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瑜說着,從床上一躍而下,跳下床,就準備往外奔,
“不行,我的趕緊逃命了,他的手那麽大,那麽厲害,一下就扭斷了小蓮的脖子,我不想再嘗試窒息的滋味了,我得趕緊先逃了。”
“我的兒啊,你快醒醒啊,”姚夫人看女兒這樣,終于忍不住,一把拉住姚瑜,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老天爺呀,這可如何是好啊?這不是要我的老命嗎?”
江陵,一處隐蔽的民宅裏
林逸雪終于悠悠醒轉了過來,其實,準确的說,她一直都沒有昏倒。
在小樹林裏,當林逸雪抱着李小寶躲蔽暴雨梨花汁的時候,無意間瞥到樹林裏的兩個身影,林逸雪心裏就已經大緻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是這個蠢女人用李小寶做誘餌,騙自己前來的。
既然對方是設套沖着自己來的,林逸雪就放心了,看來李小寶暫時應該沒有生命危險了。
于是,林逸雪決定改變策略,靜觀其變。
她趁着中毒針的間隙,幹脆裝昏倒,趴在地上,還趁機往嘴裏塞了顆解毒藥丸。
如果隻是姚瑜的話,林逸雪其實心裏是并不太擔心的。
且不說自己會武功,姚瑜根本不會,自己就算受了傷,對付她們主仆二人也根本不在話下,
就更不用說,歐陽緻玄安排在暗中保護自己的那些人了,拿下姚瑜的這些普通侍衛更是絲毫沒有問題的。
令林逸雪沒有想到的是,等了半天沒有看到一個自己的人出現,竟然半路又殺出了一個程咬金,出現了一個面具人将自己給擄走了。
我去,自己可真不是一般的點背,林逸雪心裏哀嚎。
等等,她好像知道了什麽線索。看着面具後耳後的那顆黑痣,林逸雪心裏迅速又有了别的打算。
接下來,面具人仿佛很趕時間,将林逸雪扛在肩上,在空中快速穿梭。
林逸雪耳邊隻有呼呼的風中,完全不知道,面具人要将自己帶到哪裏。
終于,二人來到了一處民宅處,停了下來,
面具人一腳踢開一間房門,将林逸雪往屋子裏一扔,很快就又閃身離開了。
面具人走後,林逸雪怕暗處有人會看着自己,再加上自己身上現在又受了傷,所以她不敢輕舉妄動,隻得繼續假裝昏倒。
等了半天,見一直沒有人過來,林逸雪還是決定蘇醒了。
由于側躺着,林逸雪先睜開眼睛,悄悄的打量了一下房間内的情況。
這應該是一個看着很不起眼的民宅,整個房間的布置也很簡單,屋子裏面隻有一張床,和一張書案,看來隻是臨時供客人休息的地方。
因爲背上還胳膊上還插着毒針,一直有血源源不斷的流出,所以林逸雪身上的衣服,穿在身上粘糊糊的,格外的難受。
但是還好,雖然流了不少的血,自己的神志還算清醒。
林逸雪悄悄活動了一下手腳,猶豫着慢慢坐了起來,隔着窗戶悄悄望出去,院子裏貌似還有人在不時的走動,但是貌似并沒有人,太在意屋子裏的動靜。
到底接下來要怎麽辦呢?是主動沖出去,還是繼續等待時機,再伺機反應?
傷口現在要不要處理呢,萬一進來,被人發現了怎麽辦,自己現在可沒有多少體力和人拼命,林逸雪坐在那認真的思考了起來。
屋子裏靜悄悄的,隻有林逸雪虛弱的呼吸聲,她還沒有想出一個所以然來,忽然,她感覺頭頂有一陣輕微的響動。
林逸雪疑惑的擡頭一看,就見自己頭頂上的那些瓦片,貌似在慢慢的挪動着。
難道是自己眼花了,産生了的錯覺。
林逸雪揉了下眼睛,再擡頭時,就發現,瓦片的間隙裏,竟然出現了一張久違的面孔。
“珍……”林逸雪忍不住就要驚呼出聲,
“噓……”珍珠豎起食指,示意林逸雪先别出聲,
林逸雪反應過來,趕緊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慢慢的,頭頂上的縫隙在逐漸的變大,珍珠試了試,已經可以基本容她和林逸雪進出了。
“小姐,我來救你了。”珍珠說着,就要往下跳。
忽然,外面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人現在怎麽樣?”聲音竟然有幾分熟悉。
林逸雪心裏一驚,原來是面具人回來了。
她趕緊擺手示意珍珠先回去,看珍珠用一個東西蓋住了屋頂的洞,自己才趕緊繼續躺下“昏迷”。
“還在房間裏昏迷着。”應該是個小厮的聲音。
“那周圍有什麽動靜嗎?可有人前來?”
“貌似也沒有。”
“嗯,我進去看看,你告訴大家都提高點警惕,警醒點,免得有人過來。”
面具人吩咐完,轉身進了房間。
伴着一陣房門輕微的響動,然後有腳步聲傳了過來,好像在朝着自己這邊慢慢的走來……
“呵,這個歐陽緻玄,可真是有口福,這女人是一個接一個的,層出不窮呀!”
面具人來到床邊,仔細打量着昏迷的林逸雪,輕聲自言自語道。
“這江南的女人到底有什麽好呢,竟然讓他如此念念不忘,隻貪這一種口味。
聽說,這個更甚,天天關在屋子裏,夜夜笙歌,都快寵上天了。
不過,也是,看看這面貌、這身段,倒是确實都不錯,該突突,該翹的翹,真是一個可心的美人呢。
聽說以前還是個土匪頭子,叫什麽神龍公子,呵,身份倒是還挺特殊,就是不知道味道也很與衆不同呢?”
歐陽緻廷喃喃的說完,突然伸出手,就要去觸林逸雪臉上如雪的肌膚。
就在手快觸到的時候,忽然,林逸雪雙眼霍一下睜開了,手裏的毒針,擡手就要向歐陽緻廷身上射去。
而歐陽緻廷的反應,好像更爲迅速,一把扼住了林逸雪手腕,輕聲嗤笑道,
“呵呵,看來本公子并沒有料錯,你果然是朵帶刺的玫瑰,并沒有那麽容易征服。”
“聽話的外面不是多的很嗎?誰讓你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呢。就我這一身的傷,你竟然也不嫌棄,可真是爲難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