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麽?你喝醉了!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路!”
輕狂雙手抱着他的脖子,掙紮道。
“本王知道你長腿了會走!但你未必會長眼睛,長眼睛也未必靈光!就像你有眼不識泰山,對本王推脫拒絕一樣”
“小心眼!”輕狂低聲道。
“在說了,你這樣粗魯,怕你毀了這後宮的禦花園”
“怎麽說?”輕狂不解的問道。
“尿急竟在禦花園裏解手,你可畏是千古第一牛人!本王還是抱着你回府吧,省着這禦花園裏的花花草草,又被你折磨!”說時,他不懷好意的壞笑。
“怎麽能說成是折磨那?這是他們的福氣,本小姐隻不過是給他們施了眯肥料,正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嗎,在茅房裏解了手,也是浪費!”
“你到是知道反客爲主啊,還肥水不流外人田,不過你也瞞有先見之明的,這繁華錦繡的雪月宮,将來的女人,非你莫屬,好吧,本王就當你說的肥水不流外人田是真的了!”
“崚雲澈,你……”
他抱着她,走在玉石拱橋上,二個人的身影,被浪漫的月光投映在橋面上,拉得修長……
一路上,他小心翼翼的抱着她,生怕她又會瞬間在自己身邊消失,回到雪月王府,他将輕狂放在榻上,拉上那薄如蠶翼的榻簾。
暖殿内,燭火搖曳,他隔着那層薄薄的紗,對裏面的輕狂道:“好好睡覺吧,明天還要到奉天殿血洗你前恥,可不許在亂跑了,這皇宮裏,有你們洛家二個天塹靈谷那麽大,萬一走丢了可怎麽辦?”
說此話時,崚雲澈已經将輕狂的鞋子脫了下去,還将錦被給她蓋好。
原主記憶恢複的她,看着他認真的照顧自己的模樣,不禁在内心中喃道:“這還是他嗎?還是那個傳聞中,隻能遠遠仰慕,而不能近賞的辰躍國七王爺嗎?”
說罷,崚雲澈一抻手,那茶桌旁的搖椅被他的能量吸過來,他翹着腿,雙手枕在脖頸下。
他那修長的身影,投在那層薄紗的榻簾上,五官精緻得依稀可見。
洛輕狂知道自己給他添麻煩了,又知道他真的是爲她的安危在擔心,所以,便隻好乖乖的躺在榻上,雙手枕在自己那張清邪脫俗的臉上。
錦被上,枕榻上,到處都有他的體香味道,輕狂深深的吸了一口,感覺神清氣爽,她不敢相信,世間竟然有如此香的男人。
剛剛躺下,滿腦裏都是他,亂葬崗出遇時的他,去洛府給她送吃的他,在王府二個人一同下廚做桃花酥的他,給她吃榴蓮糖,叫她對他留戀的他……還有剛剛在禦花園裏,對她擔心的他……洛輕狂竟不知覺的笑了一下,那笑容,是幸福的笑容,是發自内心深處的笑。
她抱着那團龍密雲織就的藍寶石顔色的錦被,俏俏的将榻紗掀開,見他已經睡熟後,她便走下榻去,将錦被蓋在他身上。一直看着他睡安穩了之後,洛輕狂才回到榻上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