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霆龍王便道:“自從當年我父王爲了和西海龍王聯姻,把我妹硬生生的嫁給了西海龍王那個大我妹一千多歲的老龍王後,敖膺便恨透了東海,恨透了我父王,更是恨透了我這個當時沒有阻止我父王的皇兄,所以……敖膺一直沒回過東海”
妖神蛇君則道:“哎,也難怪,敖膺的性情桀骜不馴,剛烈倔強,回來看你們才怪那,她定是恨透了我大伯和你啊!”
敖霆無奈的搖頭道:“自古已來,不光我龍族兒女會因爲社稷江山的平穩走上聯姻這條路,就連大陸上的帝都,不也發此嗎?算了,隻要敖膺她好,不回來東海,又如何?”
妖神蛇君則道:“我知道,除了大伯很寵愛表妹,表哥與表妹之間的感情也是很深的!”
敖霆不想在多提那因爲東海與西海的聯姻,而遠嫁到西海的妹妹敖膺,便放眼望去,整個水晶龍宮的大殿裏面,一片的狼藉,自己的五個龍妃,也紛紛被斬了龍頭,挂在了牆壁上,還在不停的滴着龍血!
他看着那面牆壁上,中央一個綠色的王八殼子,二側則是五顆龍頭,他這個鐵骨铮铮的粗魯男人,竟然也潸然落淚!
“可惡!崚雲徹,洛輕狂!就算他們不能被這斷龍石墓門困死在龍墓裏面,我也要将他們撮骨揚塵!表弟,你瞧啊,我龍族在這辰越大陸上風光一代又一代,何時受過如此的屠殺滿門之恥辱啊?你表嫂,風龍妃,她肚子裏面已經懷了表哥的龍種了,就這樣被他們殘忍的殺害了!真是太過份了!”
妖神蛇君隻得安慰道:“表哥,節哀順變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隻要我們除掉了心頭刺,眼中釘的洛輕狂和崚雲徹二人,那麽,将來你東海還怕沒有子孫繁衍生息之際嗎?隻是不知道這斷龍石做成的墓門,能否鎮得住他們二個,将他們二個活活的困死在龍墓當中,表哥,臣弟擔憂一事!”
敖霆将淚水,就着酒水,一飲而下,然後道:“表弟,你說”
“萬一,萬一他們沒有被龍墓裏面的奇門遁甲還有機關所困,萬一他們找到了囚禁在裏面的人魚公主,那個廢物八小姐洛輕狂若是借住五行晶石真的強大起來,這斷龍石,能阻攔得住她嗎?”妖神托着一身血紅色的戰袍,緩緩的走到了墓門斷龍石旁,輕輕的用手去觸摸着這塊神奇的石墓門。
敖霆則雙手掐着腰,仰天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别的你哥我不敢保證,但這斷龍石,你哥我卻有十足的把握!
記得小的時候,我父王曾對我和表妹敖膺講過,這斷龍石,那可是女娲補天之石!得到它很不易那!聽說,謠傳女娲娘娘在煉石補天之際,曾有一塊女娲靈石墜落到東海!我父王當年是派重兵,在東海海底地毯式的搜尋,才好不容易找到了這塊女娲靈石!這靈石,天生神力不凡,豈是說能摧毀就能摧毀的?表弟,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就算那洛輕狂得到了人魚淚,利用五行晶石,武修級别連升數級,她們也頂多是被困在古墓裏面,也打不開這女娲靈石所建造的斷龍石!”
妖神蛇君的臉上則泛出很是糾結之狀道:“可是,可是表哥,就算他們擊破不了這女娲靈石,被困在龍墓裏面,那麽,臣弟的五行晶石怎麽辦?得不到五行晶石,又如何号令天下,成爲天下霸主?”
敖霆則道:“你怕什麽?我們不妨和他們上演一場困獸之鬥!待他們疲憊了,我們在趁其不備,一定能在外圍找到另外進入古墓的入口,殺他們個措手不及!我報我東海之仇,你掠你所掠奪的,豈不是樂哉?”
敖霆必竟和妖神相比起來,有點粗魯不細心,細心的妖神則又道:“可是……可是那必竟那五行晶石,五行晶石可是這世界上,唯一一個武尊級别的修真者能量所化!”
敖霆則側躺在一片狼藉的水晶龍宮大殿裏,翹起二郎腿,高高的舉起酒壺,狂飲着美酒道:“好了!表弟!即然我們現在進也進不去,便隻好聽天由命的在外面候着了!難道除了以不變應萬變,你還有别的辦法嗎?以你我合力,也跟本打不開這女娲靈石制成的斷龍石墓門,所以,隻能靜候着了!來,喝酒,吃肉!我這還囤着從東海沿海的村民那裏剝奪來的一百隻羊,九十九頭豬,夠你我兄弟吃一陣子的了!總比他們倆個強多了,在那陰森森滿是機關的古墓裏面,又沒有肉,又沒有酒,餓都得餓死他們!我還真就不信了,守株待不到兔子了!”
隻見敖霆一揮動自己的龍袍之袖,一股妖風瞬間幻化出來一大堆凍在冰晶裏面的羊啊,豬啊的,妖神清楚的看到,那從海岸之上普通老百姓們手裏霸王掠奪而來的牲畜,被冰晶封凍的那最後一刻的惶恐驚吓的表情還漸在!
隻見敖霆又搖身一變,瞬間變成了一條黑色的巨龍,張開那血盆大口,一口就吞下了數十隻羊還有一些豬!
随後,又搖身一變,變成了人形,繼續舉着酒杯飲酒,醉醺醺的對妖神蛇君道:“表弟,剩下的羊和豬就交給你了!可香了!”
“說起來,臣弟也真是餓了!多謝表哥的美味!那表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時,妖神蛇君也搖身一變,現出原形,隻見一條血紅色的大蟒蛇,尾巴在地上盤成一個如蚊香一樣的陀螺狀,拱起那倉勁有力的蛇身,張開血盤大口,一股妖風從蛇芯子裏飛出去,卷着剩下的豬羊,一口便吞食進去!
敖霆見表弟化成的紅色巨蟒好似沒吃飽,便又一揮袖子,變出來十幾個冰凍在冰晶裏面的老百姓道:“表弟,這些人是之前在陸地上抓的,表哥沒舍得吃,給你吃吧!剛剛給表哥用蛇膽元氣療傷,就當表哥送給你恢複元氣的禮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