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沒有了儀仗隊在更沒有引路的太監,祥妃帶着兩個蘿莉宮婢幾度迷失在了這偌大的雲金殿裏面!
走着走着便來到了怡貴人的金銮宮門前了!
金鱗因爲從小也沒怎麽讀過書,後來拜祥妃爲師學習廚藝的時候曾與姐姐金紫一起學過幾個字,可是當他們在這雲金殿裏面尋路誤打誤撞的走到了金銮宮門前的時候,那宮門前竟然雜草叢生!好似一個荒廢了許久的古刹一樣!
金紫站在一身雪白繡花妃服的祥妃側面不停的給汗流浃背的祥妃扇風,
金鱗則開始研究起那早已呗風霜雪雨侵蝕得鏽迹斑斑辯不清楚上面镌刻的字迹:“金…金高…金什麽宮啊到底?”
相比好耐心的姐姐金紫來說,這個金鱗則顯得很是不耐煩!因爲銮字是篆體,所以可難壞了不認識幾個字的金鱗,
而這時因爲烈日炎炎而坐在金銮宮前面石凳上的祥妃雖然金紫在不停地揮着扇子給她納涼,但是也阻止不了祥妃那汗流如雨的揮灑!
她便微微拖着那幾近要被烤化的身子起身對金紫道:“還真是無巧不成書啊!”
金紫則立馬上前攙扶着祥妃,用手中的絹子給她拭去額頭上面的汗珠而後深深地朝着那蘿草圍滿牆的金銮宮儀門上的那塊鏽迹斑斑的牌匾上眺望去~此時,金紫便看到金銮宮的儀門竟然在這個時候緩緩的被一個英俊的中年太監給推開了!
而金紫記得這個狡猾的公公正是金銮宮怡貴人的掌事公公,随即,一個身紫紅色白玉絲滾祥雲邊,青蘿枝蔓繞衣袂,鬓着尋常民間婦人般垂散着的一頭黑白相間,面色慘白的女子在貼身宮婢的攙扶之下緩緩的朝這邊石凳走來。,
金紫看到這三個人突然從金銮宮走出來之後便緊緊的緊緊的攥着拳頭,随即金鱗也回到祥妃的身前。
金麟則道:“娘娘,這哪裏是無巧不成書啊?這分明是冤家路窄!”
此時的祥妃,多想不與怡貴人這樣的迎頭相撞!奈何因爲自己不喜歡架勢,所以沒有儀仗隊,也沒有引路太監,才會将她還有二個貼身宮婢金紫和金麟誤打誤撞的來到了怡貴人的宮殿前!
而此時,想回身離開看來恐怕也是來不及了!到時非落得一個擺臭架子,看不起這個落了架子的鳳凰的怡貴人的罪名!
所以,祥妃清楚,看來,與怡貴人的這第一次的觸電,看來是避免不了了!
而這時,那對雙胞胎小蘿莉宮婢中的妹妹金麟,則撸胳膊挽袖,将自己的右手從自己的鼻梁上面劃過後,雙手叉腰,和姐姐金紫站成排,攔在祥妃面前道:“哼!聽說娘娘被皇上封爲妃後,金銮宮裏面的奴婢們沒少嚼舌根!說娘娘狐媚皇上,說娘娘是妖精之類的!今兒真是巧,遇到就遇到了,我們娘娘是妃位,難不成還怕了這個小小的貴人?看我不撕爛怡貴人那群長舌婦的下人的嘴!”
“金麟!不可丢了娘娘的臉,狗咬我們一口,難不成我們還要咬狗一口嗎?”這時,當那個一臉淫邪的林巴公公,還有那個一臉尖酸的翠屏宮婢,攙扶着那個還在禁足中的怡貴人已經從金銮宮的門口移步到此了。
翠屏聽到金紫和金麟的話後,便頓時抻不住氣了,走到了金紫的面前,因爲伴怡貴人久了,暗中還是怡貴人不可說的庶妹,所以,翠屏看上去總是和宮裏的其他的奴婢們格格不入,多了幾分的嚣狂和傲慢,還有那盛氣淩人。
她便指着金紫的鼻子,眼神則刻薄的看着那落落大方的祥妃道:“狐媚女人的奴才果然也狐媚,瞧啊,二個随身宮婢長得一模一樣,真水靈!怪不得皇上會被你家主子迷住,連下人都這樣的狐媚,更别提主子了!”
“你說誰狐媚那?你說誰狐媚那?你敢在說一遍,我撕爛你的嘴巴!!”
“哼,來啊,看誰能撕爛誰的嘴巴!林巴公公幫我一起教訓教訓這個沒有規矩的狗奴才!”
此時,金紫,金麟,還有翠屏,還有林巴公公,四個人竟然一言不和,便在怡貴人還有祥妃的中間開始撕扯了起來!場面好不熱鬧!猶如二座積壓了太多岩漿的火山一樣,在這一瞬間雙雙的爆發了出來!
而此時的怡貴人則好好的端倪着面前的那個正被皇上寵冠六宮的祥妃!在心中喃道{怪不得皇上那麽的喜歡她,換作是我,我也會愛上她!人長得這麽的端莊,還有一手絕世廚藝}
而此時的祥妃看到這被禁足期間,有些狼狽樣子的怡貴人,則不免在心中感歎{這就是皇上的第一個女人?這就是給皇上生下了長子大阿哥的生母?這就是世上傳着的那個從年少時期就與皇上青梅竹馬的女人?後宮中的女人果然都不容易!皇上竟然不念她對他的癡情,将一個過去那麽愛他的女人,折磨成這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樣子……}
祥妃在這一刻間,觸彼思已,她早已經看透了這宮中的世道,自己也隻不過是皇上感覺着新鮮罷了!終有一日,自己的下場,也會和大阿哥的生母怡貴人一樣!
“叫你平日裏面在後宮裏面散播我家祥妃娘娘狐媚,今天,我金麟不把你的臭嘴巴撕開,我就不叫金麟!”
“說怎麽了?沒做狐媚的事,就别怕别人說!哼,若不是狐媚,怎麽能夠一夜之間從禦膳房的小小廚娘,一夜之後,就被皇上封了嫔位?若不是狐媚,又怎麽在短短幾個月間,就從嫔位升到了妃位?”翠屏也不讓着!
而這邊翠屏PK着金麟,那頭林巴公公則攔着金紫,不讓金紫沖過去救她妹妹!就這樣,鬧劇在這越演越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