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于自己是否被傳說中的符咒師下了符咒,
這符咒是殺她的,還是要告訴她什麽訊息…
等等都讓洛輕狂既好奇有緊張…
“雲徹哥哥,如果按小乖乖的話來說,
是哪個符咒師在我的衣裳上面下了符咒那?
符咒又下在哪裏了那?什麽時候下的那?”
崚雲徹朝那個懸浮在洛輕狂手掌心上的靈寵小乖乖凝視了一眼,
小乖乖怕怕的搖動着那條湛藍色的小魚尾,
無辜且堅定的道:“都火燒眉毛了!小乖乖怎會如此無理取鬧?
爹爹,娘親,請你相信小乖乖的感應!
因爲小乖乖自從住進娘親的衣裳裏,
她身體及她處的環境是冷是熱,
有何兇險,等等沒有人…不,是沒有魚能比本魚更了解的了!
就連你每次情動之時要騷擾我娘親,
小乖乖在她的衣服裏面都是第一個能感應到的!
我娘親絕對被人下了符咒!
而且這符咒産生的波率恰好是你們服下了避水丹要下東海戰惡龍之前發出來的!
福兮禍兮隻能看下符之人是正派還是邪派了!”
崚雲徹一開始還是半信半疑的因爲他知道洛輕狂的這條小靈寵平時就愛無中生有,
愛捉弄人,但是,今天此時不同往昔,
它說的有鼻子有眼的,而且和崚雲徹對符咒師一族的簡單了解,
小靈魚在它娘親衣服中感覺到波率,也像極了符咒的本質!
而一想想避水丹以服,時間緊迫!
已經耽擱了入海的時辰,洛輕狂就有些慌亂了!
她小跑到崚雲徹的跟前,那雙纖細的玉手不停地搖曳着崚雲徹的胳膊道:
“雲徹哥哥!無論是敵又或是友,看來我沒又因爲這符咒而喪命,
那麽一定是有人想要用符咒來向我們暗中傳遞什麽消息!
你在這辰越大陸上算是見多識廣的了!
快點看看符咒到底在哪?說了些什麽?_?
我們不能在耽擱入海的時間了!”
崚雲徹則一邊開始在洛輕狂的衣裳上面尋找所謂的符咒,
一邊對她科普道:“怎麽會?怎麽可能?
修真界符咒師一族本就稀缺,且修真難度可謂是艱難!
據我所知,千百年來的辰越大陸上,隻有一名真正意義上的符咒師!那就是淳元真人!
相傳符咒一族的鼻祖開創者就是淳元真人!
當年他在簇雲峰開山立派,創建了所謂的符咒修真一族!
可是,情況卻不容樂觀!他修真曆練了五百年,武修級别僅在武将級别!
其門下弟子在魁拔天山的測魂殿的測魂石上檢測的資質在武師之上根基的人,
隻要入進這符咒一族,便沒有一人能夠升級到武者之上的!
所以,口口相傳,淳元真人的符咒一族弟子入門率幾乎爲零!
其門下弟子也漸漸凋零!符咒師的技能便是畫符-詛咒-緻命!
但像小乖乖說的,符咒也可以通過畫在咒符上面的圖騰解密,得知符咒師所傳遞的訊息!
後來,擁有五行晶石的妖神蛇君,企圖利用五行晶石的金,木,水,火,土五行元素的神力來統領三界,
而禍害天下蒼生的時候,全辰越大陸各門各派集合起來,
圍剿三十二重宮的妖神蛇君,聽說,淳元真人這個大陸上僅有的一位符咒師,
當初打頭陣,殺盡三十二重宮,但卻奈何不了妖神蛇君的神力,
不但人被殺死了,而且他平生杜撰的符咒天書,
也落入了妖界三十二重宮!從此,符咒師這個職業便徹底的在辰越大陸上面銷聲匿迹了!”
洛輕狂聽着崚雲徹的介紹後,便突然間回想起自己的嫡長姐,
那個被妖神改造後的半獸人洛輕世,也就是現在的铠甲妖蠍,
當洛輕狂告訴她,天塹靈谷馭獸一族,是妖神給屠滅的之後,
洛輕世不但在魚骨祭壇上救了洛輕狂,而且在最後一刻,
還用她的毒蠍尾後鈎,在她的衣服上面亂劃了幾下!
想到這,洛輕狂突然靈光乍現,震驚的對崚雲徹道:“我知道了!我全都知道了!”
這個時候,崚雲徹也終于因爲仔細的觀察尋找,在她的衣裳上面發現了異常之處!
他托着洛輕狂的這件漂白色的白紗裙裙邊,
将發現異常的衣裳處捧于眼前細細的端倪着然後連連點頭道:
“果然有異常……怪不得小乖乖說有婆率傳出…
噢對了,狂兒,你知道了什麽?是誰曾在你衣服上動過手腳?
那麽,那個人很有可能就是隐匿在這辰越大陸上,比煉藥師還珍貴的唯一的一名符咒師!”
這時,洛輕狂便道:“雲徹哥哥,按照你說的,
千年前,那個淳元真人參與了各宗派圍剿三十二重宮的行動,
且他被妖神蛇君俘虜囚禁殺害在三十二重宮後,且将他身上的符咒天書給收繳了,
那麽,就證明,有符咒天書在,在碰上一個武修天賦極強的天材,
她就很有可能在很短的時間内,修煉成符咒的本領,
而你還記得嗎?你從太乙仙山回到人魚島那天,我
和全人魚島的村民們被敖霆和蛇君圍剿之際,一個半人半獸的铠甲妖蠍…”
崚雲徹道:“化成灰都認得她,因爲她曾用毛鈎将我的丫頭掐住脖子挑到半空中!
若不是那天她與敖霆,妖神鑽進了東海,本王非将她碎屍萬段不可!”
“那麽,雲徹哥哥,你可知道,妖神的又一得力幹将,铠甲妖蠍的真實身份嗎?”洛輕狂道
崚雲徹不解的道:“她難道是……”
從崚雲徹的那堅定的眸光中洛輕狂已經感受到了,他一定也想到了洛輕世!
于是,洛輕狂便深深的哀歎了一聲道:
“沒錯,她就是曾經欺辱我的洛家嫡出大小姐,也是我的嫡長姐洛輕世!”
崚雲徹措步向前,劍眉緊蹙的道:“不對啊?那天,那天你親手用貓刑解決掉了她,
從麻袋裏面扔進鹽池澗的時候,
我親眼看到,她整個人都被劍爪貓撓成了肉段!
血連肉,肉連着筋,五髒六腑都耷拉出來了!
然後扔下鹽池澗,那可是往傷口上涮鹽的最殘酷的酷刑!她怎麽可能還活着?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