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到這裏可不是來玩的,主要是有幾個原因,一呢:他想見識下劉三口中的白婆娘,二呢是爲了踩點,三呢:是爲了看看這妓館大概的收入情況,看看以後有沒有插手這一行業的可能。
衆人皆知,黑幫無非是黃賭毒這三大産業,賭就不用說了,現在的林二虎還沒有本事做這一行買賣,毒的話那就更别想了,他以前也對着玩意很反感,在說了,這大唐也沒有這玩意啊,果斷的放棄了,至于這“黃”這一行了,在古代,能開的起妓館的估計背後也有點能耐,所以呢,現在随便拿出一家妓館也是洪門動不了的,即使是在這小小的青州城。
既然插不進去手,也不能白白的丢了這麽一大塊肉不是,所以呢,林老大來看看,有沒有合作的可能。本來林二虎抱着看看的想法來的,也沒想到這妓館大白天的照常開門營業,本以爲跟後世的夜總會一樣晚上開門呢。
林二虎進了妓館,自然有侍者帶路,等到了大堂裏面,侍者問道“這位爺,敢問要幾個姑娘陪着,要紅頭還是粉頭,上等席面中等席面還是下等席面,,,,,”
侍者說了一大堆,林二虎對這裏的消費情況還是不了解,随即掏出懷裏的兩慣錢道“照着這些錢來吧。”這兩慣錢還是剛剛從周掌櫃手裏收來的保護費。
侍者一看才兩慣錢,在看看林二虎的打扮,一看就是個鄉下來的,沒見過世面,臉色不好的說“這位爺,,,咱們這最下等的酒菜就要一貫,,,姑娘嗎,紅頭粉頭您也就别想了,後院裏洗衣服的姑娘婆子我給您問問,如果願意來陪您喝幾杯的話我倒是願意給您傳個話,,不過這錢,,,,”
“接着”,林二虎随手把兩串銅錢丢給了侍者,他來這裏又不是找姑娘的,不在乎什麽紅頭粉頭,更不在乎酒菜。他就是想要了解一下這妓館的經營模式。林二虎坐下沒一會,酒菜就上來了,一碟素炒青菜,一碟肉,也不知道是什麽肉。這酒也就是一壺酒,三兩到頭了。林二虎也不得不感歎,一慣錢在外面能買兩旦米,在這裏就換了倆菜一壺酒,不論在哪個年代,娛樂行業賺的都是酒菜錢。
林二虎拿起酒壺嘬了一口酒,差點沒吐出來,皺着眉頭咽了下去。這酒說好聽是酒,,說難聽了就是貓尿,倒在杯子裏一看,好家夥,渾濁一片。實在是喝不下去了,提起筷子正準備夾口菜吃,這時候一個身影來到林二虎身邊。
大丫是個長相不錯的姑娘,出身在一個普通家庭,前些年鬧饑荒,父親餓死了,頭幾個月母親又的了重病,家庭難以爲繼,隻好自己出來找事做,經人介紹,才來到這妓館給那些姑娘們洗衣服,每天雖然累了點,可至少能有幾文錢的收入。
館子裏的老媽子看她長的還算可以就找了她幾次,想把她買下來,雖然自己賣了身就有錢給母親治病,可是這樣一來就算治好了母親的病,丢下母親自己一個人孤苦伶仃也不是辦法,也就一直堅持着沒有答應。
這幾天看到母親的病越來越重了,她也狠了狠心,若是老媽子再來找她,她隻好先把自己賣了,然後給母親治病。大丫正洗着衣服,前面跑堂的侍者過來找他,這侍者名叫張牛,自己也見過幾回,張牛說給他一百文錢,叫他去前面陪一個客人喝酒,雖然大丫不想去,可是聽張牛說,隻是陪客人喝酒就行,别的不用,他也就放下心來。而且一百文錢至少能夠緩解一下母親的病,也沒有拒絕就同意了。
等大丫被張牛帶到前面大堂裏,看着獨自喝酒的林二虎,希望他是個好相與的人吧。給自己打了打氣,悄然的走到了林二虎身邊站定。
林二虎擡頭一看,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姑娘,梳着雙丫髻,頭發又些幹燥,臉蛋還算可以,就是黑了點,一雙眼睛伴随着眉宇間的局促顯得更加明亮,他的身子有些單薄,穿的衣服上還有補丁,雙手有些粗糙,也許因爲緊張,所以不停的搓着衣角。
林二虎眼睛一下就亮了,純,真純。看着這個姑娘,他突然覺得自己二十幾年冰凍的心開始融化了,自己的青春開始綻放了,也許這就是緣分,也許這就是他們所說的“愛”,也許,她就是自己心中的女神。林二虎就這樣睜着眼睛看着他,他想伸出手去握住那雙局促的小手,結果,手剛伸出一半,又閃電一般的收了回來,他覺得這樣做似乎亵渎了那雙小手,他剛想張嘴說話,可是,張開了嘴卻什麽也說不出來,就這樣靜靜的看着她。
也許是被看的不好意思了,小姑娘輕輕的低下了頭,過了一會,又放佛下定了什麽決心,擡起頭來,對着林二虎說道:“我,,我,,,我是來陪着您喝酒的,,,,”
看着姑娘的小嘴微微開啓,林二虎也沒有聽他說什麽,鬼使神差的說了句“給你贖身要多少錢?”
話剛說完,林二虎愣住了,姑娘也愣住了、、、
就這樣愣了一會,姑娘似乎受了什麽委屈,眼睛裏突然有些晶瑩,,,委屈的說道:“我還沒有賣身,,,客人請自重,,我隻是陪客人喝酒的。”
林二虎也有些自責,是自己太輕浮了,随口道:“既然是來陪我的,那就請坐吧”。
聽了林二虎這麽說,姑娘仿佛松了口氣,整了整衣服,坐到了林二虎身邊,她也是第一次陪人喝酒,哪裏知道該幹什麽,隻是做在林二虎身邊低着頭,也不說話。
林二虎看着她這麽清純,不由得笑了笑說道“既然你沒有賣身,不是這館子裏的姑娘,那爲什麽要陪我喝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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