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小公主到底怎麽了?”
“回小姐,小公主正在探身摘荷花,剛才船被忽然一撞,一隻腳一不小心踏進了水裏。不過,還好人沒事,隻是受到了點驚吓。”。
“珍珠姐姐,您就是奴婢的再生父母呀,真是太感謝您了,關鍵時刻将小公主拉了上來,要不是您,奴婢今天真是萬死不辭呀!”
旁邊的小月猛然間反應了過來,跑到珍珠面前,就是一通猛磕,估計剛才突發的狀況,把這個小丫頭也吓壞了。
也是,要不是剛才珍珠反應快,關鍵時刻一把将歐陽緻薇拉了上來,别說小月了,就是她和穆瑛回去也準沒有好果子吃。
“唉,你們怎麽回事呀?到底會不會開船?”船尾傳來了穆瑛的聲音。
“撞的就是你,怎麽了,誰讓你們沒事擋着道了。”是另一個尖銳的女生。
林逸雪朝船尾望過去,就見穆瑛和一個十四五歲的女孩子,站在各自的船上罵開了。
“我們怎麽就擋着你們的道了,你們是螃蟹啊,就隻會橫着走呀?
旁邊這麽寬的水面,怎麽就過不去你們了?難道剛才過去的畫舫都是飛過去的嗎?”
一看對方完全不講道理,穆瑛叉着腰,指着對方直接開罵了。
“這裏是你們停船的地方嗎?本姑娘看你們不順眼,還就撞了,怎麽滴吧!”
顯然,穆瑛這次遇到了硬茬,對方毫不示弱,一句也不相讓,完全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無賴相。
再看,年輕女子旁邊站着一堆的丫環婆子,林逸雪害怕珍珠吃虧,趕緊将薇兒塞給了珍珠。
“珍珠,你們先看着薇兒,我去船尾看看瑛兒那邊。”
“喲,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格外多哈!
從哪蹦出你個母夜叉呀,竟然敢找我這個盛京小魔女的茬。”穆瑛一聽就不樂意了,在盛京竟然還有比她更無賴的人。
關鍵,這人她還從沒見過,一時之間,完全想不出來此人的出身。
不過,穆瑛是誰呀,這個虧,她自然不會就這麽啞忍了,至少得和對方掰扯清楚,讓對方道歉才行啊。
很顯然,今天這個願望,她要想實現,看來真的好難,對方根本就不是個講道理的人。
“你算老幾呀,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慫樣,還小魔女,你配的上嗎?”
對方毫不相讓,一點認識不到自己的錯誤,一直站在船頭繼續向穆瑛挑釁。
“瑛兒,怎麽了?”
“不知道從哪蹦出來一個奇葩,整個一二世祖,撞了我們,還不講理。”
穆瑛氣得臉都紅了,生平第一次吃這麽大的虧,愣是被人氣得說不出話來。
“這位姑娘,不管怎麽說,是你撞了我們,還害的有人差點掉下水,所以,你要對我們的人說聲抱歉。”
林逸雪本來還以爲穆瑛剛才沖動,沒和對方講清楚原委,所以一上來,就對對方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擺事實,講道理。
“要掉下水又怎麽樣?又不是我們的事,是你們的人站的不夠穩。
沒事,瞎跑什麽船頭玩呀,不是自找的想落水嗎?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呀?”年輕姑娘沖旁邊的丫環婆子問道。
“那是當然了,小姐說的自然是真理了。”
顯然,林逸雪也料錯了,對方根本就是油鹽不進,絲毫講不通道理。
“雪兒,你就不要再浪費口舌了,和這根本聽不懂人話的人,你和她講什麽道理呀?”穆瑛一把又将林逸雪扯到身後,上前說道。
“你個臭三八,你說誰聽不懂人話的。”
林逸雪往後退了一步,對方卻不願意就此打住,往前又走了一步,站在船邊上,指着穆瑛的鼻子質問道。
“說你呢,就說你個女魔頭呢,根本就不算是個人,可不就聽不懂人話嗎?”穆瑛也自是不甘示弱,也往前走了一步,雙方你來我往,吵得不可開膠。
林逸雪因爲知道穆瑛不會水,見她走的太靠前,害怕對方如果突然出手,掉下水的話,穆瑛會吃虧。
所以林逸雪就拽着穆瑛,把她往後扯。
“雪兒,你别拉我,我告訴你碰到這樣的人,就得教訓教訓她,要不然,她就準以爲,老天爺第一,她第二了。”
“雪兒?”對方忽然将注意力,轉移到了林逸雪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半天,指着林逸雪挑眉問道:
“和姓穆的待在一塊,我說怎麽瞅着有些眼熟呢?該不會你就是那個什麽陸什麽的雪吧?”
“本人就是陸逸雪,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姑娘有何指教,明說便是。”
看對方的神情,陸逸雪也開始生氣了。
這究竟是什麽人呀?從哪跑出來的奇葩,都不知道禮儀爲何物嗎?
你瞅瞅這說話的語氣,和打量人的眼神,看來又是哪家被寵壞的熊孩子吧。
“我當是何方神聖呢?原來就長這樣啊,果然是一副風騷的狐狸精模樣。”
我去,這人是在誇自己漂亮嗎?
這到底是什麽眼神呀,自己哪裏像狐狸精了,和狐狸精差的還很遠好不好。林逸雪心裏無奈的想。
“你說誰呢,你一沒長眼睛的在那瞎吠什麽呀?你才狐狸精呢?不對,說你狐狸精,對狐狸精都是一種侮辱。”
穆瑛一聽就不願意了,竟然敢出言中傷雪兒,反了天了。
自己今天如果不教訓她,簡直就白瞎了在盛京混了這麽多年。
“說她呢,就說她呢,不光是個狐狸精,迷惑玄表哥,還是個掃把星。
如果不是她,玄表哥怎麽會陷入這種危險的境地,怎麽會困在那邊回不來……”
一提起她的玄表哥,那姑娘好像更激動了,指着林逸雪口不擇言,就是一通亂罵。
“還掃把星?我讓在這亂吠,今天不撕爛你的嘴,姑奶奶我以後就跟你姓。”
穆瑛一聽就怒了,直接一把扯住了對方,雙方在甲闆上扭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