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那是他全心全意爲了洛輕狂而犧牲了自己的舉動,他不想說原因,因爲,他做了就夠了,他知道,就算是現在他說了原因,洛輕狂妖尊也不會相信,他依舊是百口莫辯,隻是越加的傷害她!
因爲,娶怡然進王府的事情,對于妖尊洛輕狂來說,那就像是一塊傷疤,每每提及一次,都是在揭她最痛最痛的地方!
所以,崚雲徹被洛輕狂的幾番摧殘之下,已經疲憊不堪,傷痕累累,恢複了記憶的崚雲徹,緩緩的走到了一身怒火焚燃的妖尊洛輕狂的跟前,他能清楚的看到洛輕狂那滿眼的憤恨,滿眼對這個世界的憤怒!仇視!
她身上燃着的血紅色的妖火的熱度,猶如熱浪一番不停的朝崚雲徹的身上襲來,熱得他不停的喘息着粗氣,額頭也在不停的滲出汗珠來!他捂着自己的胸口,嘴角,臉上,身上全都是被洛輕狂無情狠辣打出來的鮮血。
他虔誠又帥氣的眸子,凝視着洛輕狂的那雙凝重的眼睛,多想像過去一樣,用自己的這雙無比溫柔,猶如暖陽一樣的眼睛來感化她,讓她重獲對這個世界的信任,對他的信任,重獲她渴望的安全感……
可是,如今,實事過遷,他早已不再是過去的武皇殿下,更不是她口中心甘情願喚着的雲徹哥哥,而她也在不是那個善良慈悲的天塹靈谷馭獸一族有廢材八小姐,更不是他認爲的全世界最善良,最單純的丫頭了!
他是辰越大陸帝都的七王爺崚雲徹,而她已經是雄霸三界的妖尊女王陛下!他現在走近她,隻想證明一件事情,那就是雖然自己對不起了她,但是,她在他的心中,依舊是無可替代的絕品佳人!
崚雲徹幾乎是落着淚對她徜徉道:“你就是爲了這個堕入了妖道,成爲了妖尊?你就是因爲妖神蛇君的挑撥而變成了如今這番人不人,妖不妖的境地?你就是因爲這些,從一個善良單純的少女,變成了蛇蠍毒婦?你就爲了這些,屠殺我赢天城滿門大殺天下?狂兒!狂兒我雖然娶了怡然,我是有原因的……”
崚雲徹激動之時,是想要将他與藥翁的這場交易的實情告訴洛輕狂的,可是,還沒有等他說出口,妖尊洛輕狂早已沒有了耐心去聽!甚至以死的崚雲徹,突然間又活了過來,出現在她的面前,對她來說就像是将過往又重新的走了一遭的折磨苦痛!
洛輕狂妖尊揮動着那雙長着長長血紅色指甲的雙手,不停的揪拽着自己的一頭血紅色的頭發,面目無比猙獰,情緒無比激動的吼道:“住口!住口!!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我不想再聽你的甜言蜜語!對我來說,就是一杯毒藥!!!過去是,現在也仍舊是!崚雲徹,我已經不是過去的我,你也不是在天塹靈谷亂葬崗我初遇的你了!多說無益,我隻相信事實,我隻相信我的眼睛!你們男人的話,從那天我在三十二重宮前見到了你的女人,你的兒子之時,我便告訴自己,這輩子,就算是粉身碎骨,這輩子就算是孤獨終老,也再不會相信你們男人的話了!再也不相信了!!”
看到妖尊洛輕狂無比痛苦的呻吟之時,崚雲徹的内心是痛的,他情不自禁的上前,一把将洛輕狂攬入懷中!就像他們第一次相遇時那樣的果敢,那樣的幹脆!她一頭紅發飄逸的被他孔武有力的臂膀拉到懷中的那過程她那樣的熟悉…
當初,在天塹靈谷亂葬崗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力度,也是同樣的讓她不可抗拒他的溫柔與霸氣,當她像一隻小鳥似的,被他寬闊溫柔的胸懷所牢牢的抱住之時,同樣如初的體香,那淡淡和諧清雅的梨花香,無孔不入的襲進她的四肢百骸,讓她無法自拔,深深的套牢……
這一次,被崚雲徹緊緊的攬入懷中的瞬間,她身體上的妖火,竟然不敵他強大的男人魅力,幾度奄奄一息的妖火幾近熄滅,若不是妖尊洛輕狂内心的仇恨過于根深蒂固,估計崚雲徹的這一曠世相擁,早就将她體内的魔性全都撲滅了!
可是,二情若想修成正果,此間磨難又豈能挂齒?時間是才是最好的良藥,沒有經曆過該來的時間,是修不到該來的愛情果實的!所以,他們二個之間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還有很深的溝壑要逾越!也許,這才是真愛的可貴,當然,人世無常,他們到最後能否修成正果,那還得看他們各自的造化和不可不說的天意!
将洛輕狂緊緊的包圍在自己的懷中後,崚雲徹如獲瑰寶,那種好似跨越了千年時空的一股溫情的熱流,再一次的觸動着他那與洛輕狂緊緊相依的每一寸肌膚直直的傳到内心,溫暖着那顆冰冷的心。
他像呵護孩子一番的用自己的手撫摸着妖尊洛輕狂的那一頭火光攢動的頭發,輕輕的拍撫着那件将洛輕狂套牢的,堅硬的,冰冷的,刺痛着皮膚的妖尊戰袍的铠甲,輕輕的将自己的下巴在洛輕狂妖尊的頭頂來回的婆娑摩擦着道:“丫頭,請你無論如何要相信,我雖然娶了怡然,但是,我心裏隻有你!
雖然她是第一個嫁進雪月王府的,那也是本王無奈之舉,她隻是側福晉,本王的正室嫡妻的位置,依舊給你留着,誰也撼動不了你的位置的!
我并沒有背叛當初我向你許下的諾言啊?
如果說,爲了五行晶石接近你,那麽,在去魍魉墓丘,甚至是在我們在天塹靈谷的第一天相遇的時候,我完全就可以強制的和你圓-房,攝取你體内的五行晶石,我幹嘛還要卑躬屈膝的伴在你左右,陪着你到魍魉墓丘尋洗髓丹,後又到東海大戰孽龍妖蛇奪人魚淚那?
爲了你,我甚至将我皇位被奪的仇都不報了,爲了你,我可以葬身在東海,難道這樣還不夠表達我對你的真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