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蕭穆然用盡全力掙紮出來,冷冷一笑,“你認爲呢?”
陸時宴臉色徹底臭下來,一雙眼陰狠的盯着對方。
兩人警惕的對峙片刻後,再次互毆起來。
陸時宴再一次制住對方,沉聲威脅,“我不管你和陸霆深在搞什麽鬼,但安若是我的女人,是我孩子的媽,隻要你不碰安若,什麽都好說!”
“咳咳……”蕭穆然被他制住脖子,臉色漲紅,艱難的諷刺,“這是陸總你能做主的嗎?難道你忘了?五年前,我早就和小七發生了關系,當時在酒店,還是被陸總你親眼所見呢!”
“轟——”
像是無形炸彈在陸時宴心裏爆開,他眼底都是燃燒的怒火。
“蕭穆然,你找死!”
他所有的憤怒全在這一刻發洩出來,幾乎是壓着蕭穆然狠狠的往死裏打。
而蕭穆然被暴打一頓後,也發了狠,拼盡全力反擊回去。
兩人下手都沒有絲毫猶豫,導緻最後兩人簡直可以用兩敗俱傷的慘狀來形容。
四周的人根本不敢上來勸阻,直到兩人同時精疲力盡的倒在了地上,才過來将還緊緊扭打在一起的人分開。
随後,兩人立刻被送進了醫院。
……
半海别墅,安若正處理好了元寶的事情,看着兩個小家夥睡下,就接到了蕭穆然的電話。
她微微遲疑了會兒,還是接了起來。
沒想到蕭穆然一開口就是,“小七,你可以來醫院一趟嗎,?”
安若一驚,輕手輕腳的出去關上門後才問,“你怎麽了?”
先前不是還好好的,怎麽突然就進了醫院了。
蕭穆然苦笑一聲,略有些含糊的道,“我受傷了……”
“啊?”安若懵了下,就聽蕭穆然繼續道,“我如今在國内除了你,也沒有其他朋友了,所以……”
安若當即道,“你等一會,我馬上來。”
說完挂了電話,又打電話叫了安娜過來幫忙照顧孩子,這才急忙忙趕到醫院。
到了醫院一看蕭穆然恨不得滿身綁的繃帶的樣子,頓時驚呆了。
“發生了什麽?你怎麽一下子變成這樣了?很嚴重嗎?”
她反應過來,急忙走過去問道。
蕭穆然笑笑道,“你放心,都是些皮外傷,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聽他這話,安若松了口氣,又嚴肅道,“到底怎麽回事?你老實說!”
蕭穆然無奈苦笑一聲,添油加醋的将和陸時宴約着去拳擊館的事情說了一遍。
安若聽完,很是憤怒,“陸時宴有病吧?明明知道你的手——”
她頓了頓,氣惱道,“你也是,他瘋了,你也陪着他瘋嗎?”
蕭穆然安慰道,“你别生氣,我就是看不慣他,老是跟你作對。”
安若聞言,心裏一暖,“你不用這樣的。”
蕭穆然道,“我也不全是爲了你,也是爲了我自己。”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安若看,安若哪裏還能不明白他的意思?
頓時,她有些尴尬起來,接話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幸好,蕭穆然眼眸微微一閃,看出來了她的尴尬,繼續道,“其實我也有錯,我故意說了五年前的事刺激了他,否則的話——”
他搖搖頭,不言而喻。
而安若果然被轉移開視線,微微愣了愣。
“你是說,他被你的話刺激了……”
“嗯。”蕭穆然道,“在陸總看來,應該還是比較介意當年我們的事情吧。”
安若聞言,不由沉默下來,心裏莫名很難受,像是有塊兒大石頭壓着似的。
同時,對陸時宴也更加不滿起來。
都多大的人了?還跟小孩子似的玩兒約架那一套?果然是個瘋子!
“算了,别說他了。”安若搖搖頭,有些煩躁的轉移話題,“你餓了嗎?我給你弄些吃的。”
接下來,安若就一直圍着蕭穆然轉來轉去,關心不已。
看着她這樣,蕭穆然隻覺得心頭滾燙,有意想要再次試探一下她的态度。
可想了想剛剛自己的試探後,就不由暗暗搖頭。
想要安若徹底和陸時宴割裂,任重而道遠!
想到此,他眼底閃過絲濃濃的陰厲。
……
因爲隻是一些皮外傷,進行好包紮後,蕭穆然就可以出院了。
兩人一起離開,沒想到正好碰見陸時宴在旁邊上藥。
安若不經意掃了眼,不禁微微一滞。
隻見陸時宴臉上、手上、反正隻要是能看見的地方,到處都是青青紫紫活着腫着和一些傷口。
她本來還覺得陸時宴欺負蕭穆然一個廢了隻手的人過分,可現在看他這一副也沒好到哪裏去的模樣,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而陸時宴看見兩人,當即臉色一沉就沖了過來,連藥都顧不得上了。
“安若,你什麽意思?”他眼底濃濃的陰郁。
安若很快收拾好心虛,淡淡道,“能有什麽意思,你沒有眼睛?不會看嗎?”
陸時宴咬牙,“我也受傷了,那你怎麽不來看看我?你别忘了,我和你才是一起的!你是我兒子的媽!”
安若不悅,“陸總,别想用道德來綁架我。除此之外,我們也沒有别的關系了。”
“安若,你非要這樣?”陸時宴臉頰輕輕抖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