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得本王和他是摯友,竟然不知道他爲了個人的一已私欲而差點覆滅了整個人魚族這麽善良的部落!
竟然還把人魚公主夢露囚禁在了東海龍宮?真是太過份了!”
同崚雲徹一同坐在焚天仙劍上,飄搖在水做的魂樹樹冠上的洛輕狂,看到崚雲徹得知自己有如此損友後的懊惱後,便拍了拍沮喪的他的肩膀,調侃道:“正所謂魚找魚,蝦找蝦!烏龜找王八
你那個腹黑的敖霆即然是你摯友,那麽,你也好不到哪去!
你說,是不是整天的纏在我身邊,也是有目地的?”
崚雲徹聽到洛輕狂的這句完笑話後不知道爲什麽,
一項淡定沉着的面容突然間羞紅了起來,
好似被人提到了他最見不了台面的隐私似的,
他連忙洗白道:“喂,能不能好好說話?
敖霆那條色龍是我朋友我就不是好人了,
那你還是我紅顔知己,未來的七王妃那,等量代換,你是不是也不是好人呀?
怎麽能這樣看我?本王可是風度翩翩,正人君子,三界第一帥氣的……”
崚雲徹爲了轉移話題,或又是爲了緩和尴尬氣氛,便說着說着又自吹自雷的手舞足蹈了起來,
還未等他說完,洛輕狂便将纖細的手指擋在了他那雙厚重的雙唇前,
爾後笑盈盈的對他道:“行了,真服你了!洗白還能反過來誇贊自己,
而且誇贊的頻率和節奏跟本就停不下來!”
崚雲徹瞬間恢複了一派正經的模樣,爾後,便嚴肅的問洛輕狂道:
“你這些都是聽人魚島上的人講的?
他們會不會太片面了?
會不會隻站在他們自己部落之人的角度來評說千年前的那場恩怨?
因爲敖霆真的是我哥們,雖然近幾年我沒有來東海找他喝酒,
但之前東海我是總來的,可從來沒有聽他講起過他跟人魚公主夢露的事那?”
洛輕狂:“哎,我說堂堂的七王爺殿下,你不是挺精明的?什麽時候變這麽傻了?
你會在你朋友面前表現出你不好的一面嗎?
況且,況且龍王敖霆和人魚公主夢露二人的那段黑曆史,又不是什麽光彩的故事,他怎麽會和你講那?”
崚雲徹:“噢,也難怪!對了,狂兒,那人魚族有沒有跟你講,
那個夢露喜歡的布衣男兒趙天亮的死活呀?
敖霆即然那麽邪惡,他定不會留趙天亮那小子在世上的是嗎?”
洛輕狂:“據我從人魚族的老者前輩們的口中打聽到,
人魚公主夢露,之所以拒絕龍王敖霆,
最主要的原因便是因夢露喜歡東海地界之外的布衣男兒趙天亮,
也正是如此,敖霆發大水湮滅人魚島之後,又前去了趙天亮那時所在的村鎮牛家鎮,
同樣水漫了牛家鎮!那裏生靈塗炭!屍橫遍野!”
崚雲徹一邊聽着洛輕狂的詳細解說,一邊緊緊的攥着拳頭,狠狠的朝他們身下坐着的那水質的魂樹樹杆上一砸!瞬間迸濺出來一大片的清涼水花!
他恨得咬牙切齒道:“可惡!本王真是瞎了狗眼,竟然會交如此損友!敖霆他若真是這樣爲了一已私欲而大開殺界,那麽,就休怪本王要替天行道,爲民除害了!牛家鎮和人魚島千年前的那場恩怨裏犧牲的普通百姓的亡魂總是需要祭奠的!”
洛輕狂看到崚雲徹一臉正直的樣子後,便繼續道:“雲澈哥哥,你聽我說完啊!東海龍王敖霆的罪孽還不僅是對人魚島和牛家鎮二處那,聽說,他父王駕鶴仙逝之後,他從衆龍子中脫穎而出,榮登東海新任龍王之後,到處搜刮,東海龍王所負責的地界,若每年不給他奉上九百九十九個童男童女,他就真會顆雨不下!
所有在他掌控布雨的地界内外,這百年來,無不在受着龍王敖霆的欺壓!童男童女除外,每年老百姓們還得給他上貢品,豬啊牛啊羊啊什麽的,那就更是不計其數了!”
崚雲徹氣得鼓鼓得雙手插腰道:“暴君!昏庸無道!恃強淩弱!敖霆!你真是太讓本王失望了!本王怎麽會有你這樣的朋友!從此刻起,友盡!老天真是瞎了眼睛,竟然讓這樣的龍王馳騁東海!”
洛輕狂便又朝這富饒美麗的人魚島四周瞭望了一下道:“哎!誰叫他是東海龍王,誰叫他是老百姓們的雨神那,誰叫胳膊擰不過大腿那!”
崚雲徹怒火中燒道:“哼!擰不過,老子就掰斷他的龍皮,抽了他的龍筋,喝了他的龍血!”
洛輕狂:“此時辰越大陸上的東海地界方圓千百裏,唯一能夠和龍族抗衡的勢力便隻有人魚部落了!他們可以肆意的在東海捕魚爲生,可以安詳的在人魚島繁衍生息”
崚雲徹好奇不解的問道:“那麽問題就來了,敖霆即然是這樣的一個殘暴的龍王,爲何爲有人魚部落會安然無恙的在他眼皮子底下生存那?”
洛輕狂很是無奈的笑靥道:“這還不簡單嗎?因爲人魚公主夢露,因爲我們身下的這棵連通東海海洋之心的魂樹!夢露是人魚部落的遺珠,她是人魚部落的公主,她的眼淚,是維持整個東海水源的源泉!如果她的子民受到敖霆的任何傷害,那麽夢露公主雖然現在被敖霆囚禁在東海龍宮,憑她的傲骨,她也會自盡而亡的,她若死了,海洋之心魂樹便會枯萎,那麽,整個東海将會枯竭!敖霆怎麽會和自己的龍王之位過意不去那?”
崚雲徹雙手環抱胸口,心中五味雜塵的喃道:“狂兒,看來……東海此行,我們不擔擔僅爲了你修改平民之軀的最後一步——獲得夢露公主的眼淚,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使命要做!”
洛輕狂從崚雲徹那淩厲的眼神中領彙到他的初心,她便态度堅毅的回道:“沒錯!我的事,擺在生靈面前,微不足道!此次,解救人魚公主夢露,鏟除惡龍王敖霆,解救東海!雲澈哥哥,你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