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恢複健康,整個楊氏家族就像一片烏雲散了一樣。恢複到了陽光快樂的生活狀态,楊勇也有心思打理一下華夏莊園,把所有的農作物全部進行了收割。今年蘋果已經進入到了豐産期,産量達到了幾十噸。
即使楊氏家族的所有楊氏集團的所有員工加在一起,也不可能把這幾十噸的蘋果全部吃掉。不得已之下,楊勇隻能把剩餘的那些品相極差的蘋果搗碎榨出果汁,然後封在壇子裏做蘋果酒。
日子一天一天開開心心的度過,時間你來到了12月下旬,楊氏家族開始準備元旦節日的物資。特别是安娜懷有雙胞胎的消息不胫而走,老丈人漢斯一家在歐洲度過聖誕節之後,準備來到華夏莊園度過新年節日。
所以這個元旦非常的熱鬧,是兩家人頭一次聚在一起過節,作爲女婿楊勇當然要全心全意地爲整個家族服務。聖誕節剛剛度過之後楊勇就帶着兩個管家來到了紐約,開始大肆采購,一隻羊也是趕兩隻羊也是放。再過幾天就是華夏的春節,所以楊勇這次采購元旦物資準備一勞永逸,把過春節的東西一起買回來省着再費事。
對于楊勇這個偷懶的做法全家人都是沒有給予,卻被安娜好好的嘲笑了一番,沒想到安娜居然和自己開玩笑。這讓楊勇激動的熱淚盈眶,安娜不光妊娠期反應得到了有效的遏制,就連暴躁的脾氣也得到了緩解,給自己笑臉了,這讓楊勇的日子頗爲幸福。
沒什麽壓力,心理負擔卸下之後生活那叫一個陽光燦爛,再加上馬上就有一個雙胞胎兒子來到世界讓楊勇感覺到自己生活充滿了渴望。人一高興就想辦法慶祝慶祝,楊勇也這麽幹,所以購買物資最大的一批就是煙花爆竹的采購,比往年都要數量充足,足足拉了幾卡車十幾噸回到了華夏莊園。
花費了三天時間購買回來幾十車的東西正在往倉庫裏面搬運,可是這時候自己的奇葩小舅子克魯特。神神秘秘的找到了楊勇拽到了安靜的一邊,神神秘秘的說道。
“姐夫,你看眼看就要新年了,咱們是不是應該到山裏面去打獵。新年晚餐的時候吃鹿排才會有一些過節的氣氛,所以下午咱倆進山打獵怎麽樣。”
說起這個小舅子楊勇真是感覺到很無語,上一次,因爲一個女孩把自己找過去和一個小孩子打架。本來以爲兩個小家夥夠生活在一起,沒想到僅僅過了八個月當初愛的如膠似漆,差點私奔的兩個小家夥居然鬧翻了分手。
分手就分手吧可是沒想到自己這個奇葩的小舅子居然是一個花花公子,你自己當初瘋狂的時候還要瘋狂。平均兩個月就會換一個女朋友,讓整個家馬修斯家族操碎了心。
再加上現在已經十八歲了算是一個成年,性子更是安靜一點都不行,這還是看在從小最疼愛自己的姐姐安娜的份上才會在華夏莊園安靜的呆了十幾天。這不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非得要到山裏去狩獵,就克魯特這樣的小身闆能夠進山吃得了那個苦嗎。
自己真要是如了他的願,帶着克魯克進山打獵最後一個吃苦受累的還是。自己這個奇葩的小舅子隻會玩哪有什麽正事啊!爲楊勇趕緊否認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樣笑嘻嘻的說道。
“克魯特,你小子别給我出什麽幺蛾子?你要進山打獵漢斯知道嗎?麗莎知道嗎。你姐姐安娜知道嗎?别到時候我帶你進山回來的時候我被他們一頓收拾你倒是沒事兒。你當我傻呀,不幹安安靜靜的,在家給我呆着别想把我領進圈套裏。”
克魯特雖然被拆穿自己的小陰謀,但是對楊勇這個姐夫還是非常有感情。楊勇這個姐夫當的非常的合格,除了按時供應小舅子零花錢之外,還要爲小舅平事撐腰。所以克魯克變得今天這樣,楊勇功不可沒,這也是漢斯和麗莎對楊勇不滿最重要的爆發點,就是埋怨楊勇把克魯特帶壞了。
可是成天在家裏面不是陪着孕婦,就是陪着自己的父親母親,這不就是自己小外甥玩耍遊泳。早就把克魯特狂野的心折磨的七零八碎,好不容易想上山打獵,放松一下,沒想到自己的姐夫楊勇居然不同意,這讓克魯特感覺到非常受傷,幽怨的說道。
“姐夫,我是一個十八歲的大好青年,不是八十歲的老人。幹嘛整天要把我關在家裏呢!年輕人當然要有年輕人的興趣愛好,看到我這麽受家裏人的折磨,你忍心呀。”
楊勇才不吃這一套笑嘻嘻的說道,“是,我承認年輕人應該玩點刺激的東西,可是你别拉上我做墊背的呀。要想玩兒可以回到紐約,或者回到德國你愛怎麽玩我都管着,但是在華夏莊園你是别想了,你要吃鹿肉冷藏櫃裏面有的是,想吃多少吃多少?幹嘛去狩獵呀。”
看到楊勇軟硬不吃,克魯特想到上山打獵去放松一下的想法就是不同,感覺到非常的難受。就像便秘一樣在那裏糾結,楊勇看着好笑,拍了拍克魯斯的肩膀說道。“等一會兒,我把這些物資放到倉庫裏之後,我陪你到遊戲室去打遊戲怎麽樣。”
克魯特哀嚎一聲抱着腦袋蹲在地上,哭笑不得的說道,“天呀!上帝呀,救救我吧!姐夫我已經是十八歲了。而不是八歲,我玩的都是那些刺激的年輕人玩的運動,而不是像小孩子一樣坐在那裏打遊戲。”
楊勇一面指揮着仆人搬運物資,一邊笑嘻嘻的說道,“想玩兒自己的也有,咱倆到冰湖上面去垂釣。冰湖垂釣可是華夏公園的特色,要不然咱倆去洗溫泉?怎麽樣。”
克魯特知道自己冒險的打獵行爲在楊勇的面前通不過,隻能回頭喪氣的回到了城堡裏。郁悶的坐在沙發上聽着自己的老媽老爸,還有楊勇的媽媽上來自己的姐姐安娜在客廳裏稀裏嘩啦地打麻将。
還有歡聲笑語感覺到那叫一個郁悶,自己這個十八歲的朝氣青年怎麽混的老人蹲裏面去了。我的滑闆,我的跳傘,我的美女就此遠離了我,生活還有什麽意義呀我的上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