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哥哥,我好難受啊……
安若迷迷糊糊的,隻覺得有個人在叫自己,睜開眼隐隐約約看見是蕭穆然,不由無聲的張口道。
“小七,别怕,我帶你出去。”蕭穆然強提精神,又趕緊去開門,卻發現門被人反鎖了。
想找手機打電話,卻發現手機也不見了。
“靠!”蕭穆然臉上閃過絲憤怒。
哪怕意識昏沉,他又怎麽會不明白,他和安若這是被人暗算了!
他氣惱地狠狠敲打着門,“有沒有人!來人啊!”
一激動,不僅沒找來人,反而還讓他體内那股躁動越來越嚴重。
來不及了!
蕭穆然咬牙,回頭望了眼在床上扭來扭去衣衫不整的安若,不知怎的,腦子裏就突然想起了曾經。
小時候,他經常會帶着孤兒院其他孩子玩遊戲。
而那時候安若最依賴的就是他了,經常要扮成他的新娘,還說長大了要嫁給他。
而現在……
他不禁苦笑一下,緩慢的朝安若走過去。
望着安若,他心底歎息一聲,重重保證,“小七,以後,我會好好待你的。”
既然天意如此,那就這樣吧。
或許,這是老天都看不過去,給他一個機會呢。
有了這麽個念頭,他就像是放開了桎梏,眼眸立刻紅下來,将安若抱進了懷裏。
唇齒相接的前一刻,安若無聲的張口喊了一聲。
——陸時宴。
瞬間,蕭穆然身子一僵。
望着安若嬌豔欲滴的紅唇,就如兜頭被人潑了盆冷水,那些紛湧而至的情欲如潮水般散去。
自己在做什麽?!
蕭穆然陡然清醒過來,驚駭的往後退。
直到靠上了牆,他才反應過來。
他不由苦笑,如果自己現在對安若做了什麽,那豈不是趁人之危?
真要這樣的話,那他自己與一直讨厭的陸時宴又有什麽本質的不同?
……
酒吧。
陸時宴收到消息就急匆匆的趕來。
“人呢?”他冷聲質問着曲行舟。
“大、大哥,我保證,我之前就是在這裏看見小啞巴的啊!”曲行舟焦頭爛額,“哪知道,那個小啞巴也太能躲了,我就給你發個消息的功夫,一轉眼人就不見了。”
“所以,你就放任她走了?”陸時宴眼神陰沉下來。
“沒沒啊!我找了,這不是沒找到嘛!”曲行舟趕緊辯解。
“酒吧找不到,就不知道出去找?”陸時宴怒斥。
“可、可我這不是在等你過來嘛……”曲行舟委屈,聲音越來越小。
“回去跟你算賬!”陸時宴陰狠的盯他一眼,“還愣着做什麽,去給我查!”
一邊下令的同時,陸時宴打開了安若的手機追蹤,卻發現手機的定位查不到了。
這個情況,隻有一個可能。
“該死的女人!”陸時宴咬牙,“居然敢丢了手機!”
“大哥,你别急,小啞巴一個人能跑到哪裏去?我們已經派人去找了,肯定很快就能有消息了。”曲行舟見他發火,趕緊安撫着。
陸時宴聞言,側目陰翳的盯了他一眼,“你最好祈禱能早點找到她。”
曲行舟見狀,趕緊縮了縮脖子,心裏憋屈的很。
小啞巴,你可别鬧了,趕緊給我出來吧!
再不出來,大哥可就要拿我開刀了。
半個小時後,他們收到了消息——安若在希爾頓酒店辦理了入住。
曲行舟聽見,立刻松了口氣,趕緊告訴了陸時宴。
陸時宴分毫也不耽擱,“走!”
……
酒店浴室。
冰冷的水嘩啦啦的往下流,蕭穆然脫光了衣服坐在花灑下,靠着冰冷的水來克制着自己的沖動。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身體裏那股蠢蠢欲動的情欲才總算是消退下去。
他睜開眼,徹底松了口氣。
又想到還在床上的安若,頓時心裏一緊,趕緊擦幹身體簡單套了衣服就出去。
出去一見,他就不由皺了皺眉。
安若的藥效應該是沒有他強,可即便如此,這麽久的掙紮下,安若渾身也是有些狼狽。
她頭發淩亂,雙眼如一汪春水流動,掙紮開的衣服露出來的肌膚一片嫣紅,一副令人見了血脈噴張的畫面。
蕭穆然眼神一暗,深吸口氣壓下再次升起來的一絲絲異動,這才走過去,準備給安若将早已散亂的衣服穿好。
……
陸時宴與曲行舟趕到酒店,就直奔安若房間。
曲行舟還忍不住贊了一句,“大哥,小啞巴變聰明了啊,離家出走了還知道找個高檔酒店住下來。”
“閉嘴!”陸時宴冷斥一句,盯着被人故意從外反鎖的門臉色陰沉,“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