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恨處之時,她便緊緊的掐住了林巴公公的脖子!林巴公公瞪着大眼睛,喘氣都很吃力!
“你記得,你已經是本宮的男人了!你隻屬于本宮!你若敢背叛本宮,本宮就像毒死當年的靈兒一樣的毒死你!”
“饒命!!饒命!雜家再也不敢了!雜家再了不敢了!”
“饒命?哼!本宮若不是看在你伺候本宮這麽舒服,本宮不能沒有你的份的上,早就讓靈兒把你搞大她肚子的事情告訴皇上了!若是那樣,你還能活到今天嗎?狗奴才!你給本宮記住了!你生是本宮的,死也是本宮的!若再有下次,本宮絕不給你留情面!還有,本宮即然能用還陽丹,還你做男人的資本,讓你在這後宮裏面做假太監,本宮就有本事再煉制出來丹藥讓你做真正的太監!别惹本宮!滾!”
“謝皇貴妃饒命!謝皇貴妃饒命!!!”
林巴公公狼狽的像一條狗似的,連滾帶爬的從金銮宮皇貴妃的寝宮他再熟悉不過的後門偷偷的溜跑了出去。
而躲在寝殿儀門門簾外面,親耳,親眼坐實了嫡長姐皇貴妃與林巴公公的苟且之事的翠屏,無比的驚悸,她捂着那快要跳出來的心髒,不禁歎道,原來,這個林巴,是假太監!是自己嫡長姐在這度日如年,形同冷宮一樣的金銮宮的漫漫寂寞長夜裏面消遣的工具!
看着林巴公公拎着褲子,狼狽的從後門溜出去之後,看到皇貴妃正将那個當年沾染着靈兒之血的手帕放在燭火上面點燃燒掉後,翠屏則一邊驚恐,一邊還感覺到得到了一個自己嫡長姐緻命把柄的痛快!她也俏俏的溜出了暖殿,朝金銮宮外跑去,裝作什麽事情也沒發生過的在守夜。
皇貴妃歡快之後,便想起來今天是藍翔的祭日,便無心安睡,躺在鳳榻上輾轉反側了一陣後,便換上了樸素的****裝扮,帶上了自己的佛珠,準備去後宮中的佛堂,給藍翔念經祭奠。
當她推開了金銮宮的大門時,翠屏還在偷着笑,将來用這張王炸之牌來要挾嫡長姐皇貴妃來助她鹹魚翻身。
聽到皇貴妃嫡長姐從金銮宮裏面走出來,推開儀門之際,翠屏便收起了切喜之笑,裝模作樣的坐在了儀門前那雪地上鋪着的厚厚的鵝絨棉被上,将另一張厚厚的綿被從落了一層薄薄細雪下面抽拽出來,麻利的趁着皇貴妃還沒有從儀門裏面走出來之際,便将那被子蓋在了自己的身上!
“長姐……這麽晚了,你不好好的睡覺,拿起佛珠要幹什麽去呀?嗚哇!困死奴婢了!你說我給藍翔在禦花園偷偷燒的那麽多的紙錢,她那麽弱,在陰曹地府能不能被别的小鬼給搶去呀?”
翠屏爲了不讓自己的嫡長姐發覺她有什麽不對,便故意用她一貫的心機婊的功力,說着那胸大無腦的無厘頭的話。
而皇貴妃哪裏知道剛剛自己和林巴公公颠鸾倒鳳的快活之事全都被自己的這個如隐藏在她腳下的定時炸彈,又如蛇蠍一樣急功近利,對名望那樣看重的庶妹知道那?
她便将剛剛與林巴公公在鳳榻上面折騰了三翻五次後的疲倦收了收,很是淡定的對翠屏道:“翠屏,辛苦你了!藍翔再天有靈,一定會感謝你冒着觸犯宮規的風險去給她燒紙錢的恩情的!隻是,你忘記本宮和你說的話了嗎?這金銮宮是太後的眼皮子底下,這裏有沒有被她安插的眼線你我都不知,最好不要總是叫我長姐!待公布你我是姐妹身份的時候,我自會找機會公布!”
翠屏則表面上笑對着她,實則在這個時候内心深處是在咒罵着自己的嫡長姐皇貴妃{****!做了****還立牌坊!在我面前裝什麽白蓮花?你若害怕那個老太婆太後,還敢背着皇帝和林巴太監私通?你的好日子不常了!盡情的在我面前裝B吧!若是再過些陣子,你不把我推上皇上的龍榻,那就休怪我把你的事情公布出去!}
“翠屏?翠屏?你在想什麽那?”
翠屏便立馬搖了搖頭,有幾分慌張的道:“噢,沒什麽,沒什麽!長姐……噢,不,皇貴妃,你這是要去佛堂嗎?我去叫奴才把鳳攆擡來,這天冷路滑,還飄着雪,皇貴妃可要仔細着點那!”
“不用了!他們每天打理宮殿,夜已深,估計都進入夢鄉了,就不便在驚擾他們了!都不易!你好生的在這守夜吧,本宮要去佛堂,藍翔對我們重情重義,死于非命,本宮無比的扼腕!夢醒時分,還時常的想起我們三個打小在太乙仙山上玩耍時的情景!藍翔在這個世界上,隻有本宮算是她的親人了!本宮要好好的去在她的祭日之時,在佛前給她超度!”
翠屏這時偷偷的朝金銮宮裏面探望了一下,爾後,虛僞的在皇貴妃的背後假惺惺的道:“皇貴妃你也不要太過憂慮,鳳體重要!是啊,藍翔是我們的親人,路滑天黑,現在您的身邊雖然沒有藍翔了,還有我翠屏,讓我陪同你一起去佛堂,也寄托寄托我對藍翔的哀思吧!”
皇貴妃怡然不屑的走下了台階,頭也沒回的對那個口上說陪她去,腳卻還在原地,并且皇貴妃很了解翠屏養尊處優,口事心非罷了,才不願意在她該睡覺的時候陪自己去佛堂那。
她便道:“行了,你我之間,還用這麽多套路嗎?你睡你的覺吧!本宮想一個人靜靜的在佛堂給藍翔誦經一夜,不想被人攪擾”
說後,翠屏看着皇貴妃已經置身于反射着凄冷月光的茫茫雪地後,便迫不及待的福了福道:“恭送皇貴妃!”
待皇貴妃的身影已經完全走出金銮宮後,翠屏則摩拳擦掌的溜進了皇貴妃的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