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這麽快就不想讓我碰你了?一心隻想去找你的舊情人,是不是?”
歐陽緻玄咬牙切齒的說着,氣憤的一把抓住林逸雪的兩隻手,緊緊鉗制着她的身體,
“現在本宮就很明确的告訴你,癡心妄想!
!
我喜歡的東西,誰也别想打主意,更别想着搶走。”
歐陽緻玄說着,直接霸道的吻了下去。
他強硬的撬開林逸雪的唇,伸出舌頭,就是一通狂妄的攻城掠地
“唔……唔……”林逸雪使出渾身的力氣,使勁的掙脫着。
可憐,她本就大病初愈,根本沒有多少力氣,
再加上,歐陽緻玄此刻喝了酒,又在氣頭上,根本沒有收力。
所以,任憑林逸雪使出吃奶的勁,根本就是收效甚微。
最後,隻累得林逸雪氣喘籲籲,頭腦開始發暈,好像随時都有昏過去的危險。
不行,必須要想别的辦法了,不能任憑歐陽緻玄這樣胡作非爲下去,他本就喝了酒,所以,後果,很可能會不堪設想。
關鍵時刻,林逸雪急中生智,直接對着,自己口中歐陽緻玄那肆無忌憚、張狂作惡的舌頭,狠狠的咬了下去。
很快,嘴裏就泛起淡淡的血腥味。
疼痛襲來,歐陽緻玄終于被迫松開了她。
“好好好,不錯,竟然舍得咬我了。看來你是準備,要爲那個慕容瑾守身如玉了,是不是?”
歐陽緻玄恨恨的擦了一把唇邊流出的血絲,惡狠狠的說道,
“我讓你爲他守身如玉,讓你爲他守身如玉……”
此時的歐陽緻玄已經完全被嫉妒,沖昏了頭腦,
恨恨的說着,手上一用力,“刺啦”一聲,直接一把撕開了林逸雪的衣服。
低頭,朝着林逸雪的粉頸,一路往下,吻了下去。
因爲生病在床,林逸雪本就隻穿着簡單的中衣,此刻,中衣被撕裂,隻餘一件粉色的肚/兜,堪堪遮住胸前那誘人的風景。
可是,歐陽緻玄貌似仍不算完,此刻已經在奮力的撕扯他那最後的遮羞布了。
“歐陽緻玄,你個混蛋,你想幹什麽?你快住手,不要讓我恨你。”
林逸雪使出渾身的力氣,掙紮着,聲嘶力竭的喊道。
此時的她,已經氣的渾身發抖,眼淚再次不聽使喚的奪眶而出。
終于,不知道是林逸雪的話起了作用,還是林逸雪的眼淚,終究讓歐陽緻玄找回了,尚存的那一絲理智。
最終,歐陽緻玄竟然停了下來。
說實話,歐陽緻玄晚上本就喝了不少的酒,剛才被林逸雪話趕話一激,自然就失去了理智。
此時,等他回過神來,就發現林逸雪已經淚流滿面,雙眼死死的瞪着自己,如傻父仇人般的眼神仇視着自己。
“雪兒……雪兒,對不起,對不起,哥哥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看林逸雪這樣,歐陽緻玄心疼壞了,趕緊一把扯過旁邊的被子,緊緊裹住林逸雪顫抖的身體,連聲道歉道。
林逸雪則痛苦的閉上眼睛,轉過頭去,不願再面對歐陽緻玄。
可是,眼淚卻完全不聽她的話,仍是默默的流個不停。
“雪兒,我們都不鬧了,好不好?”歐陽緻玄心疼的親吻着林逸雪臉上,源源不斷流下的冰涼的淚水,緊緊攬着她,柔聲懇求道,
“我們都好好的,回到以前的日子,好不好?”
“歐陽緻玄,我也求求你,你先放我走,好不好?
你感覺不到嗎?我們已經回不到以前了。
我現在這麽大的心結,還怎麽可以嫁給你?”
半晌,林逸雪終于慢慢平複了自己的情緒,睜開淚眼,向歐陽緻玄哀求道,
“我就隻是想單獨一個人,出去靜一下而已,我可以向你保證,我暫時會不去西夏。”
爲怕歐陽緻玄多想,再扯到慕容瑾,林逸雪還特意加了後面一句。
可是,結果讓林逸雪仍然很失望。
因爲,歐陽緻玄聽到他的話,立即就炸了,
“不去西夏?你真當本宮是三歲小兒嗎?你說這種話,準備騙鬼呐。
你這個無情的女人,你讓我嘗到了愛情的甜蜜,現在竟然半道想要抛棄我。”
歐陽緻玄忽然變臉,霍一下坐起身,從上至下,怒氣沖沖的俯視着林逸雪,狠厲的說道。
“女人,本宮現在就鄭重的告訴你,我是絕對不會放手的,這輩子你隻能做我的女人,
除非我死,否則,你休想從我手裏逃走。”
“歐陽緻玄……,你……你個大惡魔,你果然自私、無情。
你怎麽可以這麽武斷,這麽玩固不化?
告訴你,本姑娘就是死,也不會屈服的。
有本事,你幹脆,直接殺了我啊。”
林逸雪也怒了,瞪着血紅的眸子,與歐陽緻玄互嗆道。
“殺你?”
歐陽緻玄冷笑一聲,用略帶薄繭的手,輕輕的摩挲着林逸雪的臉,冷冷的說道,
“哈……,想的倒挺美!寶貝,你放心,本宮是永遠不會舍得殺你的!”
林逸雪剛想松半口氣,看來在歐陽緻玄身上,還是有理智這個東西存在的。
不料,歐陽緻玄忽然就捏住林逸雪的下巴,用有些玩味的眼神,悠悠的開口道,
他想,他已經想到了,新的牽制林逸雪的辦法。
“不過嘛,本宮又有了一個新的決定,寶貝正好你也給參考一下,看是否可行?。
第一條就是,但凡讓本宮知道,你再萌生一絲一毫逃跑的念頭,本宮就會先殺了你的兩個丫環。
對了,你的那個叫如煙的丫頭呢,不是對你挺忠義、深情的嘛,本宮明天就把她送過來,成全了你們主仆的這段深情。
再有一條就是,倘若是,你膽敢再像上次那樣逃跑一次,本宮不管你跑沒跑得掉,第一時間,就會立即殺了穆瑛和穆澤。”
歐陽緻玄慢條斯理的說着,明明是件人命關天的大事,卻被他說的輕描淡寫,好像就隻是殺隻小動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