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虎哥真是好身手啊”。林二虎擡頭望去,卻是一個濃妝豔抹的中年女子在二樓拍手叫好,此女身材略顯臃腫,打扮的也是花枝招展,大紅的衣擺随着身體來回抖動,一手拿着手帕擋在嘴邊,臉上卻露出谄媚的笑容。
林二虎皺了皺眉頭,不去管地上的張牛,對着女子說道:“你是什麽人,跟張牛什麽關系”。
女子“咯咯”一笑,扭捏說道:“我是這麗春坊的管事,這坊子裏的人都叫我一聲張媽媽,至于虎哥你嗎,你可以叫我麗兒。”
身後的一衆洪門兄弟卻是一哆嗦,林二虎也不由得嘴角抽了抽,沒理會别人,看着二樓的張媽媽說道:“今日這事情都是你搞出來的?”
張媽媽又是一笑:“哎呦,瞧虎哥說的,雖然我早就瞧上了大丫這孩子,可是知道大丫跟了虎哥後就斷了心思,再說了,我哪有這等本事啊,今日這事是别人做的,人就在上邊等你呢,我也隻是來傳個話,若是虎哥還想見到你那兩個小媳婦,就趕緊上來吧,别再砸我的家什了。”
聽了這張媽媽的話,林二虎心裏一突,果然自己猜的沒錯,看來今日終于要和他見面了。整理了一下衣服對着張媽媽一抱拳說道:“勞煩張媽媽帶路”,說完擡腳便往上走,身後的劉三等人也要跟上,樓上的張媽媽又說話了,“虎哥的兄弟還是留在下面吧,我這小屋子可着不下這麽多人”。
林二虎回頭對着一衆兄弟說道“這是談判,沒什麽的,若是有事,我會叫你們的。”劉三聽了點了點頭。
林二虎上了二樓,有張媽媽帶路,拐了幾個彎便走到一個屋子前面,張媽媽伸手開門,做了個請的手勢,林二虎朝裏面看了一眼,沒有發現什麽,擡腳便走了進去,待得林二虎進屋張媽媽沒有進去,随手在外面把門關上。
當張媽媽把門關上後,林二虎便覺得後腦又一陣風襲來,憑着多年打架的直覺,他知道有人襲擊他,随後一低頭,手肘往後一頂,隻聽見一聲悶哼,林二虎沒有停手,也沒有往後看,直接蹲下身來,後腿朝着身後一登,将那襲擊之人登到牆上。這時,旁邊又有一隻腳朝他踹來,林二虎心裏一震,還有人,也不戀戰,就地一滾,滾到一個花瓶旁,抄起花瓶便向另一個身影砸去,“乒”的一聲,花瓶應聲而碎,可是并沒有打中那人,是那人用拳頭打碎了花瓶,林二虎感歎,真是好身手,要不是有着多年打架的直覺,自己這次就要栽了。
林二虎起身之後才真正看清兩人模樣,兩人穿着像是家丁打扮,可是年齡就不敢恭維了,頭發花白胡子一大把,另一個還揉着肚子,恐怕這個人就是門後襲擊之人。
林二虎看着兩人說道:“你們爲什麽要襲擊我”。這時傳來一個深沉的聲音:“是我叫他們試試你的身手”。
林二虎應聲望去,隻見屋子另一面有一個屏風,屏風後面隐隐約約能看見一個男子身影。
那人又說道:“你就是林二虎吧,你來到青州的時候手下沒幾個人,兩日之内便在東市站穩了腳,随後又收了一個叫白澤的混混,然後你利用白澤打進了西市,利用白澤的仇恨徹底的解決了張霸天,哦,對了,你第一次打斷張霸天的腿,是想引我插手吧,或者是你想知道他背後有沒有人,張霸天對我來說可有可無,我便沒有插手,随後你便做掉了張霸天,等着我來找你對嗎”。
林二虎聽了他的話,隻覺得此人不簡單,竟然知道自己所有的事,青州城的一點風吹草動都瞞不住他,看來還是要小心與他打交道的好“在回答你的話之前,我想知道我的兩個未婚妻怎麽樣了。”
那人道:“你的兩個未婚妻沒事,等我們談完了,你就能見到她們了”。
林二虎對着屏風便說道:“沒錯,我确實是這麽想的,可是我本來以爲你會晚幾天才來找我,沒想到會這麽快”。
“哈哈哈哈、、、”,那人狂笑了幾聲說道:“林二虎,你有勇有謀,做事粗中有細,我還沒有叫人給你遞條子你就能找到這裏,而且你知道是我授意那個龜(和諧-,-)綁了你的兩個媳婦,所以你在下面暴打他,就是想讓我知道,你也不是好拿捏的主,對嗎。既然這樣,你就猜猜看,我今天爲什麽要綁了你的兩個小媳婦。”
林二虎微微一笑說道:“我手中在西市的三家賭坊那是日進鬥金的買賣,張霸天經營的時候我不知道他給你幾成利,但是,你綁了我的未婚妻,就是想從我手裏多拿一些利,或者是比張霸天那時候還要多的利,我說的對嗎”。
那人呵呵一笑說道:“林二虎你是個人物,看來我沒有看錯人,你說的沒錯,我綁你未婚妻一是要引你來,二就是這個目的,我可以告訴你,張霸天經營的時候,他給我七成利,那麽,你會給我多少呢,在回答我之前,你最好想想你的未婚妻”。
林二虎真是服了張霸天,自己的産業,卻給了别人七成利,自己隻得了三成,可真是夠窩囊的,這樣的人還是早死早投胎的好,不過這人手也是夠黑,敢拿七成,如果自己給少了恐怕今天的事也不好過去。那麽自己該給他幾成利呢?想了想,林二虎說道:“既然如此,那就三成吧”。
那人又是呵呵一笑:“你想好了,你的未婚妻可是在我手裏,怎麽能和張霸天那時候一樣隻給我七成呢。”
“哈哈哈哈、、、”林二虎也是哈哈一笑,斜着眼睛看着屏風說道:“我想你是理解錯了,我說的三成是我得七成,你得三成”。
那人一聽便怒了:“你竟敢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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