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二你怎麽了,你醒醒呀,别吓哥哥,浩二,你快醒醒呀趕快叫救護車。”
井上浩一看到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弟弟,就發了瘋似的沖到井上浩二身邊,一把拽起井上浩二抱在懷裏,又是喊又是叫。
可是井上浩二一點反應都沒有,把井上浩一吓的六神無主,過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讓自己的随身保镖趕緊打911。
把他的寶貝弟弟送到醫院進行搶救,要是再晚一會兒井上浩二真的去見他們日本的天照大神去了,就是華佗在世也救不回來。
楊勇看到又有一幫日本人沖了進來,立馬就從溫柔鄉當中清醒過來,把安娜拽到身後,用眼神示意兩個手下千萬不要放松警惕全神戒備,準備開戰。
因爲楊勇心裏面清楚,日本人是有什麽樣的狹隘性格。
即使自己犯錯,也會把責任推到别人的身上,無禮也要狡辯三分,何況自己把對方的弟弟打成殘廢,馬上就要咽氣兒的人被他的親哥哥看到那還有好。
不爆發一場戰争,不可能平複這位日本哥哥心中的怒火。
爲了自己的老婆安娜,楊勇可以付出一切,既然對方想把怒火點燃,自己接着就是了,大不了戰死在這裏。
能找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在迎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即使死在自己女人的懷裏,也算不枉此生。
楊勇都開始打算戰死在餐廳裏面,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自己親弟弟被人打成半殘廢,馬上就要咽氣兒了,這在哪個當哥哥的身上都不會善罷甘休。
更何況日本人狹隘的性格更是會像瘋狗一樣亂咬一通,楊勇身爲男人保護自己女人出手重了一些,雖然有過錯,但罪不至死。
既然對方想拼個魚死網破,楊勇爲了保護自己的女人,也會迎難而上,這就是雄性動物的悲哀之處,爲了雌性打生打死也願意。
趁着對方在搶救地上的井上浩二,還有一點點時間,所以楊勇把自己身邊最得力的保镖史密斯叫到跟前,然後小聲的在史密斯耳邊說道。
“史密斯待會兒打起來你唯一要做的就是趕緊帶着安娜離開這裏,不要再管我。”
史密斯一下子就打斷了楊勇的臨終遺言,一臉認真地擡起頭堅定的看着楊勇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不用再說了老闆,這幾頭爛蒜還不放在我史密斯的眼裏。更不可能爲您帶來生死攸關的危險,即使有危險我也會帶着你們一起沖出酒店。”
看着史密斯一臉堅決的樣子楊勇心裏面十分安慰,但是還是搖搖頭笑道。
“你再能打沒有武器在手,你能打多少人?日本人的性格狹隘,肯定會不死不休。”
“安娜是我這輩子最心愛的女人,因爲各種原因分别了快到兩年了。既然找到她我就不會讓他受到一點點傷害,所以一會兒打起來你一定要護住安娜先走,這是我的命令不容許反抗。”
把史密斯擺平之後楊勇這才轉過身來,一臉溫情的看着安娜嘿嘿嘿的傻笑,然後用手輕輕的摸了一下安娜被打腫的臉一臉心疼的說道。
“小傻瓜,兩年了,我終于找到你了,無論發生什麽事我都不允許再有人把你從我身邊奪走。”
“更不可能讓你處在危險的境地,一會兒打起來,你要跟着史密斯趕緊逃走,然後讓史密斯帶着你回紐約,找到我媽媽,然後照顧好我的媽媽,懂了嗎小傻瓜。”
安娜雖然有點處世不深,但絕不是個胸大無腦的傻瓜,她可以看得出現在的形勢微妙。
而且對方帶來的保镖足足有十幾個,呼呼啦啦一大幫人都懷着不懷好意的眼神看着自己這一方,而楊勇帶着兩個手下隻有三個人,根本就不是對方的對手。
楊勇對安娜的一番話更像是臨終遺言,剛剛找到自己心愛的男人就要面臨着危險,安娜也不會單獨逃走,抛棄楊勇一個人面對危險。
所以小丫頭堅決地搖搖頭,死也不肯走,無論楊勇怎麽勸都不管用,抱着楊勇的一隻胳膊把頭埋在楊勇的懷裏保持沉默。
安娜的性格楊勇一清二楚,看到安娜這個樣子就知道自己再說什麽都沒用,根本就不可能讓安娜離開自己身邊。
不管怎麽勸都勸不住,沒辦法,楊勇隻能放棄。這樣也好死也死在一起,所以楊勇不在驅趕安娜,而是把安娜抱在懷裏看着眼前這一切顯得十分平靜。
就在楊勇吩咐史密斯帶走安娜的時候,被井上浩一抱在懷裏昏迷的井上浩二居然奇迹般的蘇醒了過來。
迷迷糊糊之中看到親人的井上浩二把所受的委屈,面臨死亡的恐懼全部都像他哥哥井上浩一作了彙報。
更是用手指着楊勇對他的哥哥哭訴着說道。
“哥,就是眼前這個支那人把我給打成這樣子,你一定要替我報仇啊!你要是再晚來一會兒,弟弟就看不到你了,嗯嗯嗯,哥,我被他打的好慘呢!”
說來說去二十多歲的大男人居然在哥哥的懷裏哭了起來,可以想象的出楊勇給井上浩二帶來了多麽大的心理創傷。
而井上浩一看到懷裏的弟弟清醒過來之後,明顯的松了一口氣。
聽到弟弟哭訴打人的兇手就是面前的支那人,井上浩一的怒火再也壓制不住,咬牙切齒地回頭望了一下懷裏的弟弟,惡狠狠的說道。
“浩二,你一定要挺住,哥哥會爲你報仇的,我要讓你親眼看着他,是怎麽樣被哥哥碎屍萬段的,所以你一定要挺住,知道嗎浩二。”
得到懷裏的弟弟點頭答應了,井上浩一把懷裏的弟弟交給邊上的保镖照顧,然後站起來雙眼死死地盯住楊勇做了兩個深呼吸。
這才一步一步走到楊勇的面前冷笑的看着楊勇沒有歇斯底裏的狂罵,也沒有赤裸裸的威脅,而是十分平靜地問道。
“是你把我弟弟打成這樣的對嗎?”
本來楊勇是瞧不起日本人的,更看不上日本人無恥的行徑。
可是沒想到眼前這個三十歲左右長得還很帥的日本人,居然面對自己這個打他弟弟的兇手可以這麽平靜的問話,“是你打傷我弟弟的,”楊勇刮目相看對方是一個幹大事的人。
而且還城府很深,即使是暴怒的情緒也左右不了他的判斷,對方仍可以保持必要的冷靜,這一點自己絕對趕不上對方。
既然對方這麽問了自己,楊勇就沒有必要否認,是男人就應該有所擔當,自己動手就是動手了,更何況動手的理由非常充分。
就是告到天王老子那裏楊勇也感覺到自己問心無愧,何況楊勇還真不怕對方,無論是比财力,比人力,自己都不遜色對方。
對方是自己從小就根深蒂固厭惡的日本人,更沒有示弱的任何理由,所以很大方地承認點頭說道。
“沒錯,你弟弟就是我打的,要不是我老婆攔着我,你弟弟早死了,有什麽本事畫出道來我接着。我要是向你低頭,我就不配做中國人,有什麽手段就使出來吧小日本鬼子,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