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時間,發現很快就要到時間了。
她心底一慌,隻能滿心憂愁的往回趕。
就在她回到實驗室門口的時候,突然過來一個清潔工,徑直遞給她一個包。
“什麽東西?”蘇煙頓時懵在了原地,想要追問清楚,對方卻飛快的轉身跑了。
怎麽回事?
蘇煙眉頭一皺,下意識打開拿包看了眼。
下一刻,她臉色大變!
她飛快的将包合上,心虛的朝四處看了看,發現沒有人注意到自己才松了口氣。
可随即,想到包裏的東西,她整個人臉色便白了兩分。
那包裏,居然是一個炸藥遙控器!
既然有了這東西,那就說明,在這研究所的某處,已經被藏好了炸藥!
想到此,她一陣悚然。
難道神秘人那個瘋子所說的意思,就是要炸掉整個研究所?
正在這時,電話再次一震。
她慌忙打開看了眼,發現正是神秘人發來的短信。
‘晚上八點,正式動手。’
蘇煙見狀,臉色一變再變。
可經過一番掙紮之後,她蓦地冷靜下來。
死就死吧,反正都是些該死的人!
不過,在這之前,自己一定要想個辦法出去。
等到自己一出去後,就立刻引爆炸掉,将這裏的人全都炸死!
想到這個結果,她的内心深處居然有一絲暢快。
可轉而,她不由想到了陸時宴。
頓時,她的心底湧現一絲濃濃的不舍。
不管她怎麽恨陸時宴對自己不好,可對這男人的求而不得,早已根植骨髓。
不行,其他人可以死,但陸時宴不能!
她眼眸閃了閃,深吸空氣打開門。
裏面的安若和陸時宴都扭頭看過來。
安若嘲弄道,“你倒是準時的很。”
蘇煙冷哼一聲,看向男人,“陸時宴,你出來,我有話跟你說。”
陸時宴冷眼看向她,“有事就在這裏說。”
“你确定?”蘇煙咬牙。
安若頓時冷下臉來,“有事出去說,不要在這裏吵吵鬧鬧。”
陸時宴見狀,隻能沉默片刻,擡腳走了出去。
蘇煙不由松了口氣。
走廊。
陸時宴出來後望着她,“什麽事?”
蘇煙道,“時宴,我們能去外面嗎?”
陸時宴頓時不耐煩,“不要得寸進尺。”
看見他這個态度,蘇煙頓時就紅了眼圈,“陸時宴,你就這麽不待見我?連和我說說話都讓你這麽厭煩?”
“你想說的就是這個?”陸時宴神情冰冷,“如果是這,那我們沒什麽好說的。”
他說着,轉身要進去。
“陸時宴,你站住!”蘇煙趕緊道。
見陸時宴頓住,她深吸口氣,問道,“陸時宴,當初我們的婚約,是父母還在的時候就定下的。如今伯母走了,但我父親馬上就要康複了,你準備怎麽安排我們的婚事?”
陸時宴霍然轉身盯着她,“蘇煙,不該是你的,不要妄圖觊觎。我們的婚約,早就解除了。”
“解除婚約?我不同意!”蘇煙激烈的控訴道,“同意訂婚的是你,這麽多年過去了,說要退婚的還是你。陸時宴,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麽了?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小動物嗎?難道你就不覺得,你欠我一個解釋嗎?!”
望着狀若瘋癫的她,陸時宴神情冰冷,他開口,聲音森寒,“蘇煙,這些年來,有些事情,我不說,是給你留下最後的顔面。”
“我做了什麽?”蘇煙不解,“我到底做了什麽?值得讓你這樣對我!”
“你做了什麽,自己心裏清楚!”
蘇煙一聽,有些心慌。
難道,是自己針對安若的那些事還是蘇震的事情?
不,不對。
這件事情,除了安若和蘇震、神秘人他們知道外,不可能有其他人知道了。
難道,是和他炒作戀情的事?
她立刻道,“時宴,你聽我解釋,那些都隻是媒體的捕風捉影,根本不是我做的……”
“不管是什麽,都不重要。”卻被陸時宴冷冷打斷,“因爲,我從未想過娶你。”
‘轟——’
他的話,就如同驚雷,徹底将她的世界擊碎。
在此之前,她的心底還有着一絲的奢望。
可此刻之後,最後的一點奢望,也永遠成了泡影。
“啊啊啊!不不不!不是這樣的!我不聽!你是騙我的!”
蘇煙臉色猙獰,抱着腦袋尖叫起來,“陸時宴,你怎麽能這樣,我那麽愛你,爲你付出一切,付出了你根本難以想象的代價,你怎麽能這樣對我!我不信!我不信!”
陸時宴冷眼看着她的失态,語氣冷冽,“我們之間,不過是你一廂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