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丫頭!!回來!!!不要!!!”
崚雲徹反應過來之後,便甩動着自己的袍衣,用輕功靈力去追那個飛向冰球準備割腕放血融化冰球的洛輕狂!
可是,誰料,在墓門之外的敖霆龍王,用那龍頭再一輪的猛烈撞擊斷龍石墓門後,更加強烈的音浪波從墓外傳進來,轟隆隆,嘩啦啦的又一次震落了一大片的巨石,這巨石在崚雲徹與洛輕狂之間,形成了一個屏障!
擋住了崚雲徹去追洛輕狂的路!崚雲徹則像發瘋了一樣迅速的将自己的虛鼎打開,釋放出焚天仙劍,隔空預控着焚天仙劍,不停的劈開巨石,給自己開路!
他便就這樣穿梭在巨石橫飛中,朝洛輕狂追去!哪怕是鋒利的碎石屑,劃破了她那張俊俏無比的臉蛋,流了一絲血,他都不再乎,因爲,他那雙深邃的眸子,此刻隻顧着盯着已經飛向了千年寒冰上方的洛輕狂!
洛輕狂此刻,就用輕功懸浮在冰球上方十幾米的地方!雖然離冰球有十幾米,可是,冰球散發出來的極寒之氣,卻已經撲面而來!
瘦弱的洛輕狂,第一次感覺到,寒冷的冰氣,在瞬間就将她全身都穿透的冰冷!雖然全身已經瑟瑟發抖,但是,爲了顧全大局,怕龍王敖霆與妖神蛇君在這關鍵時刻闖進來壞他們營救人魚公主的事,怕他們服下的避水丹馬上失效,她的雲徹哥哥不能活着離開東海返回陸地,所以,她便毅然決然,很是倔強的決定,馬上割腕放血,來融化千年寒冰!
此時,當她抻手去将自己的短刀掏出來之時,卻發現,自己的手上已俨然出現了白色的霜花,而且,那把短刀也好像被凍在了自己的腳踝處似的,硬生生的拔拽了許久,方才将那把短刀從刀鞘當中拔拽出來!
此時的短刀上面已經被冰珠的極寒之氣凍得上冰了!洛輕狂感覺到自己的肘關節若是在不活動,一會也要凍上了!她便奮力的将短刀從手上舉起,放在自己的嘴旁,開始大口大口的呼着熱氣,來将短刀上面的冰霜融化!
至少要将刀刃上面的冰霜融化開,因爲,她還要用刀刃來割腕取血那!連連哈了幾口氣,仿佛感覺到自己的舌頭都漸漸的被冰凍上了!那嗆嗓子喉嚨的寒氣,就像是渾身帶刺的怪物,從自己的喉嚨鑽進去,一直鑽向了自己的内髒,仿佛自己的食管,胃,腸子,全都被這極寒之氣給冰凍了一番……
她開始感覺到自己的手凍得麻木,快要沒有知覺了!哈着氣終于将凍上的刀刃給溶解開了,而自己的眼睫毛上,劉海上,已經全都像柳枝挂上了一層霜色般的潔白!
她笑着看到刀刃已經已經被她用嘴哈開氣,便舉起短刀,剛要朝自己的胳膊上面割去,就在這時,隻聽到祠堂外的龍墓深淵裏,砰砰砰砰!!的連着響起了十八聲巨響!緊接着,本來真空的墓室地宮裏面,便聽到嘩啦啦的噴水聲!
這時,洛輕狂和崚雲徹紛紛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妙之處!洛輕狂顫抖着那凍得已經麻木的手,瞳孔中盡是無盡的擔憂與心慌道:“完了!!!一切都完了!雲徹哥哥,還刻是那十八龍棺的棺椁蓋升騰到穹頂之下排列開來的那八卦陣嗎?估計外面的敖霆血拼了,在撞斷龍石墓門,而徹底的觸發了整座龍墓最終極的死亡威脅機關!”
崚雲徹一邊在用焚天仙劍劈砍着那些隕落的巨石,一邊對洛輕狂道:“丫頭,你說的什麽意思啊?你是說……”
“是龍墓的終極死亡詛咒已經開啓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是連通東海的水眼,十八口龍棺,十八口水眼!一定是這樣的,祠堂之外的十八口水眼已經開了閘門!這是龍墓的終極大招,那就是要讓我們被活活的淹死在這龍墓裏面!”
“你是說……十八口水眼,已經開始開閘放水,龍墓地宮已經開始注水了?你别沖動做傻事,讓我出去看看!”
說時,崚雲徹便縱身調轉自己的身子,朝祠堂外飛去!
這才剛剛飛出去,便被眼前的一幕徹底驚呆了!他全身散發着武修能量,懸浮在深淵之上,看着龍墓主墓室的深淵之下,果然從十八方位分别竄上來十八條水柱!這十八條水柱波濤洶湧的開始朝深淵中注起了水!
“怎麽會是這樣?怎麽會是這樣?”崚雲徹便鳥瞰向下,更加讓他虛驚不已!那不停朝上噴湧的十八個水柱,已經将深不見底的深淵快要填平了!海水正在緩緩的上升!
一但将整個深淵都填滿,那麽,整個龍墓地宮也即将全都進水被淹!那麽,他與洛輕狂,則無比的威脅!更加讓崚雲徹擔心的是,之前之所以敖霆和妖神沒有帶着百萬海軍闖進來與他們厮殺,那是因爲墓門緊閉,敖霆也打不開斷龍石的墓門!
現在,龍墓中已打開了十八口水眼,正式的與龍墓之外的東海相連接,一但敖霆與妖神蛇君找到這十八個連通龍墓的任何一口水眼,他們都會率兵殺進來!
現在的情形,對于他和洛輕狂來說,真是大兇緻極!腹背受敵!而就在這時,真是福不雙至,禍不單行!
他竟然發現,自己身上頓時綻開一片紅色的光芒,緊接着紅色的光芒便消失!他緊緊的攥着拳頭,額頭上面滲出來一層冷汗,咬牙切齒的憤恨道:“糟糕!避水丹正式失效!龍墓裏面的海水也開始上漲,一會,一會我與狂兒豈不是要淹死在這茫茫東海?怎麽辦!這可怎麽辦是好?”
焦急之餘,他便隻好快速的返回到殿宇當中去!剛剛飛回來,便見到洛輕狂的身上,也開始揮發掉了一大片的紅色靈力之光!洛輕狂便也感覺到了,自己體内的避水丹,也失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