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逸雲突然打斷了老者的述說問道:“趙均,你們聽說過這個名字嗎?”
“趙均?好像那個大人物就叫趙均唉。( 閱讀最佳體驗盡在【】)”
這時候其他人長老也跟着附和道:“對,對,應該是這個名字。”
“幾年前還在木樓前的那塊石碑上見到過,現在不知道去哪兒了。辛公子這麽一說,那個人好像還真叫趙均來着。”
薛逸雲突然說出了一個大家都不知道名字,還被長老們證實了的确是那個将敗徒抓起來并禁锢住的大人物的名字。衆人心中的疑惑頓時增加了不少,紛紛問道:“你怎麽會知道這個名字的?”
看着黃長明和張薇一,薛逸雲說道:“你們還記得化外村那件事嗎?我就是在那裏從當地村民口中得知了這個名字的。”
“那也是一個以趙姓和方姓爲主的村子嗎?”
薛逸雲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不過他接着說道:“我所知道的無非就是這個名字,其他的一概不清楚了。”
“想不到中庭居然出過這麽一号大人物,我們居然還不知道。”
連銅獅此時都在感歎數百年前的中庭人物是如何強大,感慨自己武道又該是如何低微了。看着銅獅這樣,薛逸雲不禁笑道:“老爺子你這是謙虛,就算把你老人家放過去幾百年,也一樣是高手。”
“哪裏哪裏。”看得出來銅獅說的是心裏話。
現在回到正題,既然知道魔界和邪界這次盯上的是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危險的敗徒,自己這些人又應該怎麽辦呢?
“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先等等,之前給你們信蝶的時候我們已經用另外的信蝶通知中庭了,相信他們應該會在這兩天到。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守護好這裏的村民,至于敗徒那邊,最好是等中庭派人來再說了。”
“嗯,暫且這樣吧。”
一群人正将所有的信息放在一起分析,之前那個被薛逸雲誤會抓住的人突然間就闖進了大廳。衆人見他慌亂異常,忙問道:“發生什麽事了?”
“那個,那個……那個……”
見那人結結巴巴說不出個所以然,村裏的長老連忙跑過他面前,抓住他的手問道:“究竟怎麽了?”
“村裏的那個,那個最高木塔之上,所有的黑氣全都,全都彙聚了過去。”
等了好一會兒那人才将話說完,但他的話一說完村裏的長者原本就闆着的臉一下子就變得烏青。回頭看了看正坐在不遠處的銅獅以及薛逸雲他們,長者欲言又止。
“是不是禁锢敗徒的陣法出事了?”薛逸雲問道。
隻見長者點了點頭,是說道:“那裏就是我們祭祀的地方,而今天就是祭祀的時間。”
“這麽說來,在今天之後禁锢敗徒的陣法就會變弱,那麽敗徒就有機會擺脫這個陣法?”
長者再次點了點頭,眼神中沖忙了無奈。
“怎麽辦?”薛逸雲也一時拿定不了主意,隻能将目光投向了銅獅。
與此同時張薇一他們的臉色也發生了變化。敗徒是賞金獵人中傳說的人物,連幾天以來大家仰仗的銅獅都對他的實力稱贊有佳并說自己跟他比不了,自己的這點微末武道又算得了什麽呢?
就在這個時候,村子木樓那邊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聲響,就像是在山體之外聽到的雷鳴電閃一般。慕容寒雪立即就被這樣的聲音吓到了,不經意将就躲到了薛逸雲的身後。
這時候負責守在大廳外面的村民沖了進來,報告道:“長老,木樓那邊好像有人在向着那些魔界的人進攻。”
“什麽,是誰膽敢在這個時候進攻木樓啊?”
“進攻?”薛逸雲突然想起剛才跟吳笑書一起消失了的李清,于是口中嘟囔道:“不會是那家夥吧?”
一聽薛逸雲這麽說,衆人連忙問道:“誰啊?”
“是跟我們一起前來的朋友,不知道會不會真的是他在進攻。”
“那邊可是有魔界的人和邪界的人同時守着,連薇一他們都受傷了,你的朋友會不會出事啊?”
“怎麽辦?要不要把他拉回來?”
想起蘇敏在臨走時殷切期盼的眼神,薛逸雲不忍心讓她傷心,自己也不想看到這個小時候的玩伴就這麽送了命,于是乎立即向前邁出幾步道:“我去看看是不是他,你們就在這裏想一下下一步該怎麽做好了。”
還沒等衆人回答,薛逸雲立即就沖出了大廳。之前就已經說過了,這個村子其實并不大,自中心的高大木樓向外延展,一共有三層百年靈木建造的房屋。每一層房屋隻見間隔約有一丈多的距離,中間再夾雜着高大的樹木以及凸起的山石。
幾個旋風步越過這些房屋和山石堆後,薛逸雲立即來到了距離那座木塔不遠的位置。在那裏,薛逸雲真真切切地看到李清正揮舞着手中的長劍不斷向木塔揮出風神柱中風透的劍氣。而木塔外面不遠的地方,吳笑書剛好站在李清風透到達不了的位置看着他發笑。
在整個村子的黑氣都在向木塔集中的背景之下,在邢世人和旁邊黑白二雨的護衛下,吳笑書不懷好意地笑道:“跟當年的薛劍靈一樣,不過是個什麽都不懂的武人。”
“哼,老莊主的聲譽豈容你這樣的無名之輩侮辱?”
偶爾有風透的武道能欺近吳笑書,在他身邊的邢世人總能用鳴閃将其擋下來,這更加引得李清怒不可遏。
除了吳笑書以及他手下的人之外,之前那個偷襲餘浩天他們的毒無盡此時也在木塔的附近,他背着手,臉上始終挂着陰測測的笑容。再走近了一些,薛逸雲終于發現了爲什麽李清不再更近一步進攻他們的原因:那些黑氣竟然在木塔的形成了一個防禦陣法。
也是李清使用的是薛劍山莊風神柱的武道,要是别的武道的話恐怕就連偶爾近到裏面的機會都沒有。
或許是看李清的态度十分蠻狠,邢世人忍不住向吳笑書請求道:“二哥,讓我出去宰了他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