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雪目光堅定的說完,開始動手,一件件解自己身上的衣服。
大紅色的嫁衣,一層一層,慢慢被褪了下來。
可是,那瑰麗的紅色,卻猶如一團團火,深深的刺痛着歐陽緻玄的眼睛,狠狠的燒灼着他的心。
“你……,原來在你心裏,竟然一直都是這樣想我的?”
歐陽緻玄不可思議的盯着林逸雪,痛苦的問道。
“你都已經這樣做了,還能讓我怎麽想你?”
林逸雪閉了閉眼,努力将眼裏的淚水趕回去,決絕的說道,
“事已至此,太子殿下也不用再遮遮掩掩,欲蓋彌彰了,
隻要你能遵守承諾,放過所有人,并事後願意放我走,今晚怎麽處置雪兒,随你。”
“好啊,既然你如此迫不及待,想快點完成自己的使命,早日去找你的舊情人,那本宮今天晚上就成全你。”
歐陽緻玄拼命忍着體内巨大的憤怒,冷眼看着林逸雪,哆啰嗦嗦着,一件一件,脫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鈕扣一顆顆的解開,衣服一件接一件的滑落……
而随着林逸雪每一件衣服的轟然墜地,都重重的敲打着歐陽緻玄的心扉,他感覺到自己體内的血液,一點一點,全都在倒流,慢慢向頭上湧。
慢慢的,嫁衣脫完了,雪白的中衣也悄悄滑落在了地上,
最後,林逸雪的身上隻剩一件肚兜和亵褲了。
歐陽緻玄隻覺得,一瞬間,全身所有血液,轟一下,全都沖到了頭上,擠在那裏,不願意下來。
直脹的他太陽穴,突突的痛的厲害,腦子也像個炸彈一樣,感覺随時都有要爆炸的危險,
同時,心裏也如同有一萬隻野獸,在不停的咆哮着。
終于,歐陽緻玄選擇不再苦忍,
他伸出手,一下掀掉旁邊的桌布,山珍海味伴着杯盞碗盤,立即噼裏啪啦掉了一地,
歐陽緻玄看都沒看,一把抓起林逸雪,甩手扔在桌子上,
“想要快點獻身,明天盡快投入别的男人的懷抱,是吧?那好呀,就來吧!
本宮今晚就讓你好好比較比較,竟然是慕容瑾好,還是本宮厲害!”
歐陽緻玄氣得兩眼幾乎要噴出火來,咬牙切齒的說着,一把扯掉林逸雪身上最後的遮羞布,欺身壓了上去,埋頭對着林逸雪,就是一通亂啃亂咬。
北燕十一月的天氣,已然進入了嚴冬,夜裏已經十分的寒了,
光溜溜的漢白玉桌面,沒有任何阻隔,與林逸雪的肌膚進行着親密接觸,更是一陣陣透心的涼,
可是比這更冷的,卻是林逸雪的心,
此刻,一股股寒意,正在慢慢透過她的骨血,浸到她的内心裏。
林逸雪覺得她的心已經徹底凍住了,恐怕這輩子再也暖不過來了。
她死死咬着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隻有眼淚肆無忌憚的流出,無論她怎麽忍都忍不住。
“那慕容瑾到底有什麽好?讓你如此念念不忘,日思夜思,說呀,你倒是說呀……”
屋子裏不斷傳出杯盞打破的聲音,還有歐陽緻玄的怒吼聲。
房間外,匆匆被青蘭找來的小蟬和如煙,走到門口,聽到屋子裏的如此大的動靜,也是吓壞了。
小婵瑟縮在院子的一角,吓的用雙手緊緊的抱着頭,死命的揪着自己的頭發。
如煙則緊緊咬着嘴唇,死死的盯着那扇禁閉的門。
此刻,她隻恨自己竟然沒有珊瑚那樣的武功,但凡她會一點武功,她一定會沖進去,冒着生命危險,也要把郡主救出來。
就連一旁的青蘭,此時也氣得,一拳拳狠狠的砸在了旁邊的樹上,一雙手登時變得血肉模糊。
屋子裏,盡管歐陽緻玄在身上忙的熱火朝天,渾身也不知是氣的,還是情緒激動所至,早已大汗淋漓。
可是,林逸雪卻隻感覺周身越來越冷,整個人像浸泡在數九寒天的冰窟窿裏,被裏外凍了個透。
她不由自主的哆嗦着,不停的打着寒戰,蒼白的臉上,一雙大眼,更是空洞的吓人,
嘴唇已經被她咬出了血,絲絲鮮血順着嘴角流下來,身上不知是凍的,還是歐陽緻玄粗魯的動作造成的,早已經青一塊紫一塊了。
慢慢的,啃咬已經不足以釋放歐陽緻玄的憤怒了,被酒精和嫉妒沖昏頭腦的歐陽緻玄,決定不再隐忍。
不管怎樣,今晚他必須得到她。
她注定是自己的女人,他怎麽可能會把她恭手讓給别的男人。
此時,歐陽緻玄的心裏有一萬個聲音在叫嚣,他恨恨的想着,直起身,三兩下甩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他毫不憐惜的,一把抓住林逸雪的腳踝,使勁往自己身上一扯,林逸雪順着光滑的桌面,一下滑到了她面前。
歐陽緻玄舉起林逸雪細白的雙腿,盤在自己腰間,就欲進行最後的占有。
忽然,僅存的理智,讓歐陽緻玄感覺到,哪裏好像有一絲不對勁。
他茫然的擡起頭,映入眼簾的,就是林逸雪那張如死人般蒼白的臉。
歐陽緻玄吓了一大跳,冷汗唰一下冒了出來,酒瞬間醒了大半。
歐陽緻玄連忙扯過床上的被子,緊緊裹住林逸雪,
“雪兒,雪兒,你怎麽了?你怎麽樣?你沒事吧?
對不起……對不起,雪兒,哥哥錯了,哥哥錯了,你快給哥哥說說,你到底哪裏不舒服?”
歐陽緻玄緊緊将林逸雪抱在懷裏,懊惱的說道。
可是,此時的林逸雪隻是渾身顫抖個不停,嘴唇青紫的她,早已說不出來一句話了。
随着歐陽緻玄一聲聲關切的詢問,林逸雪隻是茫然的擡起眼,掃了他一眼,最後,眼一翻,就昏死了過去。
“歐陽緻玄你個混蛋,你到底對雪兒做了什麽?”
兩天後,穆瑛來到太子府,看着被折磨的遍體鱗傷、不省人事的林逸雪,指着歐陽緻玄大聲罵道。
林逸雪這一次徹徹底底的病了,整個人看着昏昏沉沉的,一直神志不清、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