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側,時玉他們和剛來的一行人全部都去了金家。
金茗走之前,一臉輕松地對金家主道:“這裏就交給爹你了。”
金家主并沒有因爲他那個輕佻的語氣而覺得不悅,反而是微笑讓人把幫忙把時玉一行人全部送去金家。
他剛才看的分明,皇室可沒有主動伸手去幫助國師,這就是一筆爛賬。而國師現在也并不能直接壓過那幾個年輕人,再加上前面那個小煞星還和他們是一夥的,那他們中央商行現在來站個隊也沒什麽大礙。
金家人什麽想法,林凡不管。來到金家之後,首先給時玉療傷和青塵療傷。
時玉和青塵兩個也确實有些支撐不住,半路上就相繼昏迷了過去。他們最可靠的隊友就在身邊,自然心無記挂。
在把那重傷的安頓好,再看王伯和其他的人,也比較狼狽。王伯稍微好一點,不過因爲他隻聽時玉的指揮,一時之間就木頭人一樣站在那裏。
金茗見林凡事事親力親爲,不由靠在門邊,一臉新奇地看着他:“真是沒有想到你們還會回來。你們爲什麽會突然回來?别不是因爲知道他們要危險吧,然後心有靈犀趕了回來。”
林凡沒有說話,風洛卻往他面前一攔,道:“金公子,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好心了?竟然還主動邀請我們來到你家,你突然之間變得這麽大方,我們到有些不太習慣。說吧,你到底有什麽目的,大家都是熟人,不要再繞圈子。”
對于金茗,他們也是認識的,隻不過看着态度印象沒多好就是了。
“不用對我這麽防備。”金茗一臉受傷的表情,“你就當我偶爾發發善心就好。畢竟和強者結交,誰又會拒絕?”
風洛對他的話半信半疑。
大約一個時辰後,時玉醒來了。身上的傷口還很疼,靈力比之前稍微好一些。
她一醒來,就看到林凡和青塵風洛在那裏說着什麽。
時玉醒來,還是風洛先看到的,“她醒了。”
時玉見他們全都看着自己,開口道:“給我一杯水。”她有些口渴。
林凡端了水壺過去,她整整喝了三大口,這才滿足的往枕頭上一靠,問林凡和風洛:“你們不是去的第八重天了?”
風洛道:“我們送個人回來。”
“誰?”
“那位公主。”
時玉稍微思索了一下,頓時明白他說的是誰。
“其實公主人很好,當初如果不是她的話,我們說不定還無法離開這裏。”風洛道。
當初他和林凡兩個人剛剛來到天玄都城,因爲一些事情得罪了一些人,最後和國師對上。公主爲了救他們,就假裝自己被他們所綁,幫助他們離開了這裏。
時玉了然的點點頭,至于他們兩個爲什麽事情最後和國師對上,她也沒有多問。畢竟林凡這個本土男主角光環附體的人,什麽事情發生在他身上都不奇怪。
就算他不惹事,也有事情惹他,不是因爲這個就是因爲那個,這都可以理解。
“那你們都已經走了,再送那位公主回來,就不擔心回來後受到報複?”時玉問道。
“一開始想着小心點就好。再一個,林凡也想看看他們會不會爲了報複我們把爪子伸到東武那邊去。誰知道一過來,就看到了你。”總體來說,還是有緣分吧。
“原來如此。”想着林凡那種謹慎的性格,這樣直接逃開,也确實不是他的作風。會想着暗中再跑回來觀察一番也很正常。“看來我還是比較走運。”正好就趕上他們兩個回來了,不然的話今晚上說不定還會出現一些其他的變故。
“對了,你和那個金茗很熟?”風洛問道,“我總覺得那個家夥有問題,老感覺他在算計我們。不過你昏迷之後,後面的事情确實是金家和皇室那邊交涉。那個金茗也送了不少藥材來。總體來說我們還是承他的情。”
“是嗎?”時玉伸手摸了摸綁在手腕上的魔藤,“我和他關系非常一般。”甚至說現在事情之所以會演變成這個模樣,都是因爲他的“功勞”,“非要說起來的話,應該是他還欠着我東西。”
“我有欠你東西?話可不是這麽說的。”金茗人沒到,聲先至,接着他從外面走了進來,一臉痛心疾首道:“時姑娘,怎麽說我也應該是你的恩人才對。對待恩人,你可不能這麽苛刻。從前的事情是我沒有做好,但那個時候我們不熟啊。大家也都是各憑本事,所以才會有一些誤會。不過現在說開也就好了,大家都是朋友,以後可以相互照顧。”
聽着金茗把之前的事情一筆勾銷抹掉,時玉冷笑,“你之前做了那麽多的事情,最後就用一個誤會來推卸所有的責任?金茗,你我都是聰明人,沒有必要再做這種無聊的推卸。别說什麽恩人不恩人,打個巴掌再給個甜棗,就想讓我對你感恩戴德,真當我是剛初出茅廬的小孩子?”
聽到這話,金茗臉上的玩世不恭也收了起來,“不然你還想如何?你現在是在我們金家,是籠中鳥甕中鼈。難不成,你還想要我給你賠禮道歉?”
“當然。做錯了事,總該付出代價。這裏是金家又如何,我們能拆一座國師府,就能再拆一個金家。你覺得我們是籠中鳥甕中鼈,那你大可以試試,看能不能困得住我們。”時玉态度也非常的強硬。
金茗卻捧腹大笑,一臉看傻子的眼神,“你别不會以爲你兩個同伴來了,你就能徹底翻身了吧。不要忘了昨天晚上你能夠和國師對抗,完全是因爲我讓人幫了你們。”
“所以你以爲我們昨天晚上重傷了國師,現在兩敗俱傷,你穩坐釣魚台是嗎?”時玉同樣回擊一個憐憫的眼神,“可是你别忘記了,天玄還有一個皇室。”
金茗眼神一動,“那又如何?難道你覺得皇室會幫助你們來對付我們金家,别天真了。”
時玉微笑,“那可不一定。皇室不一定會幫助我們,但是相信皇室很願意打壓你們。而且在現在借口充足的情況下。”
卧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這條定律永遠不會過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