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洛輕狂,就已經讓她輸得一敗塗地了!今後,七王爺若真的成爲了辰越大陸上的君王,後宮中的女人說不定會出現多少個像洛輕狂一樣優秀的女子,若是光靠自己的一已之力捍衛天兒将來的權位恐怕會措手不及,恐怕會有心無力,所以,多一個幫手,多一條生路,況且,怡然心想,翠屏何況又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庶妹親姐妹,說到底,翠屏總不會将來害她與翠屏的大外甥淩天的!
所以,今天,無論如何,怡然都要讓翠屏看到她對翠屏的真誠與實意,于是,面對翠屏無論如何今天都要在她這個嫡長姐的身上要一個穩妥的信任之時,怡然則毫不猶豫的從腰間掏出來了一把鋒利的匕首。
爾後,拿着匕首,将自己那纖細的手腕從錦袖裏面抻出來,毫不猶豫的朝手腕上面一劃,頓時,纖細嫩肉的手腕上面頓時劃出來一個口子,那鮮血滴答滴答的朝殿廊的地面上那散落了一層白色的梨花花瓣上面落去!
割腕之血瞬間将那梨花花瓣染紅,仿佛那隻盛放雪白梨花的梨樹,又随風飄落了一些粉紅色的桃花花瓣一樣。
“姐姐從來沒有想過我們姐妹會有這麽一天,要用我們血濃與水的方式,來證明姐姐對你絕無二心的信任,器重,翠屏,現在,你可以看到姐姐對你的血濃與水的親情了吧?這下你可以看到姐姐對你的真心實意了吧?”
翠屏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嫡長姐會如此之爲,着實讓她感覺到有些震驚,而這時的她,則看着嫡長姐怡然的手腕繼續的朝地面上滴落着鮮血,整個人也仿佛有點失血過多的在迷糊,她并沒有猛然的上前去救制阻止,而是心裏笑開了花,一臉的詭異的表情在内心中喃道:{娘親,你看到了嗎?嫡長女又怎樣?她不依舊在我這個庶出的太乙仙山的庶出二小姐的面前如此的苟延殘喘?請娘親在黃泉下面放心,這一世,你在太乙仙山上面委屈的做着二夫人之辱,翠屏一定會百倍萬倍的償還這個嫡長姐的身上!}
翠屏就那樣冷酷無情的看着嫡長姐割腕流血足足有十五分鍾,看到怡然嫡長姐幾近昏厥的時候,她便想了想,這個時候,還不能讓嫡長姐死,因爲她若想飛黃騰達活得有模有樣有尊位,那麽,就必須要暫時依靠這個雪月王府的女主人側福晉嫡長姐怡然一段時間!
所以,想到自己的利益得失之後,翠屏方才在長姐怡然因爲失血過多而緩緩的攤倒在殿廊上的那一瞬間沖上去,裝模作樣,黃鼠狼給雞拜年般的将怡然攙扶住。
爾後,便陰陽怪氣的将自己腰間的一瓶止血藥拿出來,灑在了怡然的傷口上,因爲翠屏也是太乙仙山煉藥一族的庶女二小姐,所以,她的煉藥醫術雖不敵這個天材煉藥師的嫡長姐怡然,但是,那也是整個辰越大陸上她說自己是天下第二,沒人敢說是第二的絕世神醫了!
所以,當她将她自己平時煉制好的止血藥灑到嫡長姐怡然手腕上的長長流血的刀口上之時,神奇的一幕發生了,那傷口竟然緩緩的開始愈合了!
随着傷口最後的一段愈合之後,一抹鮮血緩緩的滴落到了地上後,翠屏則緊忙将自己穿着的宮婢服的裙擺處的紗布用牙撕扯下來了一條,一圈一圈的朝怡然的胳膊上面纏繞去,爾後,便假情假意的寒暄道:“長姐,你這又是何苦那?妹妹沒有随姐姐來雪月王府,在太乙仙山的時候,妹妹就很任性你又不是不知道,妹妹今天隻是因爲姐姐當着那群狗奴才們的面前斥責妹妹而鬧一鬧,鬧完了就罷了,
我和藍翔不一樣,我是你的親妹妹,藍翔隻是我們太乙仙山上面的一個下人家生的孩子,世代的包衣奴婢,您又何必這麽和妹妹校針那?
還割腕,幸好妹妹随身帶了一瓶止血藥,要不然出世了可怎麽辦呀?”
怡然胳膊上面的刀口雖然愈合了,但是因爲流了一地的血,已經将她一身盛裝的翟衣的裙擺染紅,
她還是感覺到自己的頭有些暈暈的,看到翠屏上前來攙扶她,還幫她抱紮傷口,怡然很是激動欣慰的抻手摸了摸翠屏的臉,語重心長的道:“妹妹,我的好妹妹,你理解姐姐就好!我們同身爲煉藥一族的後裔,一定要給太乙仙山我們的煉藥一族争光,一定要給我們的父親争光!
所以,爲了我們共同的大計,時機沒到的時候,依舊得委屈妹妹給姐姐在王府做貼身侍女,不過你放心,待到七王爺榮登九五的那一天,姐姐一定親手把你送上妃位!
無論是天兒,還是藍翔,還有你,還有我,我們幾個一定要團結一心,同氣連枝,隻有我們抱成一團,那麽,才能夠無堅不摧,才不會中了外人的邪門歪道,我們的腳跟才能站穩!
而我們姐妹,還有我們的族人若想在辰越大陸上站穩腳跟,若想萬苦留芳,我們必須仰仗一個人,那就是如今已經複活的七王爺崚雲徹!
隻有他好,我們才能好,而且,現在整個辰越大陸,都已經陷入到了妖尊現世的大屠殺當中!你瞧這蒼穹上方彌漫着的陰邪的妖雲,已經從妖尊現世的那天開始久久沒有散去了!
好久沒有見到太陽了!妖尊是因爲你姐夫而堕入的妖道,她必當恨死你了姐夫,而此時,遠在妖界三十二重宮的妖尊,定不知道你姐夫已經複活!
若是知道,不把他搶走殺死他才怪那!所以,這樣的節骨眼上,姐姐唯一能夠依靠的,就是你了,翠屏,我們姐妹一定要連心,切莫讓七王爺再次被洛輕狂奪走或殺死!他若死了,我們這一世也将無依無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