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李霏霏,也算是懂詞之人。
隻讀一遍,便了解了這首詞的内涵。
看來古代的風月場所的女人。
果然都不簡單。
沒有點真材實料,想要被這些人看上都非常困難。
易吟表示很慶幸,從現代穿越過去。
要是真正出生在這個年代,想要學柳三變,恐怕不能啊!
清照的這首詞,确實表達了這種心思。
易吟看着李霏霏,道:“你姑娘真是才高八鬥,一眼就能看出來這詩的意思。”
聽了易吟的誇贊,李霏霏高興起來。
“那當然了,與易公子這樣的人相處,沒有點才華,即便我再漂亮,想要把你弄在奴家的床上,恐怕易公子還不願意咧!”
易吟心想:
怎麽會不願意?
本少爺可是從看臉的時代穿越過來的。
隻要看見漂亮的姑娘,才華就先放一邊了!
“怎麽會咧!”易吟笑着道,“姑娘才貌雙全,本少爺欽佩得緊!”
李霏霏撫弄了一下秀發,嫣然一笑,道:“易公子,你寫這詩,是不是也證明你也在想着我呀?”
易吟聞言,心想哪有時間去想你,本少爺這些日子可忙碌的不要不要滴,腦海中沒有想你的空間呀!
但爲了不傷李霏霏的心,易吟隻好點頭道:“姑娘所言極是啊,這詩正是我心情的寫照!”
李霏霏高興地跳了起來,一把摟住易吟的脖子。
雙腳就夾在了易吟的蠻腰上面。
那表情,可是可愛得很咯!
易吟看着李霏霏這模樣,也是有些忍不住的激動。
······
看着面色紅潤的李霏霏,突然想起從家裏帶給她的禮物。
這小妮子整日在這醉枕聽風樓裏面呆着。
這東西肯定沒有見過。
要不然,身上也不會是空擋了。
不過,這麽挂空擋的李霏霏身材看上去都那麽魔鬼,穿上這新時代的内衣内褲,恐怕就更加騷氣十足了吧!
易吟站起身來,道:“我有東西給你!”
李霏霏驚訝地道:“又要寫詩嗎?”
“不,不寫詩!”易吟從兜裏拿出準備好的禮物,道,“這是我給你帶來的,現在外面都流行這個東西了。”
李霏霏看着那新式的内衣内褲,一臉咪蒙。
“這是什麽東西?”李霏霏提着一件内衣問道。
“你看看這個東西适合穿在你身上的哪個部位?”易吟笑着問道。
李霏霏端詳了一遍自己的身體,突然臉一紅,看着易吟道:
“易公子,你壞死了!”
“怎麽?給你禮物你還罵我?”
“快點穿上吧!”易吟看着李霏霏,“你穿上一定美極了!”
依照着易吟的指點,李霏霏把一套内衣内褲穿上後,果然騷氣十足。
這小妮子天生就是美人兒。
不再坊間多少男人爲她傾心。
易吟此時感覺很幸運。
這樣的女人,竟然落入了自己手中。
應該自豪啊!
李霏霏審視着自己的身子。
非常滿意。
果然這是好東西!
“易公子,怎麽外面都流行穿這種東西了,我還不知道啊?”
易吟笑了笑,道:“你整天在這醉枕聽風樓裏面,一步都沒有出去過,怎麽知道外面什麽時候流行什麽東西。這東西,恐怕你們這裏面的姑娘都還不知道吧?”
李霏霏點了點頭,道:“不錯,肯定不知道。要不然,這樓裏面,一定會有傳言的。”
易吟看着李霏霏,道:“以姑娘的才華,不應該在這種地方啊!”
李霏霏歎息一聲,心中很是哀怨!
“易公子,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易吟倒是非常詫異!
“李姑娘,怎麽就身不由己了?”
李霏霏臉色依舊幽怨,她扶着床畔,道:“易公子,奴家自小就沒了爹娘,是這裏的老鸨收養我的,别看平時老鸨對我很不錯,但真正說到我要離開這醉枕聽風樓時,老鸨卻是不願意的。”
“并且,醉枕聽風樓的規定了,我是不能被贖身的。”
易吟驚訝地看着李霏霏,道:“什麽?還不能贖身?”
李霏霏點了點頭,道:“不錯,大概是因爲我長得還行吧,老鸨需要我爲醉枕聽風樓招攬顧客。不過易公子也看見了,這醉枕聽風樓裏面,也确實因爲有我,價格高了很多啊!”
易吟表示很生氣。
還有這種事情。
居然不能贖身!
“不然,我也想出去看看這外面的世界。”
李霏霏幽怨地道,“自從奴家記事以來,就沒有走出過這醉枕聽風樓!”
“不過,易公子,奴家可從來都是賣藝不賣身,這點你也應該知道。”
易吟點了點頭,道:“我知道,我自然知道。”
易吟心想,按照李霏霏的這種聰明才智,培訓個一年半載,也完全可以有所作爲。
想到這裏之後,易吟突然有了一種想法。
易吟之所以來這種地方。
實際上是對這種地方的好奇。
生活在現代的人。
在現代,那種所謂的風月場所。
總是充滿了醜陋的交易。
穿越之前,易吟就不少了解這種命地方。
覺得這種地方的女子,若真是像史書上記載的那般。
卻也是一種神奇的存在。
抱着這種心态,來到了這個醉枕聽風樓,大唐最出名的風月場所。
沒想到,還真如書上記載的一般。
有些人,還真的是賣藝不賣身。
并不想穿越前的社會那麽醜惡。
易吟很慶幸遇到了李霏霏這樣的姑娘。
當然,這種事情,并不是他的最愛。
但是,有錢了,怎麽能不潇灑一下呢!
不是說了男人有錢就變壞嗎?
更何況,在這個時候,男人還可以三妻四妾呢!
易吟讓李霏霏叫來丫鬟。
他要見老鸨。
雖說李霏霏對易吟實行免費制度,但易吟沒少醉枕聽風樓好處!
因此,當聽到是易吟叫她時。
老鸨也就很樂意地去了。
并且,滿臉堆笑!
“老鸨,這醉枕聽風樓的生意如何?”
易吟看着老鸨問道。
老鸨嘻嘻嘻笑了一下,道:“易公子,像我們這種地方,因爲貴,生意也不是太好。”
老鸨非常激動:“我對姑娘的要求是非常高的,能在我醉枕聽風樓的姑娘,都是極品!”
“這醉枕聽風樓是你的?”
易吟問道。
“嗯嗯嗯!”老鸨連連點頭。
易吟心想:這老婆子,還是個富婆。
這時,老鸨又說道:“不過,易公子,像我們這種地方,也不安全,雖說有守衛,但他們也不一定能夠保證這醉枕聽風樓的安全。易公子有所不知,有時候,我也是心力憔悴,要是能甩脫這個地方,我也甯願去過安穩日子了。有時候,我都在想,如果再這麽下去的話,有可能這條老命都會葬送在這裏。”
易吟驚訝道:“老闆娘何以這麽說?”
老鸨面色沉重,道:“易公子,遇見你這麽講道理的還好,要是遇見像那天那種,要是沒有你,恐怕我這醉枕聽風樓就遭殃了。要是更厲害些的,甚至有可能要了我這條老命啊!”
易吟聞言,心想也是這個道理。
同時,也感覺機會來了。
既然如此的話,這生意就有希望了!
“老闆娘真是辛苦了!”
“可不是嗎?”老鸨摸了摸腿腳,道,“一天上上下下忙碌,招呼這個,招呼那個,這一雙腿,都快斷了!”
“老闆娘,這些年做下來,也賺了不少銀子了吧?”
老鸨聞言,謙虛地一笑,道:“銀子也賺了點,但也非常辛苦!”
易吟趁着這機會,連忙道:“老闆娘,實際上你真的可以拿着這筆銀子,卻享享清福,過過安穩日子,免得整天提心吊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