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解穴
王慧蘭點點頭,她很期待,已經迫不及待想知道結果了。
柳子衿對王慧蘭說道:“夫人,你帶小鹿去喝點茶吧,我帶他們去書房小叙一下,此番定要和他們好好探讨文章了。”
常有書信往來,柳子衿就知道,蘇華和周恒的進步非凡,這一路上,都要好好探讨文章的。
王慧蘭了解柳子衿,知道他等這天已經等很久了,自然答應。
蘇華看了看蘇小鹿,他還沒有開口,蘇小鹿就揮揮手說道:“你們去吧,不用管我了。”
柳子衿對蘇小鹿拱拱手說道:“小鹿,多謝了。”
蘇小鹿擺擺手,轉頭問王慧蘭:“你停藥了嗎?”
柳子衿和王慧蘭笑了笑,就領着蘇崇蘇華周恒三人去了。
王慧蘭神色溫柔,輕聲回答蘇小鹿的問題說:“已經停了四個月了。”
“他說我不用再瘦了,大夫也說我的身體現在很健康,我就沒吃了。”
沒吃那藥了,她也看過大夫,身體都好,她就停了。
王慧蘭看了看蘇小鹿,抿了抿唇開口問道:“小鹿,我現在,能不能準備懷孩子了?”
想着孩子,王慧蘭臉色微紅,這陣子,柳母也在暗示她,她和柳子衿,該要孩子了。
王慧蘭也想,但她把避子藥停了,這兩個月也沒有懷上。
蘇小鹿平淡說道:“等會,我給你診脈看看,我現在看你的氣色是不錯,應該是沒問題了。”
王慧蘭面色紅潤,氣血足,蘇小鹿這樣看,她的身體非常健康,懷孕肯定能懷個健康的孩子。
王慧蘭的臉色更紅了。
到了院内,王慧蘭就讓丫鬟去準備一些點心和茶水。
蘇小鹿給王慧蘭診脈,王慧蘭的手腕纖細了一半多。
現在是有點肉肉而不胖,這樣的身材非常健康,她的指甲也紅潤,看上去很可愛。
把脈之後,蘇小鹿說道:“你的身體非常好,沒有任何問題了,如果你想做母親,随時都可以了,不過懷孕之後,也要注意身體,不要吃很多東西,正常飲食,最好也是少食多餐,其他孕期禁忌,你到時候讓其他大夫給你說說就行。”
王慧蘭的身體是沒有問題了,不出意外的話,她也可以給柳子衿解開穴位了。
聽着自己身體沒有問題,王慧蘭眉間有些疑問,她看了看蘇小鹿,最終還是問了:“我,我其實已經停了避子藥三個月了,但一直沒有消息,我的身體,會很難有孕嗎?”
王慧蘭疑問,蘇小鹿詫異:“你吃避子藥??”
柳子衿的穴位都封了,這,王慧蘭完全沒必要吃什麽避子藥啊,避子藥還是傷身體的藥呢。
蘇小鹿伸手抓住王慧蘭的手,她疑問:“避子藥傷身,你這身體沒有殘存毒性,你這不像是吃避子藥的,而且你也不用吃避子藥,柳子衿上次找我封了他的穴位,隻要不解開穴位,你懷不了孩子的。”
“奇怪,怎麽會沒有毒性呢,柳子衿真是的,竟然不相信我的醫術!”
蘇小鹿把不出王慧蘭體内有毒性,很是郁悶,都沒有注意到王慧蘭神色有些異常。
蘇小鹿确定王慧蘭身體沒有毒性,她松開王慧蘭的手說道:“你吃那什麽避子藥,能給我看看嗎?”
王慧蘭怔怔的點頭:“可以,我去拿。”
王慧蘭很快去裏屋取了一個小罐子出來,到處一粒黑色的藥丸遞給蘇小鹿。
蘇小鹿拿來,鼻子下一聞,她對有些發呆的王慧蘭說道:“這不是避子藥,這是雲參制成的,一般用來養氣。”
不是避子藥,蘇小鹿就不糾結了,她就說她不可能看錯嘛。
等蘇小鹿再注意王慧蘭的時候,發現王慧蘭竟然哭了。
蘇小鹿:“……”
“你怎麽了??是哪裏不舒服了嗎?”
蘇小鹿不解的問,怎麽好端端的,突然哭了。
王慧蘭淚眼模糊的看着蘇小鹿不解的眼神,她露出笑意一邊抹淚一邊說道:“小鹿對不起,吓着你了。”
她也不想哭,她隻是想着柳子衿爲她做了這麽大的事情她卻不知道,她心裏這一時有許多情緒,感動,喜悅各種。
她的避子藥是養身體的,這是柳子衿對她沉默的愛。
“小鹿,他是什麽時候找你封住穴位的?解開後就好了嗎?”
平複了一下情緒後,王慧蘭認真的問蘇小鹿。
蘇小鹿看着王慧蘭這樣子,她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了,明白王慧蘭剛才的情緒是什麽原因了。
她也沒想到這事情,王慧蘭竟然不知道啊。
但看着王慧蘭感動成這樣,蘇小鹿從心裏覺得柳子衿很高明,這該死的,深沉的愛啊。
蘇小鹿認真的告訴王慧蘭說道:“就是那次在尹夫人家裏的時候,也不是什麽難事,就幾針的事情,我再給他紮幾針解開就行了,解開之後就沒有任何問題了,你的身體好了,可能這兩天他就會找我給他解開封住的穴位吧。”
王慧蘭點點頭說:“謝謝你。”
蘇小鹿淡淡回:“不用。”
順水人情而已。
王慧蘭給蘇小鹿安排了住處,蘇小鹿就過去休息了。
柳子衿和蘇崇幾人探讨文章,不知不覺天就黑了,大家也都意猶未盡,不過天色晚了,該休息了。
一起吃了晚飯,安頓好蘇崇幾人休息,柳子衿才回院子去。
他喝了些酒,發現王慧蘭還沒有睡,他走過去溫柔環住王慧蘭,聲音低啞發問:“夫人怎麽還不睡?我今日太高興忘了時辰了,你不用等我的。”
王慧蘭眼睛微紅,聽着柳子衿溫柔的語氣,眼淚一下子就落下來。
“夫君,你是不是有事情瞞着我?”
王慧蘭忍着眼淚問。
柳子衿沉吟了會說:“我仔細想了想,我想不起有什麽事情瞞了你,慧蘭,你說的是什麽事情?”
柳子衿拉起王慧蘭的手,拉着她走向裏屋去,他發現王慧蘭一直垂頭,伸手擡起王慧蘭的下巴,看着王慧蘭一臉淚,柳子衿酒意全去了,他有些慌,焦急問:“阿蘭,怎麽了?爲何哭了,你說與我聽好不好?你這樣,我很擔心你,我又不知原因,我會心亂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