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顯然，作爲進入前三的熱門人選，無論是萬初聖子還是小聖佛，都是在大家的預料之中的。
甚至像是萬初聖子，就有很多人預測其能拿下大科舉第一的桂冠，但是現在萬初聖子的名字隻在金榜的中央，無疑，萬初聖子是和狀元無緣了。
而就在萬初聖子的名次出現之時，有不少直接破口開罵的人自然是買了萬初聖子能拿下大科舉第一名的賭徒。
很可惜，他們賭輸了，甚至有人輸的傾家蕩産連自己都要去給别人當奴隸。
水月小築。
大皇子和萬初聖子等人也正在觀看這次的金榜揭曉儀式。
從湖面倒映的巨大鏡像之中也出現了貢殿之前的模樣，這水月小築的鏡湖便是一面巨大的觀天鏡，顯然這面觀天鏡的品質要遠超于福鼎客棧裏面那一塊人頭大小的觀天鏡的。
兩者區别隻在于觀感有所不同而已，效果大概是一樣的。
對于小聖佛能拿第三的位置，大皇子和萬初聖子都是沒有什麽意外的，因爲他們也曾對這南域萬佛聖地的傳人有所了解，如今這小聖佛能拿下第一，顯然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
而等到萬初聖子的名字出現在金榜中央第二的位置時，大皇子和萬初聖子的表情都齊齊的變動了一下。
雖然兩人的表情變動細微，但是他們二人還是能看到各自臉上的驚訝的。
大皇子看着鏡湖之中倒映出來金榜的模樣，确定了萬初聖子是排在第二的位置時疑惑道：“第二，萬初兄，這可是令我有些意外啊。”
萬初聖子自己的表情都有些奇怪：“第二嗎...是有些令人意外了。筆試萬無一失，那問題想必是出在了第二輪的試煉之上了。”
大皇子知道萬初聖子所說不假，甚至在這幾日大皇子都找人索要了一份大科舉筆試答案，萬初聖子隻能說是回答如同答案。
大皇子眼神思索片刻，随機笑道：“今年這第二輪試煉，乃是父皇陛下親自要求的，但是評分标準，想來還是太師和一衆星官評判，然後由禦史大夫趙乾親自審核，再将其公布的。也就是說...這次大科舉，有人的筆試也同樣是完美無瑕，而第二輪試煉之中的表現，更是要比你出彩！”
萬初聖子保持着無所謂的表情搖搖頭，看不出他臉上的波瀾：“原來還有這種人，呵呵，我本以爲這偌大皇城挑不出幾個對手，如今看來，還是有幾個有意思的家夥的。”
大皇子看到自己的刺激沒有對萬初聖子起效，便繼續看着鏡湖：“那就讓我們看看，這次大科舉拿下第一，力壓你這個氣運之子的存在到底是何方神聖吧。”
...
所有人此時都在猜測第一是誰。
不僅僅是皇城之中的平頭老百姓，甚至連某些親王侯爺，甚至是皇城之中權力最大的丞相和太尉都在關注着一刻。
可很多人此時已然是陷入了迷茫。
萬初聖子都隻能排第二，和萬初聖子一般地位的聖子聖女傳人們都自覺不如萬初聖子，自然是沒有可能問鼎第一。
而少有的幾個仙帝意志傳人，此時也是有些擔憂，但卻有些期待。
福鼎客棧之内。
宋福源此時賭對了萬初聖子的一票，發了一筆橫财，自然是喜笑顔開。
而瑤池也是略有感慨：“沒想到，萬初聖子這種怪胎都隻能拿第二，我實在難以想象第一是個什麽樣的怪物。”
“怪物？看來你對這萬初聖子頗有偏見啊。”石凡笑道。
說道萬初聖子之時，瑤池的臉色明顯有些波動，隻是這種波動不像是暗生情愫，也不像是恨之入骨，就單純如她所說一般，是那種對待怪物的表情。
瑤池攤開雙手，平靜道：“是啊，他從小就是含大氣運出生的，據說他降生那一日，有仙光環繞，仙鶴呈祥，更是離譜到有氣運龍鳳入體，加持護道。聽說那一日，無數宗門聖地曾阻止過他的出生，認爲這家夥誕生之後會給大陸年輕一代的修士帶來碾壓的後果。結果呢？萬初聖地的聖主硬是在巨壓之下請出了萬初聖地閉關數萬年的老祖出來壓陣。最後在萬初聖地兩代仙帝的照看下萬初聖子帶着所謂的聖光降臨了，而後到如今爲止，他果然成爲了大陸年輕修士圈子裏面的第一人，不論是那個方面。”
石凡還是頭一次聽到瑤池如此誇獎一個修士，按照瑤池自大的性格，這可不多見，于是石凡問道：“連你都不如他嗎？”
瑤池看了一眼石凡，平靜道：“如今我是不如他的，而我認識的同輩修士之中，也沒有一個比得上他的。他的大道從生來就向着完美躍進，在道的這一方面，我現在遠不如他，就是不知道将來某一日，我的道注定會追上他的，甚至超越他也說不定。”
瑤池此時話語頓了一下，然後說道：“在水月小築你應該看到過萬初聖子吧，肉眼可見的氣運纏繞，正是他走向大道的證明。十年前，他身上的氣運還隻是如同飛鴻遊影，隻是驚鴻一現，但如今，他身上的氣運已然是成了氣候，甚至可以靠着這些氣運消災擋難，遇福避禍，僅僅十年，氣運提升已經是一個恐怖的程度了。”
這種氣運神體，無疑是令人羨慕的。
就算是不修煉，萬初聖子這種體質也注定其會随着時間流逝邁向道之巅峰。無數人渴求的境界，在他身上永遠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石凡回想起在上次水月小築之時，自己曾經遠遠看過那萬初聖子一眼，隻是他身上氣運纏繞已經産生了規避探查的效果，就連石凡都沒有探查到這萬初聖子的底細。
現在想來，此人确實是有些本事。
此時瑤池小聲對着石凡說道：“别聽外界傳聞那萬初聖子不近世間凡俗，有着氣運神體便不主動修煉。其實我見過那家夥的真實面目，一直以來萬初聖子這家夥都是一個修煉狂，還是一個暴力瘋子，他瘋狂修煉的地步讓我都感覺這家夥有些不像是人，而是怪物。”
顯然，瑤池聖女知道一些萬初聖子的内幕，這也不奇怪，畢竟兩人都是老牌聖地的未來傳人，各自知道些底細也是可以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