀滅又怎麽樣?我反倒是覺得,若是世界都被滅掉了,而我還是個處男,才更加的讓人在意。”
風靈臉蛋微微一紅,一雙眼睛瞪的老大,明明完全應付無能,卻還是倔強的反駁回去:“你是不是處男和我有什麽關系?!”
“關系大了去了。”路西法一臉認真的說道:“你看,假如你不是我女朋友的話,跟你肯定沒有關系了,可你不是我女朋友嘛?這不就完全是你的責任了嘛!”
看着風靈不說話,路西法又說道:“難道你真的想讓我在末世到來之前都一直是個處男?”
風靈被羞的根本就不知道要說什麽才好了,狠狠的跺了跺腳,直接就下線了。
一旁的法老王和王後看的目瞪口呆。
沒想到上神調.戲妹子的時候也是這麽光明正大坦坦蕩蕩。
路西法還算是難得好心的将釘在一旁的黑貓給解放了下來,至于法老王,爲了不讓這家夥難做,他覺得自己還是不要插手比較好。
剛剛下線迎面就是一個玩.偶攻擊。
路西法側頭躲過玩.偶,看着站在門口一臉惱羞成怒的樣子的風靈,完全不在意的笑了笑,直接走了過去。
風靈指了指客廳裏坐着的美女,狠狠瞪了路西法一眼,示意讓他搞定。
看着加百列闆着一張臉坐在客廳裏面,路西法挑眉。
一般來說,她都會帶着笑容,像這樣嚴肅的樣子,還真是難得一見。
“主說要召見你,堕天使路西法。”加百列眼神一掃,一臉冰霜的說道。
被無視了,風靈也不在意,等着路西法的解釋。
“哦?他要召見我我就得去見他?他以爲自己是誰?”路西法玩味的一笑,走到風靈的身邊攬着她的肩膀坐了下來。
加百列的眼神在他攬着她的手上掠過,臉上出現幾分疑惑的神情,卻沒有多說什麽,一臉苦口婆心的樣子說道:“你應該明白我是在說什麽,和主作對,你得不到任何好處!”
“在浩劫來臨之前,你這樣做,就相當于在自斷臂膀。”
“你想錯了,是你的主現在六神無主,想要來問問我到底是怎麽了,而不是我上趕着湊過去讓他尋找庇護的,你明白嗎?”路西法一臉的玩味。
“或者,你可以讓他來這裏見我。”
加百利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淡淡的光澤從十字架上散發出來。
風靈有些不爽,這人居然就在自己家的客廳裏面召喚主,請求上帝降臨,這是把她當做什麽了?
暗搓搓的準備好了東西就等着這家夥過來,風靈面上不顯,心裏已經開始預備起來了。
果然,強光一瞬間照亮了整個小區,把傍晚的天空照射的如同正午一般。
強光來的快,去的也快。
但是風靈的動作更快!
狠狠的就是一尾巴将剛剛降臨還沒搞清楚頭腦的上帝就抽飛了出去,吧唧一聲撞在窗戶上,緩緩的掉落了下來。
這窗戶隻從上次遇到那個神經病之後就采用了陣法加固,就是剛剛那狠狠的一撞也沒讓玻璃有半點兒破損。
風靈早已經能夠自由控制尾巴了,這會兒甩着尾巴看着上帝笑眯眯的說道:“抱歉,我還以爲是誰突然入侵了我家呢,本能反應,希望你别介意。”
加百列臉色十分的難看,上帝什麽話都還沒來得及說,風靈又是一尾巴抽了過來:“我看剛剛那一條痕迹不是很好看,這樣就顯得對稱多了。”
說完,看了看上帝以及臉色鐵青的加百列,風靈一臉笑容解釋道:“你們應該明白有個詞叫做強迫症,看着這樣不對稱,我就有點兒控制不住。”
上帝嘴角抽了抽,決定不和這個兇猛的女人講這件事情了。
莫名被抽了兩鞭子,他根本就不敢再有任何的念頭了!
這兩鞭子可是直接用的規則之力!就算他号稱上帝又能夠怎麽樣,照樣抽的他東南西北都找不到!根本就沒有辦法閃避!
“怎麽?加百列這一臉難看的,是便秘了麽?需不需要我幫忙?”說着,風靈甩動着尾巴,大有她一答應就用尾巴卷起她好好的晃一晃的感覺。
加百列的嘴角也抽了起來。
都說士别三日當刮目相待,她離開這裏還不到三日,這風靈就瞬間變成了連她都不能夠招惹的存在,這個世界玄幻的她根本就有些接受不了!
“上神您誤會了,我想她并不是有意冒犯,還請上神不要介意。”上帝苦哈哈的解釋,一臉的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