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妖神之力從生機花裏面掙脫之後,生機劍被彈射回來之後,任性的靈兒并沒有聽從她師父的話,沒有趴下反而是從海底淩空飛去,抓住了那翠綠如玉色的生機劍,躍過她師父的頭頂,便朝那團兇惡咆哮而來的妖神之力飛去!
“臭丫頭,你不想要命了嗎?”
青羽真人一揮手中的白色拂塵,一股超強的能量将靈兒一下子包裹了起來,運回到那昏死在海底的崚雲徹面前,将其二人一同包住。靈兒用力的在掙脫着青羽真人幻化出來的壁罩,可是,無論她是用生機劍刺還是砍,都難将那壁罩破掉!隻好疲憊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撅着嘟嘟唇,不停的在喪氣着!
“哼,可惡!真是氣死我啦!我都是武将級别的武修級别了,怎麽這麽掉鏈子呀?”
青羽真人已經想到不可硬來隻能求穩的解決掉妖神之力的辦法了,隻見他将仙葫握在手中,然後回頭對那個壁罩中還在任性生氣的劍靈道:“靈兒,你雖然是武将級别的武修之人,但是你難道忘記了嗎?人家妖神可是大過你一級的武師,憑你的生機劍,想要攔截妖神之力,豈不是在小巫見大巫?若是你的大師兄的焚天仙劍還有可能阻攔這團巨大妖力的能量球!你好生的在那裏照顧你大師兄,這團妖神之力,這東海之怒的句号,還是讓爲師來圓滿的畫上吧!”
靈兒剛才隻顧着戀戰,卻忘記了她從來都很在乎的大師兄崚雲徹,見到她師父終于要動用大招來處理那團妖神之力時,她便立馬将躺在海底被她師父法力壁罩保護着的大師兄崚雲徹攙扶起來,将他的頭抱在自己的懷中。
輕輕的用那雙從未有過如此顫抖的小手,毫無顧慮的将崚雲徹臉上的鮮血擦着,一邊擦着一邊流着淚水道:“大師兄,你到底是爲了哪番?爲什麽要招惹東海敖霆龍王和這個妖神?在者說了,憑你武皇的級别,他們完全不是你的對手,你又是爲了誰而渙散了自己的全部仙靈造成現在這個模樣那?你知道不知道,靈兒從來沒有見到過大師兄如此!”
就在靈兒不停的給崚雲徹擦着臉上的血水之時,卻無意間的将自己的手指掠過了他的鼻孔前,這一掠過,差點将她的七魂六魄吓散了!
隻見她瞪着那雙大大的眼珠子,吓得一下子将懷裏的崚雲徹給推到了地上,滿臉慌張的她便又跪在了地上,不停的朝崚雲徹爬去,再一次的試着将手指正式的放在了崚雲徹的鼻孔前,這一試,她便猛的将手指抽了回去!
她不敢相信的搖頭落淚的暗呢道:“斷氣了!沒有氣息了!大師兄?從小你的命就很大,你不會死的!你不會死的!你起來啊!睜開眼睛看看我是靈兒啊?你不是答應過靈兒嗎?等我随師父雲遊歸來,你就帶我到帝都裏面吃糖果,
在赢天城,你從來都是說話算數的,你難道這一次要耍賴皮了嗎?靈兒不允許你耍賴皮!大師兄,你一定是困了,你一定是累了,你在睡覺,并沒有死對不對?對不對啊…”
其實,靈兒已經知道,崚雲徹已經無力回天了,已經斷氣了,但是,小小年紀的她,又怎麽能夠忍心面對如此般的結果那?
在她的心中,他的命,要大過任何的命……
她緊緊的抱着崚雲徹那漸漸冰冷的屍體,将他的頭貼在自己的臉頰前的蘋果肌前,安安靜靜的,緊緊的抱着他……不管這個世界現在如何的嘈雜,她隻管将他緊緊的抱在懷裏,一刻也不想松開……
而聽到劍靈的嘶喊,青羽真人又何償不是痛徹心扉?可是,他又怎麽不知道,如果眼前的這團妖神之力沒能好好的處理掉,那麽,死的可就不止是崚雲徹一個人了!
這團強大的妖神能量球,很有可能将整個東海,乃至東海一帶的地界都摧毀掉!所以,現在,擺在青羽真人面前的不是去痛惜自己愛徒徹兒的死亡,而是如何将妖神之力稀釋!
“仙葫圖騰陣!!!”
青羽真人終于放大招了!那仙葫在得到了青羽真人的一聲令下之後,竟緩緩的開始變大,轟的一聲坐落在海底,站穩之後,便從那葫蘆嘴裏面開始不停的生長出來無數根的葫蘆藤!那葫蘆藤就如同是蛇窟當中爬出來的一團蛇霧一番。
紛紛的朝那團強大的妖神之力沖去,起初的數十根葫蘆藤蔓,全都被妖神之力的妖火所焚燒,但最終,還是被那仙葫裏面生長出來的大片葫蘆藤蔓給包裹得嚴嚴實實,并且,仙葫藤蔓由如無孔不入的蚯蚓一番,開始朝那妖神之力的能量球裏面鑽去!
凡是鑽進了妖神能量球裏面的疼慢,便開始像吸椰子裏面的椰汁一樣的開始稀釋着妖神之力,遠遠望去,那起初巨大的妖神之力能量團,已經被仙葫的疼慢給吸食得越來越小!
漸漸的,妖神之力被稀釋的隻有盆盤大小……籃球盤大小……最後,像土豆般大小,像米粒般……乃至到最後被仙葫的藤蔓完完全全的稀釋殆盡……
随後,那萬千條仙葫的藤蔓,在青羽真人做法之後,開始紛紛的絡繹不絕的返回到了巨大的仙葫裏面,青羽真人一揮雙手,巨大的仙葫便瞬間縮小,最後變成了一拳頭般大小的仙葫,飛入到了青羽真人的懷中大氅裏面…
“妖孽,你作惡多端,這麽多年來,更是爲了争奪五行晶石,掀起了大陸上面的血雨腥風,今兒,又害我徒兒雲徹的性命,本座今天一定要替天行道,鏟除你這條惡蛇!敖膺公主,念在你是西海龍母,且沒有在東海之怒的這場戰役當中興風作浪,後還有悔改之心,本府便暫且饒你性命,把那條罪蛇交于本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