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翔則揪着自己的麻花辮的頭發朝小鮮肉侍衛巒琛點頭道:“沒錯,毋庸置疑,我們倆都是側福晉的陪嫁丫鬟”
藍翔又朝巒琛那上次被阿力折磨而在那張細皮嫩肉的臉上留下來的疤痕的躊躇滿滿的臉後便走到了巒琛的面前道:“怎麽了?你是不是有什麽話要對我說?”
巒琛則微微一笑,仿佛那月光般絲柔,爾後,便歎了一口氣道:“噢,沒什麽,隻是感覺最近側福晉好似有意無意的與翠屏說什麽話要避開你一番”
單純善良的藍翔聽到後便淡然一笑道:“噢,原來你在好奇這事呀,小鮮肉,沒有想到你的心思還這麽缜密”
巒琛則驚奇又不解的繼續問道:“難道被我猜中了?他們會不會有什麽秘密在刻意的背着你不想讓你知道那?”
藍翔輕輕的撩起那淡紫色如薰衣草顔色的紗裙,輕輕的蹲在地上,去摘那王府大殿花盆裏面的四葉草,摘下來後便在那張早已從被阿力玷-污的陰影裏走出來的天真的笑臉前轉啊轉,四葉草被轉得像是螺旋槳一樣的道:“小鮮肉,你過濾了,從小到大,我家側福晉就有的時候喜歡單獨找翠屏談談,
估計是我太老實了,翠屏從小就很不安分,總是給我家側福晉惹禍,估計是側福晉想給翠屏留些顔面不想當着我們的面來責怪她罷了,我家側福晉無論是在太乙仙山,還是在雪月王府,從來對我和翠屏都一視同仁不偏不倚的,小鮮肉,是你多心了!”
巒琛則也無言了,二個人便随意的散步在雪月王府的後花園裏,阿力得到了藍翔的身子之後,這個狂徒不喜歡吃回頭草,
所以,便也對藍翔沒有了惡意,轉身将他的魔抓抻向了王府裏面其他的宮婢,對于巒琛,反正在他阿力的眼裏,巒琛就是一個廢柴小侍衛,
若不是當初七王爺硬生生的将巒琛塞給他,讓他調教鍛煉的話,他阿力才不會要這等懦弱小兒在身邊丢人陷眼那!
現在可好,用了一個廢材小弟,換來了與藍翔美人的一夜風花,他還是賺到了,所以,這些時日,阿力沒有刻意的去刁難巒琛和藍翔。
所以,藍翔與巒琛二個人也惬意的守護在側福晉的左右,二個人有說有笑的,這樣的美好時光,不知道會維系多久,必竟世事皆有變…
待藍翔與巒琛離開閨閣之後,怡然則苦苦的哀求到翠屏:“妹妹,爹已慘死,難道你也要離開姐姐嗎?長姐現在就你一個親人了,你真的不想替爹報仇了嗎?”
翠屏:“不要在迷惑于我了,爹已經死了,你還會像過去一樣待我嗎?”
怡然:“你是我妹啊,我爲什麽不會像過去一樣待你?妖尊洛輕狂如此的殘害我族人,滅了我煉藥一族,又手刃了我們的父親,這個仇,我是不會忘記的!我們來日方長,切莫急于這一時,況且她現在是三界的最強者妖尊,憑我們一已之力,又如何是她的對手那?”
翠屏微微轉身,才肯正視自己的嫡姐怡然道:“那麽,你想對我說什麽?”
怡然則拖着疲乏的身子,緩緩的走到了翠屏的跟前,然後輕輕的将自己的右手拍在翠屏的肩膀上,雙眼中透着神秘愠色的對翠屏道:“明日,我便起程,去赢天城,接你姐夫七王爺回府,我們一定要趕在妖尊洛輕狂去赢天城屠殺之前将你姐夫接回來”
翠屏将怡然那放在她肩膀上的手給拂去,一臉蔑視的笑對着怡然道:“接回來又何用?他已經失憶,沒失憶的時候,他心裏隻有洛輕狂,失憶後,你更加在他心中沒有地位了”
怡然則道:“你一語言中,正因爲如此,正因爲你姐夫失憶,才是我們的優勢轉圜之際!
翠屏,你想想啊,過去,你姐夫記憶還有的時候,他的心裏定當在乎的全都是洛輕狂妖尊,而并非是姐姐,現在他在赢天城招靈複活,失憶,
而雪月王府是他的家呀,我是他名正言順的側福晉啊,況且還有天兒,還有他的兒子天兒呀!我們的感情是可以從新開始培養起來的!
王爺隻是失憶,失去武修能量,他是武修界的奇材,有他在,我們就不愁他沒有靈力恢複的那天到來,一但他武皇級别的能量恢複了,連合起大陸其他的門派殘餘之黨,封印了妖尊洛輕狂也并不是不可能的!
反正妖尊洛輕狂現在率領妖兵妖獸大殺天下,已經讓天下人爲之痛恨了,正所謂三個臭皮匠,還頂個諸葛亮那!
我就不信了,這世間,沒有人是她妖尊洛輕狂的對手!再者說,世間有一句話說的話,那就是樂極生悲,物極必反!
洛輕狂雖然現在逍遙蒼穹間,但是,上天有眼,她的頭頂,還有蒼天!她如此的大開殺界,殘害黎民百姓,老天爺都看在眼裏!”
翠屏聽到怡然的話覺得不是并無道理,于是她便從内心裏面很是慶幸,慶幸她爹死了死了的嫡長姐還能夠記得重視于她,提攜于她!
于是,狡詐的一面又暴露出來了,她将剛才要走的情緒都收了起來,現在的她臉上便全都是一片淡然的握住了她嫡長姐的手道:“長姐,那我,那我留下來又有何用?你難不成真的在迎王爺回府之後,把我送到你丈夫的榻上?”
怡然這時遲疑了一會,但是,爲了大局着想,她隻好硬着頭皮道:“沒錯,萬一将來七王爺有恢複靈力的那天,便也有恢複記憶的那天,在這期間,我若是成功的将你送上七王爺的榻,讓你成爲王爺的女人,那麽,至少将來,他恢複了記憶要去找洛輕狂的時候,還有你可以牽絆着他的心!我相信你翠屏你的心思,比姐姐要缜密得多,所以,你是姐姐最好的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