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在是非巅峰的金銮宮如果再繼續的與其糾纏下去定會兩敗俱傷,都沒有好下場!況且無論是太後或是皇上都是不喜後宮争鬥的!
把自己的尊嚴捍衛後的祥妃便想着如何從這誤打誤撞走到金銮宮前的脫身之際,卻不知羊入虎口,沒有那麽容易脫身的!
這不,就在祥妃很有禮數的朝那個面色慘白卻眼神鋒芒,滿臉都彌漫着迷之陰翳的怡貴人輕輕的福了福後道:“既然皇上讓姐姐在此清修,那妹妹便不打擾姐姐了,金紫,金鱗,我們回雲銀殿!”
就在祥妃索性轉身要離開那一刹那的時候,她感覺到手腕處一陣灼痛!
回轉過身子一看,原來是怡貴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這是祥妃才更加笃定了一點,那就是怡貴人是不會白白懲戒她自己的宮婢那個還跪在地上自己掌嘴的翠屏!
一來,她是貴人,而自己是妃位,她懲戒翠屏也隻不過是在用翠屏來像祥妃表示着金銮宮的禮儀!而并非是她這個大阿哥生母,昔年的皇貴妃,皇上在雪月王府納的第一個妾室的委曲求全!
當祥妃的手腕在企圖掙脫的時候,卻發現已經被怡貴人越攥越緊!就像是一條蟒蛇死死的纏繞住它的獵物一番,隻要它不肯松開,獵物恐怕是再無逃脫機會!
:“怡貴人這是何意?你可知道今晚皇上要到本宮的雲銀殿用膳,本宮要親手給皇上烹饪營養膳食!食材還沒有準備好,若是繼續在你處耽擱,恐怕皇上若是怪罪下來,你與大阿哥可不就是禁足那麽簡單了!你是知道的,皇上是最不喜歡不守規矩的人,你的大阿哥圍場狩獵的下場亦是如此,怡貴人該不會是還要重蹈覆轍,讓悲劇重演吧?”
怡貴人聽到祥妃的話後便一邊邪笑,一邊緩緩的将那緊攥着祥妃的手緩緩的揚起!
金紫和金鱗能夠清楚的看到祥妃那纖細的手腕處已經泛起了抓痕!急得這兩個宮婢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金鱗:“姐!這可怎麽辦啊?這裏是雲銀殿金銮宮,離皇上的雲巅殿相距甚遠!這個瘋子看來是要把祥妃的奪寵之仇在今天算清了!不行!我要去找皇上!不能讓娘娘出事!爲今之計隻有皇上才能救娘娘!”
金紫:“金鱗!你怕什麽?這裏雖然離雲巅殿遠,可是你忘記了嗎?這裏可是雲金殿!是太後的地盤!當年之所以皇上和太後将怡貴人安頓在雲金殿的金銮宮就是想遏止怡貴人的戾氣!況且她現在和大阿哥雙雙失勢又被禁足,祥妃又是太後的心腹,除非怡貴人真的是不爲自己和大阿哥的前程打算了,不然她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對我們的祥妃娘娘做什麽的!”
果然像金紫所猜測的那樣!
:“祥妃,沒錯!你說的對,皇上是最容不得後宮裏人不守規矩,就連皇上的親生兒子,本宮的大阿哥也在爲自己不守規矩而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在藏龍殿裏接受着懲罰,那麽祥妃娘娘,剛剛我們二人的奴才在此吵鬧,擾亂了後宮中的安甯,本宮已經懲戒了翠屏,那麽,一個巴掌拍不響,剛剛擾亂後宮安甯的另外一個宮婢,你的金麟,是不是也要懲罰懲罰那?是本宮去将二個宮婢交由皇上發落到刑部去接受那十八道刑法處置那?還是祥妃娘娘也實相,自己處罰一下那?”
“你……”
祥妃娘娘萬萬沒有想到,初遇怡貴人,便被她将了一軍!而當她面對身後的金紫和金麟,這二個小蘿莉宮婢,不但是自己現在的貼身宮婢,也是自己的徒弟!陪着自己曾在禦膳房工作了那麽多年!平日裏,自己都不舍得打罵他們,如今,卻要因爲誤打誤撞的來到了金銮宮前,得罪了怡貴人而面對這樣的現實!着實讓祥妃倒吸了一口冷氣!
深吸了一口氣的祥妃,看着那虎視眈眈的怡貴人,便問道:“那麽,怡貴人的意思,是要動本宮的人了?”
“呵呵,那可不敢!你是妃位,本宮隻是貴人,本宮懂得尊卑有别!怎敢僭越?”
“那怡貴人現在不是僭越,又是在做何?”
二個人就像是上了弦的箭一樣,随時準備發射!
“那好!即然祥妃不肯處置鬧事的金麟,那麽,本宮隻好讓林巴公公帶着剛剛在這金銮宮裏面擾亂宮闱的翠屏和金麟交由皇上處置了!林巴,動手!”
“諾!金麟,跟雜家走一趟吧!雜家可是聽說刑部的十八般酷刑,不把人折磨死,也折磨殘了”
就在那個林巴公公走向金麟的時候,小金麟都吓得腿都發軟了!姐姐金紫見狀便一把将金麟護在身後道:“不要碰我妹妹!”
“滾開!不要阻攔雜家的差事!”
說時,心狠手辣的林巴公公,一把将金紫給推倒在一邊,随即,便将那白色的拂塵夾于腋下,抻出二隻魔爪,便要朝那個已經吓得眼淚都掉下來的金麟抻去!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祥妃的手腕雖然被怡貴人緊緊的掐住,但是她卻猛的回轉頭,怒發沖冠的對林巴公公吼道:“本宮看誰敢動本宮的人一下試試!”
仿佛看到祥妃怒了,是怡貴人的目的!看到祥妃那焦急的樣子後,怡貴人則陰笑道:“我們是不敢動你的人,可是皇上卻敢!莫非妹妹想通了?自己懲罰一下金麟?不驚動皇上了?哎,這就對了嗎,識時務者爲俊傑!”
“你想怎麽樣?”祥妃迫于無奈的道。
“本宮隻想讓你的奴婢,和本宮的奴婢,接受一樣的懲罰,掌嘴吧!”
祥妃怎麽下得了手?而這時,金麟不想讓自己的主子娘娘左右爲難,便主動的跪在了地上,狠狠的朝自己的臉上扇着!那一聲聲,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打在金麟的臉上,疼在祥妃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