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你要是能陪我去,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了。
免得到時候呀,結果萬一讓我太失望,一個人哭昏死過去,都沒有人知道。”
林逸雪也迅速調整好心情,調皮的沖着申淼眨了下眼睛,打趣道,
“對了,昨天你把他們都關哪了?我們現在就可以去看嗎?”
“走吧,正好我這會也沒什麽要緊事,就陪你走一遭吧。”
申淼拉着林逸雪邊往外走,邊說道,
“由于害怕把他們關在一起,再生出别的事端,所以進行了分開關押。
婧娘被關在了北面懸崖上的一處地牢裏,傅銳則被關在了下面山谷裏,訓練場旁邊的地牢裏。”
“你準備怎麽處置傅銳?想好了嗎?”林逸雪瞟了申淼一眼,好奇的問道。
“唉,暫時還沒有想好,等秦凱和小五他們回來後,聽聽大家的看法吧,畢竟是一起長大的兄弟。”申淼輕歎一口氣說道。
林逸雪看得出來,他對傅銳還是有真感情的,
“算了,先不說他了!
我先陪你去北邊的地牢那,向婧娘打探你的身世要緊,也省得你這麽長時間以來,沒着沒落的,感覺自己像無根的浮萍一樣。”
二人一路閑聊着,出了神龍居,一路向北面的山崖走去。
可是,剛走了一半,就聽到後面有人貌似在呼喊他們,
“大當家的,林公子,請等一下,請等一下。”
二人扭頭一看,原來是清水累得氣喘籲籲的追了過來,
“怎麽啦你這是,火燒房子啦?瞧你把自己累得像條狗似的,上氣不接下氣的。”申淼掏出帕子,邊爲清水擦拭着額頭上的汗,邊打趣道。
“大……大當家的,不……不好了!三……三當家的……他……他……”
看得出清水累得确實夠嗆,站在那天喘了半天的粗氣,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楊奕?他又怎麽啦?你慢點說,沒人和你搶。”申淼嗔怪道。
“三當家的,他早上帶人下山,劫了個商隊回來,聽說帶上山了,好幾十号人,還有好幾箱的銀子和黃金……”清水費了半天的勁,終于把事情的原委說出來了。
“什麽?他好不焉的劫商隊做什麽?這個楊奕不是在胡鬧嗎?
我們自古立下的寨規,不是不許無故劫商隊的嗎?怎麽到了他楊奕這,就成了廢紙一張了。”申淼一聽清水的彙報,立即就火大了。
這一個個到底要搞哪出?昨天傅銳剛出事,今天楊奕又折騰開了,一個個,沒一個讓人省心的。
“他人呢?現在在哪?”申淼有些頭疼的問道。
“聽他們說,銀子什麽的,還都在訓練場那堆着呢。大家都圍在那裏議論紛紛,根本沒有心思參加訓練了。三當家的,不知道這會又上哪去了。”
“這個楊奕,真是越來越不懂事,盡幹些不靠譜的事情,這樣一來,影響多惡劣呀?他作爲三寨主,竟然帶頭違犯寨規。”申淼恨恨的罵道,轉頭對着林逸雪歉意的說道,
“雪兒,那個不好意思……”
“我沒事,去婧娘那,我又不是不知道地方,一個人去就行了。你既然有事,就趕緊去處理吧。”林逸雪一看事情挺緊急的,也連聲催申淼抓緊時間過去處理。
“雪兒,要不,你再等等,我處理完楊奕的事情,再陪你去好不好?”申淼依舊有些不放心林逸雪,好聲商量道。
“唉,能有什麽事呀?我又走不丢,這附近的山崖,我現在閉着眼,都能走一遍了。
再說了,不就是問個身世嘛,沒什麽大不了的,你趕緊去處理正事吧。
等我問完,就趕去訓練場找你。”
林逸雪裝出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寬慰申淼道。
“那好吧,無論發生什麽事,你都不要急,等我過去爲你做主哈。”
申淼拍了拍林逸雪的肩膀,最後又不放心的叮囑道。
“知道,知道,你永遠都是我的靠山,心裏都明白的。你就趕緊去吧,那邊确實挺急的。”
林逸雪了然的說完,向申淼揮了揮手,率先一個人向前走去。
“走吧,清水,别愣着了,我們趕緊去山谷看看吧!”
看林逸雪走了,申淼才拉着清水,轉身大踏步的向另一條通向山谷的小道走去,
身後二人大踏步的走遠了,林逸雪才停下腳步,轉過身,默默看了會兩人的背影。
終于,又一個人,形隻影單的往另一處山崖走去。
其實,申淼所中的盅毒,林逸雪确實早就研究出來了,并且也已經明确告知過申淼。
那是一種專爲女子培育的盅蟲,是一種叫“女兒盅”的毒。
這種盅蟲,一般都是蟲卵時期通過吃食,進入到女子的胃裏,然後順着腸胃再進入女子的子宮裏。
再然後,蟲卵在那裏安家,慢慢的孵化成幼蟲。
幼蟲靠女子的經血爲食,在女子體内慢慢長大。
每到月圓之夜,是天地間陰氣最盛之時,盅蟲會有所感應,出來活動身體,吸取陰氣,以便更快的成長,所以才會造成中盅者腹痛難忍。
最後,随着它長得越長越大,經血已經不能夠足以滿足它的胃口了,它就會慢慢的蠶食女子的子宮,進而讓女子喪命。
但是一般情況下,沒等到蠶食完子宮這個關節,好多女子就在病痛的折磨下,去世了。
如果不被發現的話,等到盅蟲蠶食完子宮後,下盅之人,會悄悄的取出盅蟲。
讓它繁殖出新的蟲卵。
其實,說白了,它更多的像,我們前世所說的一種寄生蟲,隻不過,它寄生的位置比較重要,是女子的子宮而已。
但是,至于解藥的事情,林逸雪其實并沒有真正研制出來,所以這從頭至尾就是她和申淼,合計制訂的一個引蛇出洞計劃。
故意将解藥的消息放出來,引的對方自亂陣腳,現在看來,果然還是有成效的。
如果不是傅銳自己亂了章法,盛怒之下親自過來殺她,暴露了自己,她們還真的是沒有那麽容易就捉住真兇。
就是不知道,這個婧娘究竟是什麽身份了。
林逸雪記得很清楚,以前樊院使曾給他講過一次,像申淼所中的這種“女兒盅”。
曾經,在東禺的一些地方盛行一時,有不少婦人用于内院鬥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