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輕狂也卸下了身上層層的顧忌與刺猬一般的禁锢,抻出雙臂,狠狠的摟住崚雲徹的脖子。
猛的将這個雙臂支撐在她秀美身體二側吻着她唇的、
夢幻一般,如同漫畫裏走出來的美男子崚雲徹,拉拽緊壓在她曼妙的身體上。
她的雙臂緊緊的摟着他的脖子,二個人在幸福甜蜜的吻着。
待崚雲徹将自己的上衣脫下去之後,一邊吻着洛輕狂,一邊脫她的衣服之時,那正在一點一點解開她衣裳上面的紐扣的手,卻突然被洛輕狂猛的攥住!
崚雲徹便是知道洛輕狂又像以往一樣,拒決他!
同時,已背着她娶了怡然的他,也感覺到心虛,加之對洛輕狂的尊重。
他便從狂兒的身上起來,赤着那古銅色,八塊腹肌,無比強壯的身材傲立于夜色當中!
而洛輕狂也系好自己那幾個被他解開的紐扣,很是愧疚的從海草上面起身,
将崚雲徹那白色的大氅拾起,拍了拍上面的海鹽,在他背後披在了他偉岸高挑的身上。
爾後,她從他的背後,抻出雙手,從他的腰間穿過,緊緊的在他小腹處抱住。
她的臉,那樣灼燙的貼在他的後背上,輕輕的來回挪動着。
崚雲徹那雙望着夜幕下的東海深處的海天一線的眸子,便瞬間帶着微笑流轉回來。
輕輕的側轉臉頰,用手輕輕的附在那二隻緊抱着他小腹的纖指玉手上。
“對不起!也許……我還沒有準備好做你的女人,也許……我天生就是一個災星!
一個不祥之人,不配做你的女人,請原諒我一次又一次對你的拒絕”、
她的聲音,安靜得就像午夜時分,那星辰月影之下的流雲,靜逸得讓人憐惜……
而崚雲徹則緊緊的握住她的手道:“沒事,我可以等,不管是五百年,還是一千年,還是永生永世,我都能等得起!總有一天,我會成爲你的男人,你會成爲我的女人,當然,我們肉身的互相得到,并非必不可少!因爲,我愛你!我願把你捧在手心裏,哪怕一輩子隻能遠看,而不能近玩焉,我也甘心如頤!”
洛輕狂聽到崚雲徹這樣說之後,很是感動,從他的身後繞到他身前,張開那雙加油鼓鼓的眼珠,盯着崚雲徹看道:“你是想給我一場轟轟烈烈的布拉圖式的戀愛嗎?”
崚雲徹則不解的問道:“布拉圖是什麽?什麽叫做布拉圖式戀愛?狂兒,爲什麽你有的時候說出來的話,我好似都沒聽過那?很新奇!”
洛輕狂則笑靥的靠在他的懷中,望着天上的那一顆顆不停眨着眼睛的繁星道:“布拉圖式戀愛…”
洛輕狂剛想對崚雲徹來解釋什麽叫布拉圖式戀愛,
可是一想,這是在遠古時代,這是在辰越大陸,又不是二十二世紀的機甲年代,
和他講,他會明白嗎?
可是,看到崚雲徹那望眼欲穿想知道的神情,她便隻好詳細的跟他解釋道:
“那麽那……很久很久以前……不,應該是說,在未來的未來的未來……有一位偉大的哲學家,當然那,你肯定還會問我,哲學家是啥?呃……哲學家那就是像辰越大陸上你們這些修真之人一樣的得高望重,有一地江湖地位,有一定獨特思維的家夥!
他那,就叫柏拉圖,柏拉圖式戀愛,就是由他的名字定義的
同樣,這樣的戀愛,也是他發明的!
總體來說那,就是追求心靈溝通,排斥****。理性的精神上的純潔戀愛”
洛輕狂知道,和一個古人,去說她曾生活的現代的西方哲學家,就如同和一個幼兒園的小娃子講解奧數一樣的難度。
所以,她很考慮崚雲徹的感受,一邊講解,還一邊朝感受着他表情的變化。
這不,她朝崚雲徹撇了一眼看到,崚雲徹早已迷糊的雲裏霧裏了!
“狂兒,你要是和我說一些有關武修界的五行,金木水火土五大修真系的話,我還能聽明白,你這什麽排斥****,什麽隻要理性精神純潔戀愛,這個叫柏拉圖的家夥是不是斷袖呀?不喜歡女人呀?所以,才會總結出這狗屁的伯拉圖式戀愛呀?”
洛輕狂聽到後,便撅起小嘴,氣轟轟的側着頭,跺着腳,雙手插腰,背過身去道:“切,不許你侮辱伯拉圖和他提出的柏拉圖式戀愛!怎麽,你七王爺的愛情就是肉-欲,就是占有嗎?那剛剛是誰說願意等我五百年,等我一千年的?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都是嘴上一套心裏一套的!不知道到底哪句真,哪句假?”
崚雲徹便走到洛輕狂身後,雙手背後,輕輕的,偷偷的彎下腰,朝她的耳垂後偷襲的吻了一下,吻得洛輕狂從耳垂後,一直蔓延到全身一種被電流擊過一番的麻酥。
“瞧瞧,瞧瞧又生氣了!反正我不管你怎麽認爲,我就是覺得這個什麽來自未來的哲學家,說的什麽柏拉圖式戀愛,就是狗屁!世間男女,都有****!如若都這樣戀愛,還如何來繁衍生息?整個大陸豈不是要絕種了嗎?所以嘛,這個伯拉圖,估計八成是斷袖!”
洛輕狂看到崚雲徹那可愛的模樣後便輕輕的将手指放于嘴上,嗤笑一聲後道:“真沒有想到,我的雲澈哥哥不但是武修界的武皇殿下,還擁有哲學領域的辯解奇材的天賦,你真是生錯的了時代,若是生在我……算了算了,
對了,不鬧了,天色不早了,我們都早點睡吧,明天,我們還要潛入東海海底,尋找水晶宮,營救人魚公主夢露,殺了敖霆和妖神,給人魚小雪報仇雪恨!得到人魚淚,讓我逆天改命,修改平民之軀,到時給我天塹靈谷的族人報血海滅族之仇!”
崚雲徹便将避水丹從虛鼎中掏了出來!
隻見三顆明晃晃閃爍着湛藍色光芒的避水丹懸浮在他的掌心之上,崚雲徹哀歎了一聲道:“哎!本已爲是羅蘭,還有你我三人一同下東海,現在,就隻剩下我們倆個了……此去東海必将千難萬險!我們都要提高警惕,必竟海底不同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