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靈則一邊心疼仙葫之下,海底淤泥之上的大師兄崚雲徹的遭遇,一邊用那雙靈巧的雙手搖動着青羽真人的那清風道骨,白潔無暇的道袍,撅着猶如金魚一般的嘟嘟唇小嘴央央而求的問道:“師父?師父!靈兒今年十七歲了!都是大姑娘了!不信你瞧這胸,這臀,您說話怎麽還像一個爺爺跟自己孫女兒似的那”
說時,讓青羽真人很是無語的看到了小小劍靈在他面前指着那傲人的胸,還有翹起那如電臀一樣翹搖的屁股。
青羽真人雖然是世間難得的上仙,可以說,這雙老眼閱人無數,但是,還是敗倒在自己的這個在赢天城看守劍閣的閣徒小妖精給惹得羞紅了那張老臉。
他便立即揮動着白色的拂塵,朝那個正翹着電臀朝他搖擺的劍靈屁股上面狠狠的一抽,抽得劍靈立馬收回了那傲挺的屁股,爾後雙手不停的在揉着,且一臉的委屈道:“師父!您怎麽又打我!我又不是您養在赢天城中的馬兒牛兒,動不動就用你那拂塵抽徒兒,哼,真是偏心,你平日裏雖然對大師兄很是嚴苛,可是靈兒也從來沒有看到師父您用拂塵這樣的仙器抽過他呀?師父還說您不偏心!哼!”
“你啊,伶牙俐齒,沒老沒少,剛剛爲師還誇贊你長大了,瞧你這番話一出,怎麽還跟個長不大的毛丫頭一樣!”
劍靈一扭那張滿是不滿和沮喪的小臉,爾後,站在那飄飄而飛行在深海中即飛到崚雲徹的仙葫上面不停的揪拽着自己那腦袋二側包子頭垂耷下來的油黑細絲的頭發。
然後又嘟囔道:“人家本來就還是黃花大閨女那嗎?人家本來就沒有長大嗎?師父你是不是又嫌靈兒炒鬧了,是不是又想找個阿貓阿狗的将靈兒嫁出去呀?哼!靈兒說了,靈兒此生誓死不嫁!現在這天底下還哪有好男人啊?我才不會飛蛾撲火,把我這一朵水靈靈的小花,插在牛糞的身上那!”
“你呀!别人不懂你的心,難道爲師還不懂嗎?你哪有那份孝心,可别在爲師面前說什麽此生不嫁,隻願留在赢天城陪在爲師身邊了,爲師可承受不起啊!”
“師父!你又取笑靈兒!靈兒不理你了!”劍靈頓時小臉蛋就像是秋天熟透了的小蘋果一樣的羞紅了起來,而且還不敢直視青羽真人了,隻得用那雙嫩得仿佛一掐就能掐出水來的玉手将自己那張瓜子臉給遮擋得嚴嚴實實,隻露出二隻如精靈般靈動閃爍的大眼睛在指縫間偷窺着自己師父的臉色變化。
見到他師父從一開始的癡笑,轉而變得無比的嚴肅後,她的那顆心便頓時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的緊張和糾結了起來。
“你啊,還不是守身如玉,爲了你的大師兄!自從那日在赢天城一别後,你随師父到凡塵當中雲遊曆練,你每天,不……具體的說,你應該是無時無刻不在師父的耳根子下面嘟囔着你大師兄怎麽怎麽帥啦,怎麽怎麽暖了,怎麽怎麽好啦,你不信變成小蟲子,鑽進師父的耳朵裏面瞧瞧去,都被你磨出了繭子了!”
小劍靈聽到青羽真人的這番話後,便更加的站在仙葫上面感覺到渾身都不自在了,從而她的臉色便開始變得更加的難看,隻見她在仙葫即将接近崚雲徹之前,便跪在了青羽真人的面前,然後滿眼滿是期許的渴求道:“師父,難道您還反對靈兒與大師兄嗎?他是男人,我是女人,********,天地自然,爲何您就是反于我愛上大師兄那?”
這時,聽到劍靈又一次當面叩問之後,隻見那個剛剛暖如冬日暖陽般的慈父面容的青羽真人頓時雷霆大怒!
他狠狠的揮動自己蒼老的手,朝劍靈的臉上便是打了一巴掌!
那聲音無比的響徹,劍靈也差點因爲這一巴掌的巨大力氣從而在仙葫上面滾落下去,幸好還有咫尺的距離,才沒有讓她從仙葫上面墜落下去!
“師父!您又打我?從小,靈兒就不知道父母何在,是師父收留了靈兒,在赢天城遇見了大師兄,有了一個幸福的童年,可是,爲何每每提到靈兒與大師兄的事情,師父便會如此出手之重?爲什麽?爲什麽?”
青羽真人這時雖然還在喘息着粗氣,面容上也是曆色滿臉,但是,内心中還是打在她身痛在他心的般的心疼小劍靈。
但是,哪怕過去許多年前,劍靈爲了讨好崚雲徹而放走了封印在赢天城内劍閣當中的邪神劍之事,他都是裝瘋賣傻,沒有責備于她,但是,仿佛唯獨在她與崚雲徹之間的事情上很是戒備森嚴,久久不能将那張無比嚴厲苛責的面容從那張本該慈善無比的臉上卸下去。
“不可就是不可!你隻要記住,你們像平常布衣人家的兄妹之情相處,如何摯深,爲師都不會阻撓,唯獨男女朋友關系,萬萬不可!”
“我偏不!我偏不!哼!師父,過去在赢天城,靈兒什麽都聽您的,靈兒也把話給您交代在這,這世間萬事靈兒皆可聽從師命,可唯獨做大師兄的女人之事,徒兒誓死不改初心!除非師父用你的拂塵将靈兒殺死!!!否則,天也休想攔着!”
“你……咳咳!!咳咳!!”
此刻,青羽真人被自己的這門徒劍靈氣得直咳嗽,就在他要動手去教訓劍靈之時,卻發現妖神已經來到那個奄奄一息的崚雲徹面前,且正準備将那集結于體外的妖神之力朝崚雲徹身上攻擊而去的時候。
隻見青羽真人則憤怒的甩動了一下長長的白袍之袖,将那白色的拂塵于胸口前倉勁有力的一甩動後,便身輕如燕般的飛身而起,朝妖神飛去,且對劍靈道:“現在救人要緊,等回赢天城爲師在教訓你這個倔犟的臭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