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天碰到了裴琰,聽到對方的無恥要求後,如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敢情這一切,根本就是一個圈套,她頭天在街上無意間撞到了裴公子,第二天晚上,父親就被人莫名其妙的打成了重傷。
還有那個勞什子神醫,爲什麽治個病,會要那麽多的銀兩。
一夕之間,竟然讓他們花光了父親一輩子的積蓄,
關鍵的是,被神醫醫治了這麽長時間,父親也隻是勉強保住了命,病卻一直沒有大的起色。
當時救父心切,如煙并沒有想那麽多,
現在看來,這老鸨和裴琰還真是陰險狡詐,步步爲營,一環扣一環,算計着将她一步步拖進了火坑呀。
所以,看出了對方的陰謀後,生性倔強的如煙,自是甯死不從,後來幹脆直接打碎了茶具,以死威脅對方,這才得空跑了出來。
結果不曾想,對方仍然不願意放過她,老鸨也終于現了原形,
再後來,也就有了林逸雪和穆瑛看到的那一幕。
另一邊,林逸雪被那個,穆瑛親封爲史上最無法無天的護衛,帶着一陣穿梭,最後,他們來到了一個湖邊。
“哈哈哈,笑死我了,堂堂北燕國的太子爺,竟然假扮侍衛,大鬧青樓,
這要是讓人知道了,還不得笑掉大牙呀。”
林逸雪想到剛才的場景,笑的腰都直不起來了。
“你還好意思笑,你個臭丫頭,三天兩頭的闖禍,就不能消停一會嗎?”
歐陽緻玄陰沉着張臉,咬牙切齒,恨恨的說道。
林逸雪無意間瞄到歐陽緻玄的臉色,心裏自是咯蹬一下。
不好,這次好像玩大發了,某人貌似很生氣耶。
“那個……,哥哥,雪兒知道錯了,雪兒下次再也不敢了,您就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此時的林逸雪反應的,那叫一個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立即收起臉上的笑容,擺出一副小可憐的模樣,可憐兮兮的哀求道。
“你還知道錯呀?你也不想想,聚香閣那種地方,是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該去的嗎?”歐陽緻玄繼續繃着臉盤問道。
“哥哥别生氣,雪兒真的知道錯了,其實,雪兒也就是一時好奇,想看看那些青樓裏面,究竟是什麽樣子而已。”林逸雪瞟了歐陽緻玄一眼,低着頭嚅嚅的說道。
“你就是好奇,你也大可以去别家呀,爲什麽偏偏去聚香閣呢?
你不知道那聚香閣是裴家的産業,那老鸨一向心狠手辣嗎?
試想一下,如果今天不是我剛巧趕過去的話,後果會怎樣?你逃的出來嗎?”
“啊……,原來那聚香閣真是裴家開的呀?
這個……,雪兒還真是不知道呢。”林逸雪眨巴着桃花眼,一臉無辜的說道。
“哼……”歐陽緻玄重重的哼了一聲,陰着臉懶得再理林逸雪,一個人徑直朝着草叢深處走去。
糟了,糟了,看來這次某人是真的生氣了,這都不理自己了,連罵都不想罵了。
林逸雪望着歐陽緻玄漸行漸遠的背影,苦惱的想道。
忽然,她桃花眼滴溜溜一轉,很快就有了一個壞主意,
“唉喲……唉喲,好痛……好痛呀。”林逸雪抱着腳踝,坐在了草叢裏,一臉痛苦的嚷道。
“怎麽了?哪裏痛呀?”歐陽緻玄聽到聲音立即轉過身來,緊張的問道。
“嘶……”林逸雪皺着眉頭,吸了口涼氣,苦喪着臉說道,
“不知道呢,腳踝這裏忽然就變得好痛,可能是剛才打架的時候,不小心扭到了吧。”
歐陽緻玄一聽,想都沒想,立即掉過頭,大步朝着林逸雪走了回來,一把将地上的林逸雪抱到腿上,
“來,快讓我看看,到底哪裏痛,有沒有傷到骨頭?”
很快就變成了,歐陽緻玄坐在地上,林逸雪摟着他的脖子,悠然自得的坐在他懷裏。
“這也沒有紅腫,看着應該沒什麽問題呀?”
歐陽緻玄幫林逸雪脫了鞋襪,拿着她細瓷白嫩的腳踝端詳了半天,喃喃的說道。
“還很痛嗎?你确定是這隻腳踝受的傷?”歐陽緻玄最後擡眸,疑惑的問道。
結果就被他一不小心發現,小丫頭正一副詭計得逞的模樣,滿臉得意的看着自己。
“哼……,”歐陽緻玄臉嘩得一變,冷哼一聲,就欲将林逸雪從自己懷裏扔出去。
說時遲,那時快,林逸雪摟着歐陽緻玄的脖子,好不含糊的迅速靠近,“吧唧”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哥哥就别生氣了嘛,雪兒都知道錯了,雪兒向你道歉,雪兒下次再也不敢了啦!”林逸雪對着歐陽緻玄撒着嬌,小臉笑的那叫一個甜,都快成一朵花了。
“切……”看着某人笑焉如花的模樣,歐陽緻玄不屑的翻了個白眼,扭過頭去,選擇不與林逸雪對視。
不過,微微上揚的嘴角,還是暴露了此刻他的好心情。
“說好了,不準生氣了哈,來來來,笑一個,笑一個嘛。”
林逸雪一看事情有了轉機,立即得寸進尺的喊道。
“你笑一下,我就再親你一口,怎麽樣?”
林逸雪說着,不待歐陽緻玄反應,立即又把小臉湊上去,吧唧又親了一口,
“好啦,我又親了一口,這親都親過啦,現在可該你笑啦。”林逸雪耍賴的說道。
“好了好了,真是拿你這個鬼丫頭,沒一點辦法。”
歐陽緻玄繃不住,寵溺的點了一下林逸雪的額頭,終于露出了一個會心的笑容。
“哇,真的好帥耶,還别說,哥哥你笑起來真好看!”
林逸雪盯着歐陽緻玄,兩眼冒着泡泡,花癡的說道。
“那哥哥笑的這麽好看,你是不是需要再奉上一個吻呢。”歐陽緻玄忽然壞壞的挑眉問道。
“嗯……是需要,啊,你……你說什麽?”
林逸雪還沒有從花癡的狀态轉換過來,就被某人一手挑起了下巴,低頭含住了她粉嫩的唇,然後,不由分說的,撬開貝齒,就是一通法式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