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二虎看着白澤,笑着說道,“我看白兄弟和其他弟兄也沒有吃飯,不如,我們去東市找家酒樓喝幾杯如何,況且,我也有事找白兄弟。”
白澤沒有立刻答應,轉頭看了看自己身後的兄弟,此時兄弟們都露出希望的表情,看來,是人心散了,估計就算自己攔着也沒用,那就談談吧,至少,自己要知道林二虎的打算。“既然虎哥請客,那兄弟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虎哥請帶路吧。”
林二虎哈哈一笑“三,帶路,東市最好的酒樓。”劉三應了一聲,“好嘞”。轉身一擺手,衆兄弟讓出一條路,林二虎一擺手,“白兄弟,請”。
白澤看着這夥人的做派,心裏也是不由的羨慕,“虎哥請”。随即,兩人謙讓着走出大門,朝東市而去。
路上,林二虎和白澤并肩走着,白澤沒有說話,他正琢磨着林二虎今天找他的目的,他們兩個一個在東市,一個在西市,井水不犯河水,莫非是尋仇?自己也沒有這麽一個仇家啊,說道尋仇,自己隻有一個仇人,張霸天,難道是他、、、、
林二虎看着暗自琢磨的白澤,大概猜出了他在想什麽,呵呵一笑說道:“白兄弟在想什麽”。
白澤看着林二虎,“虎哥,我白某人實在想不通,虎哥你有錢有人,有什麽事能讓虎哥找到我,而且、、、、”。
林二虎打斷了白澤的話“我剛才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我想讓白兄弟和你的兄弟們加入洪門”。白澤剛要說話,林二虎又打斷了他“有些話,在這裏說不合适,咱們到酒樓再說”。白澤見他這麽說,也放下了剛要說的話,決定到酒樓在說。
有着劉三帶路,林二虎和白澤衆人很快到了東市,還是中午和邢捕頭吃飯的那家酒樓,劉三這些日子跟着林二虎,也有了他的做派,大手一揮,包場,看的林二虎眼皮子直抽抽,不由得心想到:中午那是有了進項才包的場,這回是自己掏錢請客,這個二貨,改日得好好教訓他一下了。
林二虎和白澤客氣了一番,衆人就坐,胡亂的打着話茬,等酒菜都上來,林二虎和白澤客氣了一番,剛要開始動筷子,這時候傳來“西裏呼噜”的聲音,林二虎也是納悶,轉頭一看,我的媽呀,驚得林二虎嘴都合不上了。
這聲音正是從白澤的那兩桌兄弟們那裏傳來的,人們不是常說嘛,人最狼狽的時候就是吃東西的時候,這哪裏是狼狽啊,這就是戰場啊,狼吞虎咽都不足以形容這幫子人了,這就是海嘯鲸吞啊,就這麽眨眼功夫,半桌子的菜就沒了。
“啪嗒”,林二虎的筷子掉桌子上了,無奈,太震驚了,這得餓了多久啊。和林二虎一樣,一衆洪門兄弟也是舉着筷子幹瞪眼。
白澤看着自己兄弟這麽丢人,恨不得上去一人抽上幾杯巴掌,他到不是怪這幫兄弟,就連自己也是很久沒有好好的吃上一頓了,關鍵是不看場合,你慢慢吃不行嗎,也沒人和你搶。爲了緩解尴尬,白澤咳嗽了兩聲說道:“虎哥,我敬你一杯”。
“啊,哦哦,白兄弟請”,聽見白澤的招呼,林二虎把注意力重新回到了酒桌。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林二虎覺得是時候該說正事了,随即放下了酒杯對着白澤到:“白兄弟,你對西市怎麽看”。
白澤瞬間明白了,怪不得這林二虎今天來找我呢,原來是想要插手西市,如實他插手了,自己和這幫兄弟更是沒飯吃了,這絕對不行,随即斜着眼睛看着林二虎道:”虎哥的手伸的有點長了吧,有了東市還不夠,還要把手伸到西市,想把兄弟們往絕路上逼麽?”
“哈哈哈”,林二虎大笑一聲“白兄弟想差了,我的确想插手西市,不過今天的目的确是白兄弟,而且,我剛才也說過了,想讓白兄弟加入洪門,難道白兄弟想讓自己的兄弟一輩子都過着清苦的日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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