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年輕人就是缺乏鍛煉,這才多久你就撐不住了。”鄭克人不無炫耀地說道。
聽了鄭克人的話,南宮英雄也強打起了精神,說道:“我是年輕,所以我還有很多進步的機會。而你,這麽多年了還是如此水平,不覺得慚愧嗎?”
鄭克人怎麽可能吃嘴巴上的虧,立即一邊出掌一邊冷笑道:“活着的人才有機會進步,死去的人隻會留下一堆枯骨。”說着他便再一次加大了掌力,一連三掌頓時從左中右三路想着南宮英雄壓了過去,速度雖然不快但是卻把南宮英雄可能的退路封了個密不透風。
面對如此壓力,若是内力足的情況下南宮英雄勢必會選擇直接用北公劍氣劈開。但現在他明顯感覺自己内力大不如前,隻能是勉力提起長劍用盡全力抵擋。
北公劍氣碰撞上連綿的掌力,這一次并沒有像之前一樣将其劈成幾塊。散亂的掌力跟周圍兩股掌力的一起直接就壓到了南宮英雄的劍刃之上,硬生生将其推出數十丈的距離。這一擊之後,南宮英雄頓時感覺體内猶如翻江倒海般難受,身體也因爲不支而半跪在了地面上,隻能以長劍支撐。
鄭克人這會更加得意了,指着南宮英雄道:“南宮燕的兒子還是有幾分實力的。不過就你現在這份實力,還不足以挑戰老夫。”
正在鄭克人得意之際,不知道從哪裏傳來了一陣陰陽怪氣的笑聲,這笑聲特别尖銳刺耳,而且聽起來有一種類似瘋狂的感覺。起初的時候南宮英雄還在想自己今天算是栽在這裏了,可是一聽到這個聲音他臉上便立刻浮現出了一種解脫的神情。
“什麽人在那裏裝神弄鬼,敢不敢出來一較高下?”
“你們邪界終于盯上中庭了,我等這一天不知道等多久了。嘿嘿嘿嘿……”
“誰?”鄭克人猛地回過頭去,卻發現幾條細如絲線般的白色劍刃正直面自己奔襲而來。
這劍刃太過有名,就算是未成見過的鄭克人也不禁在心中猜測道:“青蛇劍?戴昭然?”
想歸想,面對這樣險峻的局面老辣的鄭克人立即放棄了以掌力直接對抗的想法,腳下生風立即遁往了别的方向。與此同時爲了防範戴昭然從另外方向的攻擊,他硬是在移動的過程中接連擊出兩掌,将自己的周身都護了起來。
掌力擊中地面立即在石闆之上留下了一個深深的掌印,周圍的石闆也因爲突然受到重壓而裂開了數十道縫隙。但是這并沒有将自己從危險之中拯救出來,就在他不斷移動的過程中青蛇劍依舊跟着他不斷向前,幾條細如絲線的劍刃更是像張開了爪牙的猛虎,分散在上下左右四個方向不斷擠壓鄭克人的生存空間。
情急之下鄭克人也管不了那麽多了,一臉四掌直面四個方向上的青蛇劍,厚重的掌力頓時擊出撞在了劍尖之上。若是面對普通人的話這四掌下去定能将對手的劍給震成幾截,但現在他面對的是中庭頭号殺神,号稱移動兵器庫的戴昭然,掌力過後青蛇劍隻是稍微偏了些方向,最後還是刺破了鄭克人手臂和雙腳。
不過這一擊還是讓鄭克人赢得了些許逃跑的機會。知道自己現在不是戴昭然的對手,鄭克人轉身就準備逃跑。恰巧在這個時候南宮英雄察覺了他的動向,一道北公劍氣搭配着幾道普通劍氣直接就封死了他的退路。這一擊是南宮英雄重傷之下出盡全力的一擊,但還是因爲内力嚴重缺乏而隻能斬出一道北公劍氣。不過也恰恰是他這幾道虛虛實實的劍氣讓鄭克人分不清究竟該怎麽抵擋,隻得快速以掌力迎擊,最終錯過了逃跑的時機。
掌力劈出之時戴昭然也獻出了真身,隻見他舉着金架傘突然出現在了鄭克人的正面,隻随手的幾下便将他給擊退了回去。作爲殺神的他怎麽可能直接放棄眼前的獵物任由其逃走?将鄭克人逼退之後戴昭然手中突然飛出了一條黑漆漆的鎖鏈,這鎖鏈渾身都散發出熾熱的氣息,像一條巨龍般直接就朝着鄭克人飛了過去。與此同時他的另一隻手中青蛇劍再次發威,變作了一條青蛇的長蛇躍入空中,随後便化作了無數條絲線般的劍刃如雨點般落下。
一面要應付來自正面的攻擊,一面又要躲避來自空中的打擊,就算是老辣如鄭克人還是很快在戴昭然的進攻中遭了殃。先是他因爲要躲避正面鐵鏈的進攻被天空落下的青蛇劍刃給刺穿了右臂和腳面,接着又因爲顧着上方而來不及抵擋熾熱的鐵鏈而被束縛住了左手。這一連串的打擊很快便爲鄭克人帶來了噩運,趁着他左突右支之機,一向不給敵人留任何餘地的戴昭然突然間便收回了青蛇劍,以一個沖擊直接移動到了他的身前,同時将手中的青蛇劍刺進了鄭克人的腹部。
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青蛇劍便直接在鄭克人的腹中開了花,數十條細小的青蛇劍刃猛地一下破體而出,将鄭克人變成了一隻可憐的刺猬。
看到這一幕,南宮英雄都不禁在心中發顫,暗暗想到:幸好這家夥是自己人,要不然被他盯上的話該是多麽可怕的事。
沒有理會受傷的南宮英雄,戴昭然收回兵器之後直接就朝着武冠塔的方向跑了。這時候那些被派去傳信的捕快們也都回來了,他們看到南宮英雄受重傷之後立即将其帶回了中庭郡府進行治療,之後便組織了一下急急忙忙地趕去了武冠塔。
柴玉面的鋼鐵巨龍被李純一的雷神怒擊潰之後立即便調整了進攻方式,改以鬼刃之鬼氣注入兵刃之中,跟曲正一起遠近配合着進攻。