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二人之間彌漫起了微妙的,炙熱的氣氛!皇貴妃雙手則仔細的去觸摸着林巴公公臉上的那男人粗糙的粗犷,又将雙手落在了林巴公公的腰間道:“看來,我們太乙仙山的還陽丹,果然神奇!當初給你安插進宮的時候,那閹割時一定很痛吧?不過,還陽丹又讓你做爲一個男人最重要的命根子又重長出來,林巴,還在本宮面前裝良民?”
說時,林巴公公已經被皇貴妃撩得控制不了自己了,他下意識的将那雙手緊緊摟着他脖子的皇貴妃抱了起來,一邊喘息着粗氣,一邊朝鳳榻前走去,将她扔在了鳳可榻上之後,一把将那鳳榻上的翡翠珠簾散開,他一邊寬衣解帶,一邊如狼似虎的看着那在鳳榻上面搔首弄姿,勾着他心魂的皇貴妃道:“皇貴妃的一番美意,雜家又豈能辜負那?今後隻要皇貴妃需要,随時召喚雜家,雜家一定好好的給皇貴妃按摩,保證讓皇貴妃全身都舒舒服服的!”
……
一番翻雲覆雨過後,皇貴妃美滋滋的側身斜躺在那翡翠珠簾的鳳榻上,隔着翡翠珠簾,林巴公公已經穿好了那之前扔了一地的衣服,正了正頭上戴着的公公帽子,甩了一下白色的拂塵後,便轉身輕聲道:“皇貴妃如此,就不怕皇上……”
“哼!别跟本宮提他!他不配做本宮的夫君,我怡然,做爲最辰越大陸上身家顯赫,名聲悠久的煉藥一族的千金嫡出大小姐,嫁給崚雲徹,是本宮這輩子,最大的恥辱!不瞞你說!本宮與皇上已經成婚數十載!天兒都快十歲了,本宮與他唯一的房事,就是大婚那夜,還是本宮用了手段,将他灌醉,而他卻把本宮當成了那個賤人洛輕狂,才與本宮圓的房!否則,本宮真的就要成爲他後宮裏面的一個擺設了!否則,本宮又怎麽會懷上大阿哥那?從那夜以後,本宮雖然是他的女人,但卻從來沒有得到他的溫存!而這樣的冷淡,不是一天一年,而是十年!十幾年啊!我也是一個有血有肉的女人!皇上的薄情,讓本宮早已心灰意冷!林巴,那個願意給我們賣命的狗,有沒有那個賤人的最新消息?
本宮在那個賤人洛輕狂殒命之後,曾派太乙仙山的族人扮成刺客曾去幽冥鬼谷的谷口刺殺他們,但卻意外的全軍覆沒!還好,哼哼,還好本宮還有一個眼線,她會好生生的活在那個濺人的親信們中央,給我們做潛伏!”
林巴公公便道:“回皇貴妃,她已經長途跋涉,穿過千山萬水,昨夜就在金銮宮的偏殿住下了,雜家現在就去喚她來!”
“好!”
說罷,林巴公公便朝後門走去,而此時,一絲不挂,斜躺在鳳榻上的皇貴妃,依舊感覺到被林巴公公剛剛的瘋狂而全身酸痛!但這種痛做爲一個失去丈夫多年寵愛的和多年冷漠的寂寞女人來說,是何等的享受?她恨不得夜夜都将林巴公公留宿在自己的金銮宮,來好生的伺候她!
雖然她的大阿哥已經十歲了,雖然她也已經是中年婦人了,但是,她卻在本不該在這個年紀做了件不該做的嗜好,那就是吸水煙!
也許是回味着剛剛********,魚水之歡的快活,也許是這個女人的身上背負了太多的負擔的疲累的舒緩,她便在林巴公公離開後,将那藏在鳳榻之下的水煙袋拿了出來,放在鼻孔裏面吸着!
一邊吸着,全身便猶如被打了麻藥一番,又如同過電一番的酥爽!她靜靜的在這滿是男女歡愉過後彌漫着暧昧氣息的珠簾後,一邊抽搐着那傲人身材的赤着的身子,一邊吞雲吐霧着!
這時,林巴公公,已經将那個皇貴妃安插在洛輕狂親信間的“卧底”帶了進來,林巴公公則站在金銮宮外嚴加看守。
這是一個婦人!一身黑色的袍子将自己的身子和臉包裹得嚴嚴實實!隻露出來一雙猙獰神秘的眸子,随着她一步一步的朝那水煙霧缭繞的皇貴妃的鳳榻前走去那雙眸子便越加的神秘莫測。
“你來了!”皇貴妃将嘴裏面的煙霧,朝頭頂的那繪鳳翺翔九天的棚頂吐着。
那個黑衣裹身的婦人走到榻前後,便緩緩的朝榻上的皇貴妃跪下行禮道:“恭喜,現在奴婢得改口了,你已經不在是雪月王府的側福晉了,現在可是大雲國後宮裏面呼風喚雨,唯所不能的唯一皇上的後妃——皇貴妃了!”
“你一定是抽身出來的吧?有什麽消息,長話短說,然後立馬回到他們中間去,繼續給本宮好好的盯着他們!”
“沒錯,皇貴妃果然神機妙算!不出茅廬,便知天下萬事!”
皇貴妃聽到這個神秘婦人的話後,便感覺到有一絲的内心緊張,她用那鳳被包裹着自己的身子,撩開珠簾,光着腳,露着那雪白的大長腿,從鳳榻上面走了下來,無比嚴肅的凝視着這個黑衣婦人道:“怎麽樣?那個賤人現在是不是已經早就屍體腐爛棺中了?”
“并不!”婦人的話斬釘截鐵,固如磐石,重重的壓在了皇貴妃的心頭!
“并……并不!并不是什麽意思?那個濺人洛輕狂,自蒼翠雨林玲珑閣給皇上還魂重生已過半載了,難不成……難不成……”皇貴妃頓時感覺到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而接下來,這個神秘婦人的話,更猶如晴天霹靂一番,重重的砸向了皇貴妃的心間!
“啓禀主子娘娘,這個洛輕狂,福大命大,并沒有死!”
“你說什麽?”頓時,金銮宮外,刮過一陣強風,吹得那軒窗搖搖擺擺直晃!
“你派去的忍者在幽冥鬼谷前沒有刺殺成功,他們進入到了柳醉荷也就是洛輕狂的生母的娘家歸心田園後,她竟被全體村民還有靈花之樹的聖能救活!洛輕狂并沒有死,現在活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