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能臣總是會遭到小人的妒忌與記恨。
易吟自然也不例外。
易吟所做的這一切,推動大唐邁向新的台階。
可以說,讓大唐向前邁進了上千年。
這種壯舉,無人能敵。
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
這種能力強大到無人能及。
随之而來的,就是小人豔羨的目光。
在這種目光後面,就是妒忌與記恨。
在大唐朝堂内,宇文士及、許敬宗、封倫,包括長孫無忌,都對易吟妒忌與記恨。
從朝堂上退下之後。
封倫與宇文士及以及許敬宗就聚到了一起。
“宇文大人之前斷言,易吟隻不過是一個嫩頭青,不會有什麽大作爲,看來這斷言,是大錯特錯啊!”
封倫感慨地說道。
“是啊,如今這形勢看來,恐怕易吟将來會成爲朝堂上的領頭人,現在,皇上都隻聽他的了。”
許敬宗連忙附和道,“我看這樣下去,朝堂上早晚沒有我們的地位。”
說罷,二人都看着宇文士及。
宇文士及皺着眉頭,似乎也在爲這件事情擔憂。
“以前我爺沒有想到,這易吟竟然這麽厲害,手段之高,實在是令人可恨啊!他仗着醫術了得,成功爲皇上和皇後治病,獲取皇上的信任。随後,他又想方設法,成爲驸馬爺,成功跻身爲皇族之人,這樣,就更加得皇上寵幸!”
宇文士及歎了口氣,道:“當初真是後悔啊,就應該在這小子闖進公主房内那一天慫恿這皇上把他腰斬了的。”
封倫道:“那日的話,恐怕不成。那日主張斬了易吟的大臣,也不在少數,隻是陰差陽錯,最後還是公主救了他一命!”
封倫仰頭看着天空,道:“難道說,這是天意?”
宇文士及搖了搖頭,道:“封大人,我從來就不相信天意,我相信事在人爲!”
許敬宗道:“可是,現在主導力量沒有偏向我們這邊,事在人爲?恐怕難啊!”
封倫此時搖着頭,歎息一聲,道:“如此下午,你我等人在朝堂中的地位,恐怕越來越不重要了!而且,終将有一天,你我等人會在皇上面前失去寵幸!”
“這也正是我擔心的地方。”
宇文士及看着二人說道,“你們沒發現嗎?如今皇上對你我等人的話,都沒有之前那般信從了!”
“這誰還沒有發現?”許敬宗看着宇文士及道,“我等又不是蠢才,這點還感覺不出來嗎?”
封倫道:“如今在這裏說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現如今,是要想辦法,讓易吟在皇上面前,失去寵幸,讓我等在皇上面前重新得到寵幸才是正理!”
“靠我三人之力,恐怕難以挽回如今的局面。”宇文士及看着封倫和許敬宗道。
“我倒是有一個建議。”許敬宗自告奮勇說道。
“許大人不必賣關子,有建議就趕緊說來聽聽。”封倫瞪了一眼許敬宗道。
宇文士及也看着許敬宗。
“靠我三人之力,想力挽狂瀾,勢必癡人說夢。如今,隻有借助外力,恐怕才能挽回局面。”許敬宗說道。
“如何借助外力?”封倫與宇文士及同時看着許敬宗。
許敬宗臉上露出得意笑容,道:“相信兩位也看得出來,一直以來,長孫大人就很看不慣易吟。”
“那是當然,畢竟易吟搶了長樂公主,長樂公主可是許配給他兒子長孫沖的,換作是你我,不也會對易吟懷恨在心嗎?”封倫說道。
“不錯,正是如此,我們隻要找到長孫無忌,聯合起來,共同對付易吟,或許會有勝算。”許敬宗說道。
“以前,長孫無忌不止一次針對過易吟,想要置易吟于死地,可最終不都沒有成功嘛,如今,找長孫無忌,不也是沒有用嗎?”封倫立刻否定了這個說法。
“是啊,征伐吐谷渾那一次,你我都明白,長孫無忌之所以那樣做,完全是要逼着易吟去死。可是,易吟毫發無損回來不說,帶去的兩百将士,一個都沒有受傷,甚至,易吟創造了有史以來的第一個奇迹。”宇文士及說道。
許敬宗笑了笑,道:“長孫無忌是不行,但是,别忘了,長孫無忌的妹妹,可是當今的皇後,自古以來,枕邊風都是最厲害的風,隻要長孫皇後在皇上耳邊說道說道,這事情,恐怕會有轉機。”
封倫和宇文士及聞言,都覺得這事情不錯。
或許還真的能成。
“如今,這是唯一的辦法了!”封倫說道。
許敬宗呵呵冷笑,道:“這倒不是唯一的法子,辦法還有很多。”
封倫和宇文士及都詫異地看着許敬宗。
許敬宗一臉狡詐,道:“最簡單直接的辦法,就是把……”
說着比了一個殺人的招牌動作!
宇文士及聞言道:“這恐怕也不行啊!你難道忘記了,論武功,易吟更是了得!”
“是啊,青衣門的事情還曆曆在目,如今易吟更是把那裏改造成了太乙山莊,還大賺了一筆。”封倫歎道,“要殺他,談何容易?”
這些都是事實,要殺易吟,确實是很難的。
許敬宗聞言,道:“再厲害的人,也有缺點。再說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明着來,肯定沒人是易吟對手,但是要是暗裏來,那就不一樣了啊!”
許敬宗有些得意地說道:“攻其不備,是最容易得逞的。”
宇文士及聞言,饒有興味地看着許敬宗,道:“許大人,這攻其不備,怎麽攻?怎麽讓他不備?”
“在他不注意的情況下攻擊他就是。”許敬宗咕咕一笑說道。
說罷很得意地看着封倫和宇文士及。
“隻怕這樣,我等也活不成啊!”宇文士及看着許敬宗說道。
“難道宇文大人活了這麽多天還沒有聽說過三十六計中的借刀殺人嗎?”許敬宗看着說着冷笑一聲,“我等都是文人,怎麽能殺人?”
“許大人,你這眼神,怪可怕的哦!”封倫看着許敬宗說道。
“這就是氣勢嘛!”許敬宗得意地道。
“現在,隻要有錢,有錢能使鬼推磨,何況是殺一個人,難道還找不到人。”
“攻其不備?借刀殺人?”封倫重複着這兩個重要的點。
“攻其不備,就是找一個易吟最信得過的人下手,這也就是借刀殺人,兩計都要一個人來完成。”許敬宗說道。
宇文士及思考了一會,點了點頭,道:“這确實是一個好方法,隻是如果能借皇上之手殺了易吟,那是最完美的,沒有人會懷疑我們。”
封倫贊成這種說法。
“不錯,我們可不能害人害己,我們是專門損人利己的嘛!”
“說得好!”許敬宗點贊道,“人不爲己,天誅地滅。爲了我們的利益,必須要拿下易吟啊!”
許敬宗道:“宇文大人,你與長孫大人交好,要不你去先套套他的口風,看看有沒有着落,如果不行,我等再實行B計劃。”
宇文士及聞言,道:“這是我們三個人的想法,自然要我們三人去,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啊!”
宇文士及心裏咒罵道:“老匹夫,竟然想坑我?我像是能被坑的人嗎?”
宇文士及知道,如果這事情他一個人去做,假如出事了,許敬宗剛好可以推的一幹二淨。
隻是,宇文士及不是蠢蛋,他早就想好了這些。
封倫道:“既然是三個人的事情,那就三個人去找長孫無忌談談。”
許敬宗哈哈一笑,道:“你看你二人,一天主意想不到,我想出來了,讓你們去辦一下,卻非要拉着我一起去。”
宇文士及直言道:“我們三人,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誰都不能翹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