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咔嚓”一聲響,小蓮話還沒有說完,就嘎然而止了。
“啊……啊……啊……”而看到這一幕的姚瑜,也是吓的瞬間面如土色,用雙手抱着頭,蹲到了地上,一直尖叫個不停。
原來,是歐陽緻玄,剛才因爲盛怒,竟然一把扭斷了小蓮的脖子。
“說,要不然,下一個下地獄的就是你。”歐陽緻玄一把扯起姚瑜,血紅着眼問道。
姚瑜從來沒有想到,見過第一面之後,就讓她一見鍾情,爲其傾慕的男神,
她這麽長時間以來,日思夜想的人。
今天終于逮着了機會,可以和他近距離接觸了。
不得不說,他長得真的很帥,五官猶如雕刻的一樣,每一處都那麽的深遂,完美,看着令人着迷。
盡管這樣的日子,姚瑜夢想了無數次,她無數次設想着,他們單獨相處的場景,可能會是什麽樣,是溫馨的?是浪漫的?還是有熱情的……
姚瑜設想了無數種,可惟獨沒有想到,會是現在這樣,充滿仇恨的,恐怖的……
可以說這個令她無限向往的愛情故事,從一開始姚瑜就隻猜到了開頭,結局則與她的預想大相徑庭。
姚瑜做夢也沒有想到,歐陽緻玄竟然會有這麽可怕的一面,有一天會用如此兇殘的眼神逼問着自己。
姚瑜覺得,此時的自己在他的眼裏,簡直猶如砧闆上的魚肉,随時都有粉身碎身的危險。
姚瑜一時之間完全吓傻了,怔怔的看着歐陽緻玄,不知道該做何反應。
“不說是吧……”歐陽緻玄眼眸猛的一縮,一把扼住姚瑜的脖子,手上不斷在加重着力道。
冒然被扼住咽喉的姚瑜,完全沒有來得及反應,她隻感覺自己喉嚨處火辣辣的刺痛,連呼吸都特别困難了,隻瞬間的功夫,姚瑜臉已經脹得通紅了。
“求……求你放……放開我,我……我說,我什麽都說。”姚瑜費力的說道。
“快說!”歐陽緻玄一把将她甩在地上,冷冰冰的說道。
“咳……咳……”終于恢複了自由,姚瑜坐在冰冷的地上,咳嗽了一會,就開始張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
她從來沒有想過,能呼吸到新鮮的空氣,原來是這麽幸福的事情。
“怎麽?窒息的滋味還沒有嘗夠,想再感受一下,是吧?”
歐陽緻玄的聲音,如魔鬼一樣,忽然在姚瑜的耳邊響起。
姚瑜完全沒有心理準備,又被吓了一大跳,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渾身登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沒……沒有,不……不想了,我這就說……這就說。”姚瑜連連擺手,顫聲阻止道,
“說!”歐陽緻玄冷聲命令道。
“我們今天在小花園,無意間發現那個李家小公子,貌似和她很投緣,關系還不錯,就臨時改變主意,用李公子做誘餌,把她騙到了小樹林。
然後,就……就準備小小的懲罰她一下……而已……”姚瑜小心翼翼的觀察着歐陽緻玄的神情,戰戰兢兢的說道。
“就這些……?那人呢?雪兒現在到底在哪裏?”歐陽緻玄拼命壓抑着體内的憤怒,沉聲質問道。
天知道,歐陽緻玄此刻多想,一巴掌拍死面前這個無恥的女人,
但是雪兒還沒有找到,這個女人還有點用,再加上姚總督對自己也算忠心耿耿,所以他隻得暫時忍了。
雖然歐陽緻玄已經極力刻制了,但是姚瑜還是吓的不輕,瑟縮着身子,将自己努力減少存在感,
“我……我是真……真的不知道,她現在到底在哪,因爲,當時忽然冒出來一個面具人,把她給搶走了……”
姚瑜現在已經完全沒有膽量再看歐陽緻玄了,害怕被他發現了端倪,她隻得一味的低着頭,眼睛死死的盯着地上,眼前的那一小片地都快被她盯出個洞來了。
“還有嗎?”歐陽緻玄咬着牙問道。
“就……就這些,沒有其他的了,民女不敢撒謊的。”姚瑜硬着頭皮答道。
雖然姚瑜吓得确實夠嗆,但是還好智商也還在線,至于,她自己用暴雨梨花針傷人那一段,現在估計就是打死姚瑜,她也沒勇氣說出來了。
“那這塊布料是怎麽回事?”歐陽緻玄緊盯着姚瑜的一舉一動,心裏充滿了疑惑,繼續逼問道。
“是……是,面具人出現後,意欲擄走她,她和面具人激烈的打鬥一番後,不小心身上那受了點傷……”此時,姚瑜隻得抱着視死如歸的決心,堅決不松口。
因爲她知道,她隻要一說出真相,可能下一秒,她肯定就會比小蓮死的更慘。
“那面具人什麽樣?你以前可見過?”歐陽緻玄微皺着眉頭問道。
“沒有……沒有見過。”姚瑜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
“你确定?”歐陽緻玄霍一下又逼近了不少,壓低聲音問道。
姚瑜可能也看出來了,歐陽緻玄其實是在努力壓抑着憤怒,看歐陽緻玄再次逼近,吓了一大跳,努力的往後挪了幾下,趕緊改了口,
“哦,我……我想起來了,”
她害怕歐陽緻玄會對自己下毒手,于是隻得絞盡腦汁,努力回想着面具人可有留下什麽線索,終于她還是想起了一個細節,
“聽……聽那面具人的口音,還有說話的語氣,好像不是江陵這邊的人。”
“不是江陵這邊的人?”歐陽緻玄喃喃的重複道,忽然心裏就有了人選。
他站起身,從上而下,逼視着姚瑜,惡狠狠的說道,“你給我記住,最好祈禱雪兒會沒事,否則的話,你們姚家就等着滅九族吧。”
歐陽緻玄說完,站起身,大步向外走去,“岚風走!”
二人剛走到院子裏,就見姚總督和姚夫人,正恭恭敬敬的站在那裏。
“殿……殿下……”姚總督看到歐陽緻玄,連忙上前,笑得一臉心虛的招呼道。
“人在屋子裏,領回去,看好了。”歐陽緻玄說完,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
“是是是!”姚總督夫婦二人嚅嚅的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