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就算了,母親就規規矩矩的受了,以後可不許再這樣了。”長公主含笑看着林逸雪,慈愛的說道。
“是,母親大人。”林逸雪乖巧的點了下頭,恭恭敬敬的應道。
“嗯,好孩子,不錯,不錯,可惜的是,這人看着倒是有些瘦呀!”昭雲長公主欣慰的說完,轉頭又開始指責起了歐陽緻玄,
“玄兒你這孩子,真是讓皇姑母怎麽說你呢。
不是再三叮囑你,讓你路上一定照顧好雪怡的嗎?
你說說,你都是怎麽照顧他的,人怎麽會這麽瘦呢?
是不是你根本就沒有将皇姑母的話記在心裏,路上沒有給我好好照顧雪怡呀?”
“皇姑母,玄兒真的是冤枉呀,玄兒一路上真的把雪怡照顧的很好的,不信你問問雪怡?”歐陽緻玄一臉委屈的說道。
“真的嗎,怡兒?你玄表哥,路上真的沒有欺負你嗎?
孩子,你不用怕,倘若玄兒敢欺負你,你告訴母親,母親一準兒替你出氣。”昭雲長公主看着林逸雪一副我是你靠山的神情說道。
“呃……,這個問題呀……”
林逸雪猶豫了一下,并沒有立即回答昭雲長公主的問題,而是擡頭狐疑的瞅着歐陽緻玄發呆。
天啊,她真的可以說實話嗎?
母親大人,您能解釋的再清楚一點嗎?
像玄表哥剛才那樣的行爲,算是欺負嗎?自己也可以說出來嗎?林逸雪心裏默默的腹诽道。。
“皇姑母,您瞅瞅您說的是什麽話。
您親自安排的事,玄兒能不上心嗎?
玄兒這一路上,那肯定是把雪怡照顧的妥妥的,不敢有一絲的怠慢,更不用說欺負她了,那是想都沒有想過的。
是不是這樣啊,雪兒?”
歐陽緻玄對着林逸雪挑了挑眉,意味深長的問道。
那眼神仿佛在說,小樣,你要是敢把剛才的事順嘴說出來,以後有的你好看。
“呃,是……,是的吧。玄表哥一路上真的好像很照顧怡兒的。”林逸雪頂着歐陽緻玄的赤裸裸威脅的目光,咬着牙,違心的說道。
“那就好,這都回到了家門口,我們就别站在這裏聊了,趕緊進來吧。”
昭雲長公主回頭瞟了眼歐陽緻玄,又瞅了瞅林逸雪,心情愉悅的領着兩人進了淺雲居。
三人到了客廳,喝了幾口茶,說了一小會話,岚風就急匆匆進來了。
把歐陽緻玄叫到一邊,兩人神神秘秘的耳語了一陣。
“雪兒,哥哥還有事,就先走了,你這……”歐陽緻玄回來後,有些不放心的,沖着林逸雪說道。
“既然有事你就先走吧,怡兒這都回到了自己家,有皇姑母在這,你還有什麽好不放心的呀?”長公主看到歐陽緻玄依依不舍的神情,笑着打趣道。
“是是是,皇姑母教訓的是,那玄兒就告行離開了。”歐陽緻玄對着長公主一輯,鄭重的說道。
“玄表哥再見,有空歡迎來雲祥山莊做客喲。”林逸雪調皮的眨了一下眼睛,沖着歐陽緻玄揮了揮手,笑眯眯的說道。
“呃,好吧。”
歐陽緻玄一愣,還别說,對于林逸雪這突飛猛進的适應能力,歐陽緻玄一時倒真有些不太适應。
不過這樣也好,畢竟這裏以後就是她長期的一個家了。歐陽緻玄反過來想道。
最後,歐陽緻玄又瞟了林逸雪一眼,還是轉身走了。
“怡兒,你随我過來,先拜見一下你的父親。”看歐陽緻玄走了,長公主率先起身,招呼林逸雪道。
“是母親。”林逸雪恭敬的起身,颠颠的跟在長公主後邊,去了她的房間。
說實話,長公主的房間,林逸雪以前是來過的,
但是,以前的她并沒有發現,房間裏面有什麽驸馬爺的遺物呀。
爲什麽長公主會讓如此說,讓她進來拜見父親呢?難道房間裏有什麽玄機嗎?
林逸雪心裏疑惑的想着,慢慢走進了房間,就見長公主來到靠牆的書櫃前面。
将第二排最中間,那個印着喜鵲登枝的花瓶,輕輕挪動了一下。
“轟隆……”一聲巨響,對面的牆壁霍然打開了,露出裏面朱紅色的一扇小門。
“快進來吧,孩子。”長公主朝着林逸雪說了一聲,自己推開門率先進去了。
林逸雪跟在後面走進去一看,隻見裏面是一個約十平米大小的房間,布置的很簡單,隻有一張床,一個案子和一個小茶幾。
要說整個房間最特殊的,自然要數正對着門口的牆上,挂着那副超大的,足有一人高的超逼真的畫像。
畫像上,是一個如鐵塔般強壯的男人,古銅色的皮膚,五官剛毅,濃眉大眼,穿着一身暗灰色的盔甲,手裏拿着把長槍,看着特别神氣。
想來,畫像上的這位,應該就是自己以後的父親——驸馬爺傅子祥了。
畫像下面的案子上,擺着個香爐,旁邊還有一個牌位:夫君傅子祥。
林逸雪悄悄的左右打量着,那邊昭雲長公主已率先點了柱香,站在畫像前,開始對着上面的人,念念叨叨了,
“子祥,你看我今天帶誰來了。
這丫頭叫雪怡,她就是那位救我命的女神醫的孩子。
以後,她就是我們的孩子了,我給她起了個名字叫傅雪怡。
我們終于有孩子了,你聽到這個消息,是不是也很高興呀……”
昭雲長公主一個人絮絮叨叨的說了半晌。
最後,終于想起了後面存在感很弱的林逸雪,擦幹臉上的淚水,扭頭說道,
“雪怡,來,過來孩子,給你父親也上柱香,磕幾個頭,以後你就是我們家的一員了。”
“是。女兒雪怡拜見父親。”
林逸雪朗聲說着,恭恭敬敬的上完香,又跪下,實實在在磕了三個響頭。
“還請父親盡管放心,雪怡以後會代替您,照顧好母親的。”
“子祥,看我說的沒錯吧,怡兒這個孩子是不是真的很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