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雪低聲咒罵一聲,隻能拼命的躲閃,極力避開老鸨的進攻。
可是,好死不死的,林逸雪突然感覺身後有陣陣陰風襲來,她立即靈巧的一側身,躲過了對方的攻擊,怎麽又是一個紫衣的女人。
林逸雪無意間回頭一看,天哪,這院子裏不知何時,竟然多了十幾個紫衣女人,此時正餓狼似的朝着林逸雪撲來。
而且,打眼一瞧就知道,一個個絕對都是個頂個的高手。
這情形,估計要不是老鸨對林逸雪有想法,想利用她賺錢,林逸雪早就被她們給捅成塞子了。
而穆瑛那邊也沒好到哪裏去,早就被圍的水洩不通了。
想來她既要保護如煙,又要應付這一群人的進攻,估計也快招架不住了。
完了,完了,這次徹底玩大發了,本來想裝次英雄救救美,
結果誰能想到,不僅美沒救成,這英雄也做不成了,一不小心,就要把自己也搭進去了。林逸雪心裏哀嚎道。
而就在林逸雪發愣的間隙,老鸨和周圍的紫衣人,同時飛身朝着林逸雪撲來。
直覺告訴林逸雪,這群紫衣人,再加上裴琰帶的那幾個高手,她這次真的是插翅難逃了。
看來隻有使用那招,殺敵一千,自傷八百的招式了。林逸雪想着就去摸腰裏挂着的香囊。
就在林逸雪準備破斧沉舟,背水一戰的時候,
說時遲,那時快,林逸雪隻聽到“當當當”一陣兵器相撞的聲音,
待她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時,意外發現不僅後面的紫衣人沒有殺過來,就連前面撲過來的老鸨,也瞬間莫名其妙的飛出了幾丈遠,一臉痛苦的摔到了地上,嘴角鮮血直流。
“小姐,我們來救你了。”
天啊,竟然是珍珠的聲音。
這個珍珠,真真的是雪中送炭呀!
這下林逸雪終于可以安心了,想來是珍珠帶人來救自己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珍珠武功進步可真夠大的呀,
怎麽隻短短幾日的功夫,武功又神速進步了這麽多。
看剛才這招式,她連看都沒看清,珍珠在哪,怎麽出的招,就打的對方一圈的人落花流水。
這可比上次偷襲歐陽緻廷時,給力多了。
林逸雪還在胡思亂想着,隻見後面一隻強勁有力的臂膀,伸過來,将林逸雪輕輕松松的拉進了懷裏。
不對,這……這顯然不是穆瑛的胳膊呀。
林逸雪回頭一看,竟然是一個一身黑衣,蒙着黑巾的陌生人,
可是,好熟悉的味道呢?
待林逸雪擡眼,看清來人的眼睛時,林逸雪差點要笑噴出來了。
我去,這什麽情況呀,他……他怎麽就來了,這是顯然想要往大了玩呀。
來人,朝着林逸雪輕輕點了一下頭,順手遞給了林逸雪一個更粗更長的鞭子,
林逸雪拿在手裏一看,我去,鞭子上面竟然都帶着鋼刺,
這鞭子用着,看來是真的順手了,林逸雪立即心領神會,朝着對方了然的一笑。
有他在就好辦了,林逸雪趁着周圍打得稀裏嘩啦的時刻。
鞭子一甩,将裴琰和老鸨輕輕松松給卷了過來,然後手腕一翻,兩人挨個重重的摔在了大殿的地上。
“不是說我剛才傷的不是要害嗎?那就讓你們好好的感受一下,到底哪才是要害。”
林逸雪說着,對着下面的兩人就是一頓猛抽。
“啊……啊……,好痛……好痛呀!”
“女俠饒命,女俠饒命!我們再也不敢了。”
老鸨和裴琰被抽打的滿地打滾,連聲求饒道。
而旁邊的紫衣人和護衛,看自己的主子被打,也有人想上前支援,企圖解救他們的主子,
但是此刻站在林逸雪身邊的得力護衛,簡直就是一個名副其實的護花使者,愣是用林逸雪的那根小鞭子,就将林逸雪這裏守的密不透風。
敵人前仆後繼的撲過來,還沒有碰到林逸雪一根汗毛,就被某人一鞭子,給狠狠的抽了過去。
“讓你們再強搶民女!”
“讓你們再爲非作歹!”
“讓你們再行兇作惡!”
“讓你們再欺負弱小!”
……
林逸雪拿着鞭子,心安理得的,每大聲罵一句,就狠狠的朝着地上的兩人抽一下。
林逸雪隻管放心的抽着,怎麽解氣怎麽來,
哪怕四周珍珠和那幫人打的熱火朝天,此時完全和她林逸雪都沒有一分錢的關系。
慢慢的,整個聚香閣,裏裏外外已經被圍觀的觀衆,圍了個裏三層外三層,
除了嫖客,還有從周圍趕過來看熱鬧的衆人。
衆人都十分好奇的看着,一個一頭墨發披散在身後的年輕女子,正在使命的抽打裴國公的小公子和聚香閣的老鸨,一時間紛紛議論開了。
“我去,這是誰呀?這麽膽大包天,竟然連這兩人都敢抽,這不是老虎嘴上拔虎須,不想要命了嗎?”
人群裏,有人看到這個情景,都不由得替林逸雪捏了把汗。
“不知道呢,就是呀,是誰這麽厲害呀!
滿盛京城,誰不知道,這聚香閣是裴家的産業呀,有裴貴妃和廷王爺在那裏撐着腰,一般人哪有人敢在這鬧呀。”
“就是,我看這就是一位初生牛犢不怕虎,不怕死的主,竟然還敢在這裏繼續鬧,這不是找死嗎?”
“不對吧,也說不好,說不定人家是被逼急了呢,這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話說,這聚香閣裏平日裏,可真沒有少幹強搶民女的事。
這方圓十裏的,你們打聽打聽,哪家有了漂亮姑娘,還不得吓的捂着蓋着,瞞得死死的,
惟恐洩露了一點風聲,讓這聚香閣的媽媽給看上了。”
“誰就不是呀,這麽些年,但凡是被這個惡毒的女人看上的,那是早晚得想法設法,把你給騙到聚香閣,直到成爲了她掙錢的工具爲止。”
“是呀,我看這樣的歹人早就該嚴懲,就應該讓人好好的抽抽她,砸了她的牌子,讓她再禍害不成好人家的姑娘。”
“對,打死她個黑心的老鸨,我苦命的女兒,就是被她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