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洛後在皇上的攙扶之下,一步一步的走到那青雲九霄台之上,她的眼前,那辰越大陸上,最至高無上的權力的象征的龍椅,被她的那雙如小獵豹一樣虎視眈眈的眸子,深深的鎖定……
洛後不禁在内心深處暗喃{遲早,本宮會坐上那把九龍椅……}
“啓禀洛後,啓禀皇上……怡然那個罪婦……”
此時,皇上坐在龍椅上,洛後則坐在龍椅旁邊的鳳椅上面,福臨大将軍則上前請辭道。
洛後榮膺皇後之後,說話的音色都變了!頓時那音色強勁有力了起來。
她便道:“把那個罪婦,還有那個狂徒,押上了!本宮要當着全天下人的面,讓他們倆個接受他們的懲罰!”
“諾!”
說罷,福大将軍則去天牢,将那罪婦怡然和狂徒林巴公公朝奉天殿裏運來!
而這時,青五門外的人,越聚越多!都快把宮門擠破了!因爲,他們都知道,今天,皇上封的新任皇後的大典,故然很好看,但是,更加精彩的節目,當屬新皇後和舊皇後之間的一個了斷!
所以,若不是禦林軍排成了八排,擋在青五門前,估計這群好熱鬧的百姓們,早已經擠破頭,踩破門檻沖了進來了!
而此時,隻見十八個侍衛爲一組,共二組人,每組則擡着一個重達千金的鐵籠子,鐵籠子裏面分别裝着的是狼狽的怡然,穿着白色,滿身是血,胸口前印着一個“囚”字的皇後,還有另外一個,便是林巴公公!
咣當!
沉重的囚籠,在奉天大殿落了地!
怡然和林巴公公,顯然在天牢裏面這一夜,沒少被折磨,二人均已經虛弱得站不起來,蜷縮在鐵龍子角落處,全身都在顫抖,他們都在等待着自己的死法!
皇上坐在龍椅上面,将手輕輕的放在了坐在鳳椅上面的洛後手背上面撫了撫道:“皇後,這二個人,就交由你處置了!想怎麽處置,都可以!”
洛後則微微相視一笑,便站了起來,對皇上道:“皇上,怡然自然要落在臣妾的手上處置,隻是那個狂徒!那個給皇上戴了綠帽子的狂徒,就交由皇上處置了!”
“哼!朕的女人,都敢動,這個林巴,朕要用什麽樣的法子把他弄死那?”
此時,皇上攙着皇後,二人流露出來的是那樣的相親相愛,他們緩緩的走到了鐵籠前面,此時,那個怡然,便奮力的起身,恨不得用自己的腦袋撞破那鐵籠子的欄杆,從裏面鑽出來,将洛後生吞活剝!
隻見那撞得頭破血流的怡然,便對着鐵籠外面的洛後咬牙切齒的道:“洛後?哈哈哈!洛輕狂,恭喜你啊!你也做上了皇後的位置!”
洛後則微微颔首,眼神中流露出來的是那猶如黃蜂尾後針,麥芒尖一樣的鋒芒如刃的眸光,便語氣無比霸氣的道:“這還不都是托你的福?怡然!若不是你将本宮的孩子毒害,若不是你千方百計的算計本宮,最後,本宮能做上這六宮之主母儀天下的皇後之位嗎?”
怡然則雙手緊緊的抓攥着那鐵籠的欄杆,憤恨的道:“你的孩子滑胎,與我有何幹?洛輕狂,你自己心裏面最清楚!你爲了搬到我,不惜毒害自己的骨肉,你會遭報應的!你會遭報應的!”
“老實點!不許對皇後無禮!”此時,一旁的福大将軍便一腳蹬踹到那鐵籠欄杆上,裏面的怡然一下子被震得摔在了地上!
而洛後則緩緩的走到了怡然的跟前,笑得那樣的得意,那樣的霸氣的道:“得不得報應,那就不勞駕你操心了!隻是現在要得到報應的,是你怡然!!你說,本宮賜你一個什麽樣的死法那?三尺白绫?毒酒?還是匕首?當然,這老三樣都太土了!好歹你也做過皇後,這樣的死法,未免有點太委屈你了不是嗎?”
“濺人!濺人!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我詛咒你生生世世永墜閻羅!詛咒你不得好死!!!!”
怡然此刻已經幾近瘋癫了!
皇後則笑着道:“怡然,你打消這個念頭吧,因爲,本宮壓根也沒想把你處死!你何來會變成曆鬼那?變成曆鬼纏着你的的人應該是那些無辜的歸心田園我的親人們!若不是你當初爲了後位,讓皇上中了你的奸計,到歸心田園大開殺界,本宮的親人們怎麽會枉死?”
說時,洛後則覺得,有些事情,必須要走近怡然說,才妥當,于是,她便命令福臨打開巨大的鐵籠子。
皇上和福臨,還有太子淩天,則紛紛上前道:“洛後,萬萬不可啊!這個瘋婦,什麽事情都能做得出來,傷害到你怎麽辦?”
“她傷得本宮已經片體鱗傷了!本宮想親自送送她!開籠吧!本宮有些話,想要對她說!”
見到洛後很是倔犟并且态度堅決,皇上隻好安排福大将軍道:“打開吧,她們二人,是該做個最後的了斷了,福大将軍,安排弓箭手,随時待命,定要護洛後安全!”
“諾!弓箭手,準備!”
“諾!”
隻見福大将軍将牢籠的門打開後,洛後托着一席猶如鳳凰之尾的鳳袍尾翼,緩緩的朝那巨大的鐵籠裏面走去。
而此時的怡然,确實想将洛後殺死在籠子裏,可是,她有心無力,虛弱的身子,已經完全支撐不起她了!她隻是無比憔悴的栖息在巨大籠子的一角,無力的道:“你還想對我說什麽?洛輕狂,你已經如願了,殺了我吧,我求求你,殺了我吧!!!”
洛後則端莊大氣的道:“有的時候,死未必是對一個人最嚴厲的懲罰!”
“你要怎樣?你還要怎樣?”怡然在鐵籠裏,爬到了洛後的身下,此時的她,已經無力到要昏厥過去,而鐵籠外,則是福大将軍安排的弓箭手,紛紛将箭上弦,在四面八方,直指着怡然的身子,稍有情況,怡然便會被萬箭穿心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