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王戰抱着劍點了點頭,今天的他看起來格外安靜。
“你們當時在追誰?是不是那個看起來很奇怪的人而不是我們追的那個黑臉漢子?”
“嗯。”王戰又承認了。
“所以我猜測你們是認爲那兩個人有可能是一夥的。後來你肯定知道了我們在城南梅家追百變生的事,因爲正是你告訴我們他會在那邊出現的。”
“沒錯,我在那邊安排有人,對你們的情況是有一些了解。”
聽到這裏的時候蕭隐月突然打斷了他,用近乎質問的語氣問道:“那你見我們伸出危險,爲什麽不出手幫忙?”
這時候輪到劉偉英說話了,他解釋道:“當時我們都在搜尋那個人,不在梅家附近。而且據回來報告的人說,他當時是準備去幫你們的,可是在快要出手的時候你們突然又使出了全力将百變生趕跑了,所以他才沒有幫到忙。”
“那也是你們的錯。你們要是知道了百變生真的會在那邊出現的話,爲什麽不去那裏守着,反而騙我們去呢?”
“那裏是巡捕房負責的,我們也沒辦法,要不然怎麽會想到你們呢?”
“可是…”蕭隐月還想再說,卻被薛逸雲攔了下來。這時候薛逸雲雖然也很生氣,但他突然想到了一處令薛逸雲十分高興的事。
“今年的考試題目是什麽,王師兄?”薛逸雲故意找王戰,看中的就是他耿直的性格,不像劉偉英那麽世故。
“調查通緝犯的線索,怎麽了?”
再次聽到考題的時候餘浩天立即明白了薛逸雲的意思。他趕緊接上道:“我們昨天晚上是不是現了百變生的線索,而且你們藍衛營的人可以作證?”
“那是。”
王戰的話音剛落,劉偉英立即搶話道:“王代管的話有些不對。可能我們的人當時有什麽事離開了一下,并沒有看到百變生的人影。”
“什麽啊,你們剛才明明說看到了的。”蕭隐月幹脆站了起來,顯示自己的不滿。
不過薛逸雲和餘浩天對于這一手早已經想到了。他們三人過來這邊找自己肯定是有什麽事想要得到三人的協助,定然是不會這麽輕易地放過自己的。
“劉師兄有什麽請說清楚,要不然的話藍衛營的臉面可就敗落了。”
王戰跟劉偉英也算是同事很久了,知道他的那些心機,隻是沒想到現在他居然能夠當面把才說出去的話收回來。看不慣他做事方法的王戰因爲昨晚行動的失敗今天喪失了話語權,隻能是不滿地找了個方便的借口去酒館外面散步了。
“劉師兄,請。”
“那個,昨天晚上又有巡捕房的捕快犧牲了,你們應該知道的吧?”
“嗯。”
“加上前面犧牲的一個捕快和兩個我們的同事,竹下城已經犧牲四個人了。我想你們也應該是知道的。”
“嗯。”
“據我們的人說,你們三人當時是跟那個人有一小段時間的對視,聰明如你們,肯定已經記下他的樣貌了吧?”
“原來說的是這個嗎?我們可以畫像給你們。”
“不,我們說的不隻是畫像。”
“那是?”
“我們想讓你們幫忙找到他,避免更多的人遭到殺害。”
聽見這句話從劉偉英的口中說出來時,薛逸雲他們幾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能再說一次嗎,我沒大聽清。”
“我說,你們要幫我們找到他。”劉偉英幹脆省略掉了後面的理由。
“那不是你們藍衛營和巡捕房應該做的嗎,怎麽還要我們幫忙了?”
“因爲我們覺得他應該是對你們當中的誰感興趣了,否則的話也不會現身那麽長時間。找到他,其實也是對你們的一種保護。”
薛逸雲轉過頭看了一眼餘浩天和蕭隐月,再看了看自己,他實在是沒有現自己三人究竟是哪裏引起那個人的注意了。不過從他當時看自己這邊的眼神可以想到,劉偉英他們的猜測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他是誰,你總得先告訴我們吧?”
“說實話,我們也不知道。隻知道他武道十分高深,遠過你們之前遇到的百變生。如果你們願意配合的話,你們的朋友何斌同學會告訴你們很多有用的信息。”
“照你的說法,我們也是沒得選擇,不是嗎?”
“嗯。不管你們願不願意,我們都會一直派人跟着你們,你們可以理解成這是一種保護。”
聽到這裏薛逸雲忍不住心想:要是一直被他們這樣跟着,自己進藏經閣該怎麽辦?
回頭再一想,那個奇怪的人能和連殺兩名捕快和兩名藍衛營的人,武道肯定很高,如果他真是盯上了自己這邊誰的話,有保護總比沒保護的好。
“看來我們是不得不答應了。”說完薛逸雲以一種無奈地眼神向何斌看了過去。“說吧。”
明白了薛逸雲的意思,何斌趕緊接道:“綜合這四人的死因來看,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心髒全部都被燒穿了。”
“燒穿了?”薛逸雲立即想到了那個使用火舞炎靈闖入藏經閣的黑影,如果真是他的話,那道真有可能是盯上自己了。
“哎,我說的燒穿雖然也是燒,但從傷口以及死者内部的情況看來,應該是被很強的雷電擊傷,造成的另外一種燒傷。你們也知道被雷劈死的人全身焦黑,整個人就像是被燒焦了一樣。”
“是鳴閃?”
“應該是。而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敵人的鳴閃已經到達了另一個境界。”
“什麽意思,不明白。”
“普通人使用鳴閃第一是使用鳴閃中雷擊招式強力的傷害,第二是利用雷電的度提升自己的攻擊度。而這個人的話似乎将鳴閃使用到了一個境界,他能自由地操縱雷電,使之或塊或慢或強或弱。”
“怎麽看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